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有些焦急地说道:“你还是起**吧!”
方志诚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如果我觉得困,还可以继续睡吗?”
赵凝道:“现在我反悔了,你必须马上起**。”
见方志诚根本没有反应,赵凝便走近,想要将方志诚拉起来。
方志诚哈哈大笑,紧紧地裹在被子里,道:“急死你。”
赵凝哪有力气把方志诚给揪起来,方志诚裹着被子,就跟顶着个乌龟壳一样,根本无处下手,她琢磨着只能用巧劲,腾出一只手,从**褥的边缘伸入,结果很顺利,赵凝摸到了方志诚的身体,手感不是特别好,糙糙的,她抓了抓,估计应该是汗毛,用力抓了一把。
方志诚惊呼一声,“痛死我了。”
赵凝看了一眼那几根“汗毛”,发现这毛并非直的,而是有点弯,突然明白了什么,努力平静地说道:“谁让你耍赖皮,如果你继续赖,那我就只能继续拔你的腿毛了。”
方志诚从赵凝的面色瞧不出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咬牙道:“那你就继续拔吧,反正我今天就赖上了。”
赵凝轻哼一声,再次重新上阵,她这次多用了些力气,因为方志诚故意压紧了被褥的边缘,所以等赵凝的手探入时,被方志诚压在了被子的下方,根本摸不到方志诚的身体。赵凝有点着急了,她旋即改变策略,慢慢地扯被褥,将被褥从方志诚的剩下给抽了出来。
方志诚这下没了办法,只感觉到赵凝冰凉的手再次深入靠近自己,与上次一样,靠近自己的大腿内侧,那沁凉的感觉,酥酥麻麻,比之前碰到静电时的感觉还要让自己灵魂颤抖。
让他感觉到意外的是,最终那只手并没有与刚才那样,痛下辣手,而是停留在了自己的尴尬位置。
方志诚见赵凝呆住了,方志诚一开始觉得尴尬,随后觉得有趣,笑问:“怎么?不敢拔了吗?”
赵凝贝齿咬着红唇,暗叹真是该死,想要缩回手,却被方志诚给扯住了……
第三次踏足赵凝的闺房,发现摆设有了些许变化,梳妆台上放着一本,方志诚走过去翻了翻,是一本时尚画册,名有些奇怪,叫做《**物》。
方志诚翻了几页,发现画册内有字迹,笑道:“没想到你杂志这么认真,还做笔记呢。”
赵凝此刻脱掉了外套,穿着浅色的羊毛衣,胸口勾着枚红色的花型图案,旁边别着漂亮的蝴蝶胸针,下身穿着一条宝蓝色的牛仔裤,将腿**裹得紧绷极了。修长挺立的脖颈,肌肤雪白细腻,方志诚不仅暗赞了一声,这赵凝越越美丽,越越令人心动。
“这个比方太不恰当了。”方志诚连连摇头,决定重新提出个话题,“你这个房间上去听温馨的,不过有一个不好的地方,房间属于**的,卫生间公用,你若是半夜上厕所,岂不是很不方便。”
赵凝点了点头,道:“现在已经是六点多,你睡了差不多有四五个小时,得出来,你很累啊。”
赵凝了一眼那几根“汗毛”,发现这毛并非直的,而是有点弯,突然明白了什么,努力平静地说道:“谁让你耍赖皮,如果你继续赖,那我就只能继续拔你的腿毛了。”
宁老临终之前,拉起了方志诚和宁蔷薇的手,这一动作放在宁家人眼中,其实意义很明显,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两人。两人的婚姻不仅影响着两人未来的人生,还影响到两个家族未来的生存。
苏老离世之前布下的局,宁老在离世之前划上了个句号。所以无论方志诚现在是否在汉州取得成绩,现在都不太重要,方志诚成为宁家的女婿,是宁老的遗愿。
在苏老的葬礼上,虽然方志诚和宁蔷薇还没成婚,但大家都将他看成了宁家人。方志诚也陆续见到了不少大人物,深感宁家的人脉关系网强大,只是宁家一直军方发展,而且远在云海,不再政治中心,故而很少在政坛上显山露水,所以与其他几个豪门相比稍许暗淡了一些。
苏摩、苏霖二人得知宁老去世的消息,第二天便赶到了云海,毕竟这是一次证明苏宁同盟关系的机会。宁老的葬礼与苏老的葬礼一样,作为对共和国作出重要作用的人,按照国葬的标准,降半旗默哀。一号首长亲自参加悼念,同行的还有其他几位首长。民间传闻,一号首长年轻时曾经受到宁老的帮助,所以一号首长对宁老的情感非常特别。
葬礼结束之后,苏霖将方志诚拉到一边说话,道:“你和宁蔷薇究竟怎么样了?”
方志诚苦笑道:“三舅,我和她也只是认识了半年而已,平常见面的时间很少,感情还是那样吧,不愠不火,不咸不淡。”
苏霖没好气地叹道:“臭小子,你实在太让人失望了,我之前不是教过你吗?要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你和宁蔷薇的婚事那是板上钉钉的了,你真的用强,难道还怕她告你不成?”
方志诚挠了挠头,低声道:“三舅,你是让我霸王硬上弓吗?”
苏霖点了点头,拍了拍方志诚的胸口,低声道:“心知肚明就好。虽说蔷薇是个军人,听说身手也不错,但毕竟是个女人。你要拿出点英雄气概,即使失败一次也无妨,要多尝试几次,总会成功的。”
方志诚苦笑道:“我怎么感觉你的建议有点坑?”
苏霖吸了吸鼻子,低声道:“男人对付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不要脸,三舅今天可是将秘诀传授给你了。你好自为之啊。”
两人说话之间,苏摩从不远处走了过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方志诚尴尬地笑了笑,苏霖道:“我在教他怎么骗老婆。”
苏摩没好气地白了苏摩一眼,严肃道:“你又出什么馊主意,志诚,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刚才跟宁中将聊过了,他对你还是很满意的,而且蔷薇也答应了这门婚事,预计在明年下半年就给你们完婚。”
苏霖有点惊讶,道:“老宁,之前不是说等等吗?”
苏摩缓缓吐气道:“这是宁老临终前的意思。”
苏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我对老爷子越来越欣赏了,真会办事。”
苏摩知道苏霖性格如此,不与他计较,转过脸与方志诚道:“最近在汉州如何?我昨日与天灵打过电话,似乎臧家那小子往前更进一步,成为常务副市长了。他在汉州搞出的工业制造论坛,影响力很大。而你弄的那个互联网产业基地,似乎有点飘,还没有什么实际进展。”
方志诚道:“任何一个新兴的行业,从无到有,从小变大,都需要一个过程。汉州的互联网产业正在布局之中,虽然现在看上去不像工业制造那样声势浩大,但经过培育一段时间,一定能呈现爆发式的发展。”
苏摩叹了一口气,道:“这涉及到经济战略之争,如果输了的话,想要再爬起来,那可就难了。”
苏霖不同意地撇了撇嘴,道:“就算输了,那又如何?臧毅原本就是进入中组部储备干部的人选,志诚现在什么都没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放手去干,如果能让臧毅摔个跟头,那是最好不过的,即使输了,咱也不怕什么,换个地方重新来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