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就是想要探寻一方对方的心理活动,也是万万不能了。第一没法写字,第二语言不通说话也半懂不懂的只能勉强听懂一些词语而已。
我们就在这边聊着,耳麦里边世界第三也在给我提供着最为及时的消息。
“萧天,那几个人从赌场里面出来了,他们正在分头进入船的下一层。”
我把耳麦放在了耳朵里面,这种是没有外机的无线耳麦可以完美的塞进耳朵眼里面,如果不是刻意的用东西去查看的话,完全就摸不到。
而且看野不怎么看得到的,并且我的头发也算是比较,长把头发弄的披下来,遮住一点耳朵,就可以避免被别人看到的痕迹了。
“这一艘船的下一程到底有什么东西啊?”
我这么问世界第三自然是能够听得到的,其实我也不是用身影,毕竟对面还坐着一个人呢,我也不可能把他当傻子,更加不可能现在就把电池取下来,然后换上本国的号码。
但是我有先进的仪器。喉咙麦克风,这东西顾名思义就是安装在嗓子附近的,通过声带的振动来传达声音,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我也根本不必要直接讲出声来,只要通过事先约定好的顺序然后用来交流传达。
因此即使我和伊萨贝拉都是面对面的坐着,我那么说话他也毫无察觉,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要用手把自己的嘴巴略微挡起来一点就可以了。
反正一会儿只要说一句能够让世界第三听到就行,要是世界第三能够读得懂唇语的话,连这个步骤都可以省了,反正世界第三已经入侵了那么多的摄像头。
我们不管坐在什么地方都难以逃离世界第三的法眼,他要是能够看懂唇语的话,他也直接在大屏幕前自己分析就可以了。
“有几个人已经开始换服装了,他们也把藏起来的武器拿了出来。”
听到世界第三的话之后,我最迟终于是知道老头的手下呢,看来要采取行动了,居然用包厢那种非常合法的程序来骗其他人的钱,不好使的话也只能是骗钱,不成功就改成了勉强。
反正他们最终还是有办法能够让那些人屈服于他们的淫威,同时不敢把他们真正的罪行给泄露出去。
这样一来的话我就需要抓紧时间了,要是再怎么蹉跎时间下去,等到他们真的把整周船全部控制的话,留给我的时间就不多了,到时候不管是什么正当的理由,不管是多么划算的生意,他们这些海盗们肯定是会想方设法的把钱给搞到手了。
而且从他们使用的设备以及整体训练有素的架势来看,他们的战斗力还是挺厉害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就凭我肯定是搞不过他们的,而船上的那些什么船长啊大副啊,什么的,也不是特别有战斗力拥有的枪,也只不过是区区的散弹枪。
火力跟老头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大人打幼儿园的小孩,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要是把事情告诉团长非常的不明智,那会导致不少的人失去自己的生命。
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不如直接等到老头他们开始行动,把船长他们全部都抓起来来的要好一些,那样虽然他们失去了自由,匪徒们,也成功地挟持了这艘船,但最起码把伤亡减到了最低,不会有人有人会因此而死。
这样我也比较好操作点。
“接下来到了欧洲,你打算去哪里?”
“我打算回家看看。”
我也是心不在焉的,跟伊萨贝拉说着耳朵里边听着世界第三给我传来的消息,现在对我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整个大西洋上的海浪非常的大,但是这毕竟是万吨级的巨轮,这样的船在这种暴风雨当中行情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非要把船停在无风带,等到风暴过去以后才继续航行,我总觉得在船员当中是不是也有老头他们的内应,否则的话恐怕他们在执行这项计划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圆润,尤其当时我也通过摄像头看见他们那些人拥有那么多的武器。
要是船上没有他们的内应的话,恐怕这些武器也没那么简单,就会被运到船上来。
想到这里我也是更加的坚信,船上肯定有船员,是老头他们的一伙的。
就在我考虑着到底是明者保身,还是先把这件事情捅出去的时候,忽然外面警铃大作,然后传来了几声枪响,接着蒙着头手持武器全副武装武装到牙齿的歹徒,拿着枪就已经冲了进来,到处都是女人吓的惊叫声。
慌乱的人群到处乱跑,不过在为首的一名歹徒拿着枪冲着天花板开了两枪之后,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早就已经蹲到了一边双手抱着头,非常的老实。
“把他们全部都集中到餐厅去。”
这艘游轮可以容纳数千人,餐厅也非常的大,因为你总不能在吃饭的时候还要排队吧。
所以在不坐下的情况之下把桌椅板凳全部都清理掉,然后把大伙全都赶在餐厅的空地上,聚集这么多的人毫无压力。
整个餐厅里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不少人都已经吓尿了。
现在是什么社会了,都已经是21世纪了,居然还发生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不过也不排除,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只不过是没有渠道了解事情的真相而已。
不过让我非常震惊的是,老头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站在了前台,他并没有伪装,直接就用自己的一张老脸怼在了前面,似乎并不怕他的形象暴露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被全世界的丨警丨察追捕。
这就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难道他是不想混了吗?还是想让自己来吸引火力,从而让自己的同伙到一个比较相对安全的境地。
但是现在跟以前不同了,以前如果做完了一笔买卖之后,隐姓埋名躲到什么南美洲的乡下,买大房子做土财主,或许还真的是找不到,但是现在天上飞的是卫星,从甲板上走一圈就能拍到你脸上的黑痣。
根本不可能真正的隐姓埋名,唯一起作用的就是你躲到一个根本没人认识你的地方。
又或者通过做整容手术,改头换面。
这老头估计想的就是要么改头换面,要么就是他本来就有对自己动过刀子,他现在并非是他的真实面目。
我回过头来忽然发现伊萨贝拉蹲在我的后面。
“你不是跟那老头是一伙的吗?”
伊萨贝拉听我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难道你们不是父女吗?”
“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伊萨贝拉可能蹲在这里是打算埋伏在这帮人也就是人质当中充当一个内线,如果我们有什么反抗的举动的话,肯定不会瞒过他的眼睛,也许就是出于这种目的,所以当时他们在赌厅里边玩牌的时候也是刻意分成两拨人,而且互相之间还表现的有仇恨的样子。
现在我总算是恍然大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