“消毒了吗?是不是医生处理的?”芸姐又问,我一一点头,她这才放心了下来说:“真是时间久了,你的皮也厚了,现在受点伤你居然跟没事人似的。记得以前,某人受伤还陪我去溜冰呢。走一步,那张脸就皱满了一脸的褶子。”
我翻了翻白眼,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对了,徐娅睡了吧?芸姐点点头,说睡了,病房里其他的床一直空着的呢咱们去休息吧。
我嗯了声回到病房关掉了病房里的灯,和芸姐侧卧着睡。没办法医院里面的床太小了,也只能这么侧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我这样,越是亚健康的时候越是喜欢使坏。
当时我居然在被窝里就将芸姐的短裙撂了上去,虽然里面还有着打底裤,但扒下来不难。可是我手刚动的时候芸姐就给摁住了,只是我依旧我行我素芸姐就放手了,那一刻我觉得心里面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是刺激。
其实那时候就算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做,后来我才慢慢明白。那是因为我已经被鲜血所感染,每每闻到血腥味儿的时候尽管不浓,但心里面总会产生一丝变化。
就好似郭航,他绝对不喜欢杀人。只是当你习惯了一样东西之后,你会习惯甚至变成依赖。可能这是心理的扭曲,他才会去做了杀手。而我,只是没他那么严重而已。
这一夜有些荒唐,但却无人发现。我累了就先睡了,醒来的时候是被芸姐喊醒的。因为早上医生会来查房,我们要是睡的太晚也不合适。
徐娅的病在慢慢的恢复着,第三天的时候郭航回来了。徐娅只要一见到他就会哭,这次又是哭了好一阵,看的我和芸姐心里面都酸溜溜的。
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走,三刀会被曾豪并入到了风影当中。两个帮会的融合,一瞬间竟然膨胀了好几倍。
这时候深圳的道上也流传着关于风影的话题,有说风影背后靠着一座大山的,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下子进入到大帮会里面。也有人说风影是走了狗屎运,所以才一直没有出事。
是不是狗屎运,又或者是不是有大人物这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至于其他人,管他清楚不清楚。
时间悄然过去,中国人对春节都无比的看重。每逢春节,远离家乡身在外地的人都能感受到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那就是车票难买!我本来也打算买车票或者机票回去的,但没想到抢了好几天的票了愣是买不到。最后我也懒得去抢,干脆自己开车回去。
时间到了13年的腊月二十,郭航和徐娅都回去徐娅老家了。芸姐也收拾好了我们的行李,大包小包的全放在了大厅里面。
曾豪来帮了忙,帮我们把东西全都提上车了后,就说:“峰哥,芸姐,咱们明年见!”
我和芸姐挥挥手,一起说:“好,明年见!”
打完招呼告了别,我开着车子往温州方向去。我可不能直接回家,还得去接嫂子和余儿呢。不过我没敢开我的宝马回家,而是从风影帮会里开了一辆十多万的大众。不然我一回家就开几十万的车,等于是不打自招在外面没干好事了。
自己开车回到了温州,我在温州停留了一天。这一天的时间我全是和小马哥刘一在一块儿,过年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太大事情的。耀强和锐子都不会走,所以他们两个留了下来,但小马哥刘一还有红玉都要回老家,我们几个聚在一块喝了顿酒后。第二天,就各自回老家了。
当然,我,芸姐,还有嫂子和余儿也都上了回家的高速路。不过我刚驶出温州,夭夭居然就打了电话过来,说:“哥,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是不是很惊喜?!”
我额了声,然后一拍额头。我走之前和所有人都见过面,包括谢玲我都找她吃了顿饭,感谢了下她这大半年的辛苦。但独独夭夭没有通电话,主要还是因为她没回来的。
夭夭听我这样,就恨恨的说:“你不会还在深圳吧?你不是说要回温州的吗?”
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起来,尴尬的笑着说:“那个我回是回来了,不过我现在在回老家的路上。”
夭夭一听立刻就说:“好啊你,你居然背着我就偷偷的走了!你等着,别让我找到你家地址,不然的话……哼哼,小心我过年去你家拜年!”
话说的倒是好像很厉害似的,可一听到她的威胁居然是去我家拜年的时候,我忍不住哈哈一笑,说:“好啊,那我等着你来我家!”
夭夭在电话里又哼哼了两声就没多说了,我也权当她只是开玩笑而已。再见肯定得明年了,而且明年我也不一定留在温州,更大的可能还是去深圳。
新的一年即将过去,但我人生中的深圳之行可还没有结束。要是我的目的就是吞下一个三刀会,那我的胃口也太小了!
放下了手机,我好好的开车。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我们下了高速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芸姐家就在眼前。
的车子停下的那一刻,看着芸姐拿起了行李眼中露出不舍的时候,我还真有点想去她家坐坐的冲动呢!
我们到的是上饶市区里面,芸姐家就在市区。
我们停了车,芸姐拿着东西下车后我也跟着下车了。快过年的时候往往老家是要比外地显得更加热闹些的,毕竟像那些工业城市,外地人口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
我看着已经很热闹的上饶市区,笑着问芸姐你真不请我去你家坐坐吗?芸姐微微抱了我一下,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了,不过明年你来接我的时候就可以随便坐了。
看着芸姐那笑眯眯的样子,我也只能苦笑着点头,说那好吧,在家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和我打电话。
芸姐嗯了声,然后提起了她的包说快点走吧,再开个两三个小时你也到家了。余儿还小坐久时间车他会不耐烦的,还有到家教他喊爷爷奶奶。不过估计你家亲戚们,得好好训你了。婚没有结,儿子倒是先抱上了。
我说知道了,我爸肯定跟我妈说过,他们应该已经接受了。芸姐点点头,然后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她上了车后和我挥手告别,我目送着她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
上了自己的车,我启动车子。坐在后座抱着已经睡着的余儿的嫂子就开口笑着说,云峰,去了深圳后你和晓芸的感情好了不少呢!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嫂子没好气的打趣道怎么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啊,真是越长大越和我疏远是不是?
我说哪里有啊,不过你也说对了,我们是比以前好了些。嫂子笑着嗯了声,见她不再说话我就默默的开着车。只是我发现越接近家的时候,嫂子的脸色越是不太好。
尤其是到了我们县城,嫂子的脸上似乎还有些紧张。我好奇的问她怎么了,嫂子说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陌生了。我说在外面工作的人谁回来都会有这种感觉,你别多想了估计大伯大娘还有哥和彤彤都在等着你呢!
嫂子笑笑,笑的挺不走心的,其实我心里所想的也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堂哥现在是个什么样我甚至比嫂子更清楚,我期望过年的时候他们俩不要有什么吵闹,否则这个年就不那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