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拿着皮鞭抽在其中一人身上,直接抽出了一道红色印记,女人却只是汪汪汪的叫了几声,然后更加卖力了。
“好雅兴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一旁传来,泰勒一愣,扭头看去,只见门外正站着一男一女,脸上都带着面具看不清楚模样。
不过泰勒一眼就看出,一旁的女人就是他所想要的。
“你们两个,滚吧。”
泰勒二话不说,一脚踢开身前两个女人,然后笑盈盈的看着门口两人。
被踹开的两条母狗依依不舍的看着泰勒,但最终不敢违背命令,只好拿着衣服,裹着浴巾绕过两人走了进去。
“既然来了,何必还要遮遮掩掩呢。”
泰勒笑着摊手,丝毫不介意自己暴露出来的风光。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默和萧诗雅,不过他们并没有摘下自己的面具,而是慢慢朝前走去:“我怎么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摄像头,把我的视频拍下来继续给你威胁呢?”
泰勒哈哈大笑,此时他是无比得意,世界首富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捏在手掌心里玩弄。
“这里是我的房间,这是我享乐的地方,我可不会这么傻,让别人看到自己是如何享乐的,他们不配。”
陈默噢了一声,也并未摘下面具。
不过泰勒已经没有和陈默交流的兴致,他看向一旁的萧诗雅,仿佛他已经尝到了眼前这美人的滋味。
“还不快过来,好好伺候我。”
泰勒一脸狂妄的笑容,指着自己的胯下问:“对了,钱呢?”
“十个亿的美金,你想让我用箱子全部带来。”
陈默反问。
“也对也对,转账吧,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你转,你现在的任务已经完成,请你出去,我要开始享用我的美餐了。”
陈默有些头疼的挠了挠脑袋,问:“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们是怎样到这里的吗?”
“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泰勒问。
“你就不担心,我们是来杀你的吗?”
陈默又问,他真的不想把事情说的那么直白,可是泰勒这个傻缺一本正经的沉浸在他的幸福之中不可自拔,陈默不得不好言提醒。
泰勒此时终于反应过来,看着两人脸色也冷了下来,合上自己的浴袍,端起一旁的红酒杯,说:“陈默,你是聪明人,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引来什么后果吗?
身败名裂,一辈子都只能囚禁在监狱中。
我的交易很划算,你这样冒险,值得吗?”
“你觉得我是在冒险吗?”
陈默再次反问。
“不然呢。”
泰勒得意的笑着:“我敢保证,只要我除了一点点意外,你的视频,就会发到丨警丨察局的手里,到时候,你会是什么后果,不需要我提醒了吧。”
“不如你现在试试?”
陈默笑着反问。
泰勒是笑着摇头,说:“陈默,你是真的想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好好想想,如果视频发出去了,你会是什么后果?
而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乖乖把钱,和人全都送到我的怀里来,我保证你一辈子相安无事,难道,不好吗?”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泰勒。
泰勒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了,因为他此时终于意识到,陈默敢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把握在。
想到这里,他急忙拿起手机,想要拨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有任何的信号。
而他按下隐蔽的求生按钮,原本能够在两分钟内赶来的保镖,却迟迟不见踪影。
泰勒有些慌了,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被陈默团团包围。
可是他不明白,陈默到底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
“你不能,你不能拿我怎么样,你手里有我的证据,只要我出了事,你也绝对好过不到哪里去。”
陈默和萧诗雅对视一眼,笑了起来,问:“那你要不要打赌,你出了事,我会不会有事。”
“不如,不如这样,女人我不要了,我也不要那么多钱,你一个月,给我五个亿,怎么样,五个亿,很少了。
对你来说是九牛一毛的,这件事情,我保证一辈子都没人知道。”
泰勒是真的慌了,这几天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
可是他现在却想了起来,自己完全忽视了陈默身后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
他们能够庇护陈默到今天都不被丨警丨察找任何麻烦,难道就不能找到自己的根基所在吗?
“三个亿,三个亿怎样,三个亿一口买断,视频我给你……”泰勒此时面色微白,看着陈默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来,连忙出价。
陈默笑了,笑的很开心,只可惜泰勒是看不到他面具下的笑容,反问:“怎么,之前还是五个亿一个月,现在就要三个亿买断了?
这价格未免也下降的太快了吧?”
“你,你想怎么样?”
泰勒不动声色的拧起一旁的红酒瓶,等着陈默再靠近一些,突然跳起来猛的发难,手中红酒瓶就朝着陈默脑袋砸去。
只见陈默抬起一脚朝着泰勒的肚子踢去,泰勒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跌落在地毯上,捂着肚子是连连哀嚎。
“我想怎样?
我这个人最恨别人威胁我,而且还贪心不足的想要碰我的女人,你说,我会拿你怎么样。”
陈默说着,就从口袋抽出一把哑光匕首,黑色的刀身上银白色的刀刃,在灯光下极为耀眼。
“不要,不要杀我,我错了,不要杀我,我保证这件事情,不会说出去。”
泰勒捂着肚子神色惊恐的往后挪。
陈默走上前,一脚踩在泰勒的膝盖上,只听咔擦一声脆响,陈默的脚用力的碾着,那感觉就像是在碾一堆碎渣子。
而泰勒整个人直接是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两只手想要推开陈默的脚,可是他根本就无法反驳,只能任由陈默在已经被踩碎的膝盖上,不断的碾压。
随着陈默的碾压,泰勒的叫声戛然而止,只见他嗷的一声,整个人翻了眼白直接就痛晕了过去。
“你确定要那么做吗?”
陈默此时回头,不确信的问身后的萧诗雅。
萧诗雅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随着冰凉的水猛的扑到泰勒的脸上,他立刻就从昏迷中惊醒过来,被碾碎的右腿膝盖那如潮水般的疼痛再次蔓延全身,让他痛不欲生。
可是现在让他更加惊恐的是,他现在整个人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给死死的系住,形成了一个大字型。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泰勒一边疼的流泪,一边哭声大喊:“我求求你们放过我,陈默,放过我,我求你了。”
陈默并没有回答他,反而是蹲在他胯下的萧诗雅,轻轻用匕首撩拨了一下他。
还不等泰勒说完,只见萧诗雅手起刀落。
那一刻,只见泰勒的胯下顿时血如喷涌,泰勒整个人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次却偏偏怎样都没法疼晕过去。
萧诗雅擦干刀上的血迹,又拿着浴巾直接塞进泰勒的嘴里,房间里这才清静下来。
这已经不需要陈默再动手,被割了小兄弟又没有及时的救治,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所以他只是在一旁看着。
“可以走了吧?”
陈默问。
萧诗雅把匕首丢给陈默,摘下脸上的面具,问:“你刚才对他说,我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