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担心,昨天我已经联系到大师摆道场为她做法,无非是贡婆而已,你要做的就是准备好手续,过段时间一起去离婚,即便你不准备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法院判决。”
在他后脑勺上狠狠的拍了两下,小矮子痛苦的叫唤,我看了看剩下的人都吓得面如土色,还是罢手带伊一离开。
在街上散步,她说:“他不会离婚的,一定会卖了饭店藏起来。”
“我知道,估计现在正给他妈打电话好求神婆帮忙,然后躲着不露面。”一边和她说话,一边给花尚发短信,告知了饭店地址,让他帮我处理老板和欺负过伊一的厨师,这是最好办法,原本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打草惊蛇再让花尚帮忙,如今多了揍他一顿而已。
透出一股无法无天的气势矮男人就不敢报警,现在只是老婆被抢走,他可以遣散员工然后藏起来看看神婆能不能对付我们,那些员工也会觉得事情不大而缄口莫言,如果今天彻底帮伊一出气,就必须把屋里的人灭口,但这显然不可能,我虽然是异类,但我不是杀人狂魔。
陪伊一在****,换上新衣服又逃脱了魔爪,她一直洋溢着欢笑,等血凤凰车到了已经是傍晚,她还带着豆豆。
一见面豆豆的笑脸就僵在脸上,一言不发,看了半什么,反倒血凤凰,欣喜的笑:“少主,你还是没变样。”
这特么的又是什么尴尬的场面?赶紧打岔道:“咱们赶紧办正经事吧。”
“走吧!去云南!”
上车,豆豆和伊一坐在后面。血凤凰坐副驾驶,我开着车按照导航的指示一路前行。
与血凤凰聊了聊近况,倒车镜里瞥了一眼豆豆,原来她一直也从倒车镜里偷窥我,我对她森然一笑,她的眼神立马又转向别处,这是害羞了吗?
疾驰了几个小时后排的女人都沉沉睡去,血凤凰忽然说:“少主,你们知道那神婆在个旧的哪里?”
我眉头紧锁,“这个还真不知道,我老同学只是结婚去过一趟个旧,估计连神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如果找不到神婆,那我们只能去个旧的山市了,这山市又称鬼市儿!”
“鬼市儿?那是什么?”
血凤凰道:“据说很早以前个旧是个难民聚住的地方,难民的这个市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黎明前开张,天一亮就收摊。每当黎明前,市场里熙来攘往的非常热闹。每个摊位都点着一盏煤油灯、蜡烛、豆油灯什么的。当时除了难民们搭建的窝棚外,就是一片片的农田和乱葬岗子开洼地。远远望去,那灯影明明暗暗、忽忽闪闪,影影绰绰的还有买卖的人在活动,后来人们就叫它鬼市儿了。”
我说:“看来势力大,妖魔鬼怪云集呀!”
“没错,这里面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猫腻。”
我问:“什么猫腻?”
“这猫腻,只要少主你好好想想,就能知道!”
“难道是……贡婆?”
“对!这贡婆立于床头,以其**之性让男女损耗寿命换取欢愉次数,靠这个受孕之后接引鬼市儿亡魂投胎,你的这个老同学被贡婆缠上,不生个小娃娃让那鬼市儿上的魂有个归处他们怎么甘心?一旦你灭了贡婆,一损俱损之下,鬼市儿上几千甚至几万的亡魂都要找你为难。”
闻言,我不自己觉就松开了方向盘和油门,扯着嗓子问他:“小血,你开玩笑的吧?草,回家,享受生命最后时光。”
即便杀几头猪都需要忙活一两天,何况几千甚至几万亡魂?假使如猪一般好杀,杀尽了也需要好些年,何况被杀的只能是我。当即我就要调头离去。这不是开玩笑的事,让我单挑一群亡魂?你们以为我嗑药了?
“别慌。”血凤凰宽慰道:“这只是最可怕的下场,本来这种信仰害了不少人,渐渐就埋没在历史的车轮下,可自从鬼市出现后,妖魔鬼怪齐聚一堂,反而搞出了贡婆雕像。而这贡婆的雕像就只有鬼市儿才有卖,也就是说这雕像是神婆在鬼市儿买来的。”
“说起来也简单,贡婆的雕像质地特殊有催情效果,再往里封一只会采补术的***鬼,其中有必然的联系,要是不**也不会学采补之术。床头立着贡婆,欢好起来格外卖力,受孕的几率也增大,而贡婆的好处就是能在其中吸收**之气,等女人怀孕后,贡婆引亡魂来夺生,而一旦产子要将贡婆还回去,那是藏在雕像里的女鬼就会被放出来。”
“有鬼市儿的存在,无论是要高官晋升的人,还是商人要害命,都会源源不断找来,与他们交易的方式之一就贡婆。”
说了半天,我总算是听明白了,说白了,这鬼市儿就是一个交易市场,你给他们想要的,他们也给你想要的。那神婆就是做这样的事,所以血凤凰说我毁了雕像就是与几千甚至几万亡魂为难,只是有些夸张而已。毁掉一个雕像不会让他们倾巢出动,何况他们也不可能全冒出来,只是这样做很容易得罪与亡魂做生意的人,若是不能周全,与得罪了亡魂也差不多。
“咱们可以先去云南找神婆聊聊,如果她能放过你的老同学最好,若是不答应,就只能去鬼市想办法,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最好还是别抢雕像,毕竟一个雕像的背后有一堆的亡魂,你断他的活路,他也不会让你好过。”
一天六个小时车程,我们几个换着开,到时已经是夜晚,精疲力尽的终于到了伊一婆家所在的地,一个人迹罕至,十分荒凉的小村,伊一说年轻人都在外面做生意就显得村里冷清了。
如我所想,伊一根本不知道神婆家在哪里也没见过她,我问她当地人是否认识她,伊一说应该不会,上次一来是几年前还浓妆艳抹穿着婚衣,而留守村里都是老眼昏花的老人,应该记不得了。
商量了一番说辞,我们找了离伊一家比较远的人家,四周云烟荒芜,杂草丛生,除了正门有条土路,其余地方都是半人高的野草。
敲门,没人应声却传来嗦嗦的响动,差不多过了一分钟,红铁门吱呀一声开了条逢,露出一个快要掉光头发,满脸老人斑的脑袋,看上七十岁以上,老大爷提着手电筒问道:“什么事?”
“大爷,我们来旅游的,车抛锚没法走了,能不能在您家借宿一晚?”
啪,直接把门关了。不是很好客呀!我扭头看看还开着大盖的车,早知道就不伪装了。
正准备开车离去再换一家,门又吱呀着开了,这次出来的是个年轻人,他笑道:“夜里凉,快进来。”
夜深,围墙又被杂草围着望不到边际。院里铺着石板,缝隙间撒些小石头,总的说来还是很别致的,收拾的也利落,我们进门后就看到最开始的老人拖着步子挪回了正房,一副行将就木的生硬动作,而那年轻人将我们引到正厅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