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彭突然嘻嘻地笑起来,周枫那个誓言很合她心水,不像有些傻逼,什么天打雷劈啦,粉身碎骨啦,以为有多惨烈,其实,xing无能才是人世间最恶毒的诅咒,比上刀山下油锅要给力多了。
周枫喜出望外,时机果然到了,当下把她推倒,四片嘴唇咬到一块,上演了一幕饿了千百年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美中不足的是,这妮子很没意思,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没接过吻,那动作笨拙得要命,好几次把舌头伸出去,愣是被她牙齿夹住,不敢动弹,稍有不慎就得划出道血痕来。
没辙,只好比牙齿硬了。周思彭有点儿古怪,周枫连舌功都还没展示,只用一点口水就把她弄得透不过气,兴奋得浑身哆嗦。
可对于他来说,这种程度远远不能过瘾,只能当一回军师了,一边贴着她的嘴唇一边说道:“把嘴巴张开点。”
周思彭也不是那么没心肝的人,伤了他的舌头,也痛了自己的心啊。她扁着嘴,可怜巴巴道:“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得把接吻这门学问学好一点,以后我也少吃点苦头。”周枫道。
无书则短,一夜无话,隔天早上。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周思彭口齿不清地吱唔一句,刚刚说完又睡着了,有点像梦游。
周枫苦笑一声,从床上爬下来,穿好了衣裳,正在琢磨着要不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一走了之。但说实在话他也舍不得,看着床单上那一抹落红,他决定对这个女人负责到底。风流债,掐指一算,他已经欠下不少了。
闲着无聊,他掀翻了周思彭的衣裤袋,偷了几十元日币,又很识趣地补一张百元人民币回去,由于从银行里换来的日币都是一万元面值的,买小东西怕人找不开,他只能出此下策。想起昨天下午去银行换钱的时候,也够别扭的,大家语言不通,比划了老半天都弄明白什么事。看来,有必要叫周思彭那妮子传授点经验,学几句日常用语总是用得着的。
说到占女人的便宜他只限于**和精神上,在物资方面,一向喜欢做亏本生意。
拿了钱就出去买烟,最近我行我素惯了,无聊时抽根烟还可以解解闷。小卖部的伙计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一见来了帅哥就热情招呼,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甜蜜笑道:“伊拉下伊马赛!”
“一拉下一马塞?什么狗屁不通。”周枫咕咕嘀嘀骂一句,就算听不懂他也能猜到大概就是欢迎光临的意思,但语言不通,他又不懂打手语,只好朝着那个烟柜子打量几眼,好在上面有写阿拉伯数字,便挑了一包30日元的黄色包装盒烟,把钱递了上去。
那小姑娘听他刚才一句咕嘀酷似华夏语言,也不再跟他说废话,找回二十块钱又鞠了个躬,始终保持微笑道:“阿里噶朵狗杂以马斯!”
周枫自言自语地笑道,阿q精神溢于言表。
他一转身,当头撞上一个岛国妹,不由眼前一亮。这岛国妹长得还挺标致,十六七岁上下,两条长长的牛角辫,一身校服打扮,裙子短到发烧,那腿还蛮长,雪白嫩嫩的,特别是三围堪称同辈中的佼佼者,前凸后翘,有一米六的样儿。
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妮子一脸忿忿不平之色瞪着他,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去你妈的,老子得罪你了?”对于扎着牛角辫的女人,周枫素来反感,简直幼稚的一逼,还以为你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不成?他白了对方一眼,转身就走。
“站着!”牛角辫突然喝道,竟然说得一口蹩脚的普通话。
周枫格外震惊,转回头愣愣看着她,说道:“嘿,你他娘的还会说中国话啊?”
“八嘎!”牛角辫怒喝,上前三步指着他鼻子道:“你,刚才,说什么?”
“说说,说你妹呀说,嘴巴要是不利索你就说家乡话,别侮辱了我家的语言。”周枫没好气道,反正现在还没有亮明自己的医生身份,何不教训一下这个岛国妞,让这些狗娘养的知道知道什么是纯爷们。
“闭,嘴,我再问你一句,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牛角辫气坏了,怒火更盛。
周枫却是听乐了,这岛国妞有点意思,而且她好像不长舌头,说到“说”字时圆嘴音是有了,却不翘舌,听起来比gd省电白县的诈骗犯还要难受。
“你爷爷刚才说了,你他娘的还会说中国话啊?”周枫害怕自己的普通话过于标准导致对方听不懂,一字字道。
牛角辫摇头,喝道:“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前面那句?”周枫撕了包装,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思索一会,愣道:“难道是……我敢剁狗杂给马吃?叔叔还可以告诉你,剁起来保证不手软。”
“你敢侮辱岛国人?”牛角辫果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却有点吃力不讨好,白受气一顿,跺脚骂道。
“岛国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多少钱?你开个价。”周枫作势要掏钱包,那些万元大钞他可是预备着的。
牛我辫略加迟疑,好像也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气得面红耳赤,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几句让人听不懂的日语,然手又指着周枫的鼻子骂道:“狗东西!你要是有胆量,就别跑,我保证……保证你要……爬回去。”
狗东西?!周枫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体内热血沸腾,脸色突然一变,目露杀机道:“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牛角辫长得白白嫩嫩,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之徒,气焰好不嚣张,道:“你要是有胆量……”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周枫冷冷道。
“啪!”一声脆响毫无征兆地响起,惊天地泣鬼神,好在这条街没多少人,平时又是学生较多,偶尔有男女吵嘴打个架,学生斗个殴是常有的事情,也没多少人太当一回事。
牛角辫傻眼了,脸皮炙热难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本来看她也算个千里挑一的小美女,周枫不想动粗,怎奈她自己找死,老虎要是再不发威,你不当老子是病猫了?
一巴掌得手,周枫这才得冷傲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烟屁股,悠哉地吸进一口,吞云吐雾,冷冷道:“怎么样?疼吗?”
打了人还显出一派伸士风度,他也算个狠角色。
那牛角辫美女,猛地一回神,却也不张扬不宣闹,眼神忿恨地瞪着他的脸,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援兵到了。
三个花花绿绿的男生围过来,对牛角辫寻问几句,发现她脸上那一座泛红的五指山时,脸色刷一声就变紫了,又打量周枫一眼,才对牛角辫说道:“doutono?”
牛角辫瞪着周枫一番比划,三个护花使者立刻明白了事情大概,爱国精神油然而生,一个个像豺狼虎豹把那“入侵份子”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