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走进屋内的墨虚子看了一眼首位的尘岳,大大方方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墨大和墨三很识趣的站在了师父的身后。

一听墨虚子嘴中蹦出了北凉侯三个字,再加上屋内坐着的薛天和朱天和两位身披甲胄的武将。

那名和墨虚子厮打的老头立马就叫了起来:“好啊墨老头,打不过我就找帮手了是吧!我说你怎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找到了大靠山!”

满屋众人皆惊,这老头不仅不行礼,还在北凉侯的面前大呼小叫,胆子可是真大。

老头身旁的那名年轻人则是默不作声,无意间多看了尘岳几眼,似乎对这位北凉侯很感兴趣。

“放屁!皇甫老头!”墨虚子拍着桌子骂道:“老夫收拾你还不需要靠别人!打你就跟玩一样!”

墨大和墨三一头黑线,觉得这师傅也太丢人了,明明没打过人家还在这里嘴硬。

“咳咳!”尘岳咳嗽了几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不要吵了,打了半天又吵了半天,两位前辈先歇会儿如何?”

被称为皇甫老头的老者看这位北凉侯态度很是客气,不像是偏袒墨虚子的,也就不好意思再大声嚷嚷,瞪了墨虚子一眼后自顾自的坐到了另一边。

那名年轻人就拱手站在皇甫老头的身旁,显然是对老者极为尊敬。

墨虚子则是从腰间拎出了一个酒葫芦,掸了掸酒葫芦上的灰尘喝了两口。

尘岳苦笑着看向了墨虚子:“墨老,到底怎么了,要是起了点口角也不至于动手吧?”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都很好奇是个什么情况。

墨虚子的脸上略微有一丝尴尬:“哎,这是老夫死对头,见面就得打,今天惊扰侯爷了,不好意思。”

见到此事都惊动了北凉侯,墨虚子觉得动静闹得确实有点大了,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脸红。

“哼!”对面的老者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尘岳转头看向那名老者:“前辈,怎么称呼?”

还不待那位老者开口,墨虚子就抢先说道:“他啊,术家传承者,皇甫沐!”

皇甫沐一阵气急:“要你说!”

“术家?”尘岳眉头一挑,这术家大概就是学一些权谋术,诡道之类的,学的很杂。据说古时候顶峰时期术家还出过国之重臣,在官场上游刃有余,可是术家也早就在江湖上失去了踪迹,和当初隐姓埋名的墨家一样。

“术家皇甫沐,见过北凉侯。”皇甫沐拱了拱手,然后指着身旁的年轻男子说道:“这位是我徒弟,皇甫彦陵。”

“术家看起来不行啊,怎么就剩你们两了,哎,看看老夫,我有八个徒弟!”墨虚子在一旁得意的说道。

墨大到墨七,再算上一个加入了北凉军的李慕寒,墨虚子勉强算是有八个徒弟。

“那是我术家传承人挑选严格!哼!”皇甫沐毫不退让。

一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尘岳连忙出声阻止:“好了好了,我看两位又不是仇人,怎么吵个不停呢!”

见北凉侯发话,两人只好都闭上了嘴巴。

在场的几人这下是看出来了,这两老人哪里是仇家,分明就是斗气,像两个邻家孩童。怪不得这些徒弟都不插手,估计是司空见惯了。

尘岳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拍桌子说道:“上午厮打一事我做主了,就这么算了。墨老,卖我个面子?要是再打以后可就没酒喝了噢。”

墨虚子听到这话眼睛一瞪,收起了手中的酒葫芦嚷嚷道:“罢了罢了,我不跟他打了便是!”

“哈哈!”屋内几人笑了起来,这位墨老前辈哪里是给北凉侯面子,分明是给酒面子。

说完尘岳也笑呵呵的转头看向了皇甫沐。

皇甫沐倒是略微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北凉侯,看样子北凉侯对墨虚子的性格十分清楚,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还不等尘岳开口,皇甫沐就手一抬:“侯爷,只要墨老头不找麻烦,我也不会给您添乱。”

见事情算是暂时解决了,尘岳开始好奇这位皇甫沐的来意了:“皇甫前辈,来我北凉道何事?”

“北凉边军之名最近传的颇响,特地带我徒弟来游历一番,相信侯爷不会介意吧?。”皇甫沐的眉头一挑,老眼中带着些笑意看着尘岳。

尘岳感觉这笑意有些古怪,摸不着头脑,但表面也没露出什么异样,很客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老前辈可以在北凉道好好看看。今日天色已晚,可在侯府暂住一日。”

“哈哈,侯爷当真是好客,既然侯爷如此说了,老夫就厚着脸皮住一晚,确实有些累了。”皇甫沐大笑着站起了身。

薛天等几人都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位老者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说在侯府住下就在侯府住下了。

尘岳倒是很痛快的喊道:“王管家,让人收拾客房,带两位客人下去休息,不要怠慢了!”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弯腰将皇甫沐两人领了出去。

这位管家是尘岳的父亲物色的,王管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儿子战死在天狼关,另外两个儿子随大军南征都死在南疆道上了,老人一个人孤苦无依就被安排进侯府做了管家。

瞧得皇甫沐离去,周敬尧和薛天三人也起身告辞,墨虚子也挥了挥手让两个徒弟退下,只留下了尘岳和墨虚子坐在屋内。

看着众人皆以离去,尘岳微笑着看向墨虚子:“墨老,现在没人了,可以说点实在的了吧?”

墨虚子哈哈一笑:“你小子真是聪明,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跟你讲?”

“明摆着的事。”尘岳摊了摊手:“老前辈性格独特,这位皇甫沐一看就知道和您性格相近,死对头是假,知己才是真吧?”

墨虚子点了点头:“既然被你看出来了,老夫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皇甫沐与我确实是自幼相识,墨家与术家是世交也是真的,我们两是知己更是没错。但是!我们两的斗嘴也不是装出来的,我们两是吵到大,玩到大,打到大,哈哈!”

老人爽快的一笑表明了与皇甫沐的关系确实极为紧密,可能这就是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吧。

尘岳心道一声果然,然后意有所指的问道:“那皇甫前辈此来?”

墨虚子目光平静的看着尘岳,片刻之后沉声说道:“这几年国家内外变化太大,是天下大乱的征兆。皇甫师徒两人乃是大才,出山就是为了搅弄风云,匡扶天下。术家所学与阳谋有所差别,大多是暗地里行事,他们必须要依附一个明主。而你,就是他们两选定的那个人!”

“我?明主?”尘岳愕然,这话题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臭小子!你不记得你当初邀我入凉时说的话了?”墨虚子吹胡子瞪眼的骂道。

整个北凉道除了尘岳的父母和马灵儿,怕是只有这位墨家大宗师敢这么称呼北凉侯了。

两人同时怔怔出神,似乎都是回到了那个在陵州的夜晚,尘岳慷慨激昂的陈词再度响起:

我尘岳一生别无所求,只愿这世间再无不公,人人皆可安稳度日。若有朝一日苍天无眼,黎民不幸,我凉州将士愿为天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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