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赛琳娜冲到陈默的面前,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陈默,一字一句的说完后,转身就离开了。
斯蒂芬此时是一脸欲哭无泪,看着陈默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陈默也很尴尬,赛琳娜玩这一出以后他还怎么学习,想到这里,他连忙解释:“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
斯蒂芬虽然是这么说,但却依旧一脸悲伤,拍着陈默的肩膀说:“赛琳娜是一个好女孩,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她。”
说着,斯蒂芬就转身往办公室走。
“哎,我们还没说学费的事呢,你收不收我这个学生啊?”
陈默是一脸懵逼,好好的上个学都能闹成这样。
斯蒂芬摆摆手:“你什么时候有空就过来,咱们继续谈,今天我想静静。”
看着那个失魂落魄的背影离去,陈默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是招惹惹谁了。
叹了口气下楼,发现赛琳娜正在楼下等他,见到人也不说一句话,转身就上了车。
回到家,赛琳娜就直接走了,也没打声招呼,陈默是一脸郁闷,不过并没有把这件事跟两人说,因为时差的关系,陈默想睡又不能睡,只能强撑着和宋竹筠一块玩游戏。
一直到了黄昏,索法准备了一大桌华夏菜,因为是招待客人,所以也没让他上桌。
赛琳娜和之前那几人准时敲门,手里还拿着礼物。
上了桌,几人看着一大桌的华夏菜是一脸兴奋。
在这里其实很难吃到一个像样的东西,他们的主食一般也就是牛肉和土豆,再就是沙拉。
现在估计都是他们第一次吃到正经的华夏菜,一个个都已经是口水横流了。
“这就是华夏菜嘛,我妈妈不会做饭,但是她一直都说华夏菜非常好吃。”
赛琳娜此时好似忘记了之前的事,一脸兴奋的问。
宋竹筠点头,说:“没错,这里全都是地道的华夏菜……”几人是一脸兴奋,连忙拿着叉子开始吃饭,陈默几人则是拿的筷子,看的他们是惊叹不已,觉得华夏人居然能够两个筷子用的是活灵活现十分的了不起。
吃过饭后,宋竹筠拿出一瓶红酒每人倒了一杯,然后就坐着聊天。
赛琳娜主动的坐到陈默的边上,笑着伸过酒杯说:“白天是我太鲁莽了,我向你道歉,干了这杯,好吗?”
陈默皱眉,不太明白她的套路,但还是点头,喝完一杯之后赛琳娜拿过酒瓶给两人倒酒,又说:“很感谢你请我们吃了这么一顿丰盛的晚餐,非常好吃,我觉得这都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东西了,来,再喝一杯。”
陈默不明白她到底什么套路,但是这话还是说的很中听,所以陈默也没犹豫,又喝了一杯。
赛琳娜再次给倒满,此时她脸上已经浮现一抹红晕,眼神也朦胧了几分,举着杯子说:“华夏不是说,一而再,再而三吗?
咱们都喝了两杯了,再喝一杯,怎么样?”
陈默是哭笑不得,华夏的俗语居然被她这样的理解,也真是够特别的。
不过陈默并没有拒绝,他的酒量不止如此,所以依旧是一杯下肚,不过是放下杯子,不打算再喝了。
“我觉得有些头晕,你能扶我进房间休息一下吗?”
赛琳娜扶着脑袋皱眉问。
陈默现在是知道她想玩什么把戏了,这明摆着是玩色-诱嘛。
想到这里,陈默二话不说,叫来还在收拾东西的女佣,说:“你把她送上楼休息。”
也不知道赛琳娜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在装,总而言之,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就被女佣扶上楼休息去了。
剩余几人则是聊了一会天后,就全都告辞离开。
半夜,陈默已经入睡,突然一丝轻微的响动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的反应,而是睁开双眼,在黑暗中仔细的凝听着声音到底是由什么发出的。
随着一声声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陈默就察觉到有一个人缩进了被子里,一只手,十分不老实的往自己的心口上轻轻抚摸。
陈默一把抓住来人的手,打开灯,就看到赛琳娜此时正一脸妩媚的笑容看着自己。
“你想干嘛?”
陈默无奈的问。
赛琳娜顺势就坐在了陈默的身上,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撩着陈默的胸膛,发丝垂在陈默的脸上,轻轻笑着:“想。”
“……”没想到她居然还懂华夏的套路,一把推开赛琳娜,结果她顺势的搂住了陈默的脖子,把他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说:“来吧……”说实话,陈默现在的确很想把她给干了,但是他也不是一个种马,见到一个女人就上一个女人,而且老神医也说过,现如今就是要禁欲,这样对身体也会有好处。
所以面对赛琳娜的纠缠,陈默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着皮带反手绑住了她的双手,同时又拿另一根皮带绑住了两脚,随后再拿第三根皮带,把手和脚紧密的链接在一起。
“你放开我。”
赛琳娜一下子就愣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陈默居然这么的无趣,自己都已经送上门来了都还不上:“你是不是男人,你简直就不是男人。”
陈默是懒得理会,拿着毛巾直接塞她的嘴里,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直接就出门右转。
华夏,燕京。
秦府书房内,秦怀谷正在看着一本关于道教的书,助理此时敲门进来,轻轻合上门,低声说:“秦小姐已经飞往墨尔本了。”
秦怀谷点头,问:“她说什么没有?”
“没有,只是说会很长时间不回来,让您不要想她。”
助理说。
“可怜的孩子。”
秦怀谷叹了口气,合上书眼里闪过一丝杀气:“陈默怎么样了?”
“陈默已经到了,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只是……“秦怀谷问:“只是什么?”
“只是,这样不太好吧,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件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结了。”
助理是一脸担忧。
秦怀谷哼道:“是他不知好歹,把我的苦心当做驴肝肺。
把七七伤的那么深,我这个做父亲的,如果不能为女儿出气,我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但是……也不必要把他往死路逼吧。”
助理仍旧有些犹豫。
“妇人之仁。”
秦怀谷站起身,负手看向窗外,说:“现如今,外面的形势不容乐观,本就需要一个去开局的人。
我原本不想让他趟这趟浑水,是因为海指望着他和七七能够和好如初,而他也对我们七七的确是真心。
但是他这次伤了七七的心,我已经不对他做任何指望,死了死了,只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