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雅和宋竹筠见过几次面,对此也都了解,相互点头表示同盟,随后看向林翔,冷笑道:“林翔,你这弯弯弹丸之地,你邀请我来,我本不想来。
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敢对陈默下手,我现在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陈默给我交出来。”
林翔面色难看至极,没有想到萧诗雅还来了援兵,气势比萧诗雅更强。
萧诗雅的气势之所以强是因为了解她的人惧怕她,所以她才强。
而宋竹筠不同,各种身份加在她的身上,让她长久以往就形成了一股气场,再次又是愤怒至极,气场更是无与伦比,林翔根本无法比拟。
“你是谁。”
林翔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宋竹筠。”
宋竹筠自报名报。
“喂,老子不管你是谁,这里是弯弯,这里是林家,你们要是想在这里闹事,你问过我们没有?”
此时一个停着大肚子的男人走出来,用手指着宋竹筠厉声呵斥。
“对,你们这些大陆人不要在我们这里嚣张,什么陈默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敢在这里闹事,别怪我们不客气。”
另一个男人又站了出来。
一时间,宾客们也都愤怒了,全都冲着两个女人厉声呵斥,大声的责骂,要不是看着那围着的百来号人,估计他们都冲上来了。
宋竹筠面不改色,看了一眼眼前的宾客,然后冷笑一声,伸出右手,握拳。
立刻有人猜出来她要做什么,连忙伸出拳头,然后竖起大拇指面朝地下,然后一脸洋洋得意的看着宋竹筠,你们这些大陆人,简直就是out了。
第一个男人做了,立刻就有人开始效仿,到最后是百来号人全都对着宋竹筠大拇指朝下的嘲讽。
宋竹筠的拳头一直未变,直到所有人都以为她怕了的时候,只见她缓慢的竖起修长的中指,那漂亮的指甲盖上镶嵌的钻石是耀耀生辉。
身后得萧诗雅看到这一幕,在心里由衷的佩服,宋竹筠的气势,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这简直就是以一草百啊。
“你们这群辣鸡。”
宋竹筠笑容里没有掩饰掉一丝的讽刺。
顿时一群宾客是气的面红脖子粗,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差了一招,丢了面子,却也只能在心里暗骂大陆人没素质。
宋竹筠冷笑的看向林翔,说:“废话少说,如果陈默出事,你们林家……”“喂喂喂,这句台词是我的,你少在这里抢我的,我好多天前就说了。”
身后的萧诗雅不满的说,这宋竹筠是自己的队友不假,但是一出来就抢了自己的风头,这就不对了吧。
“哟,好热闹啊。”
门口再次响起一个爽朗的笑声。
林翔是身子一抖,他真的不知道再来一个人,场面会变成什么样子了,至少这两个女人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现在不把陈默给交出来,他现在就得死这。
众人回头,只见大门口迎面走来一男一女。
男人是中年摸样,穿着一身帅气的西装,而女人要年轻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了妆保养得好的缘故。
但是两人一路走进来,林翔就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仅仅只是一句好热闹,不带任何的威胁,林翔就已经觉得有些撑不住了。
只因为来人不是别人,而是称霸大陆的一男一女。
秦怀谷。
樊玲。
宾客再次让开一条道路,秦怀谷和樊玲两人走到跟前来,对着林翔是哈哈大笑:“林翔,来晚了,真是抱歉啊,就算是隔着海峡,也不能隔断我们的感情嘛,你说是不是?”
林翔面色微白,不知道秦怀谷到底卖什么药,只好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林家老太太。
哪知道秦怀谷压根就不是省油的灯,根本就不等林老太开口,又笑着说:“不过我知道林老太一向大度,就算我不来,也不会有什么责怪的吧?
来来来,樊玲,还不快把我们的大礼给拿出来,今天可是林老太的八十大寿,人生能有几个八十年啊?”
人生能有几个八十年?
这句话陡然听起来,觉得十分的好笑,人最多也就一百来岁,能活到八十岁都算是活了一辈子了。
但是再联系上刚才的情况,秦怀谷,来者不善啊。
而此时宋竹筠和萧诗雅两人也十分诧异,没想到秦怀谷居然会亲自前来,弯弯不比大陆,走错一步就会把自己送入万丈深渊,可见陈默对于秦怀谷的重要之处。
樊玲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当着面打开,里面是一块精致的怀表,说:“林老太太,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这句话一出,众人脸色更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今天本来有人闹事就已经不是一个好的开头,更别说这接二连三的出来不同的人,气势一次比一次强。
更别说樊玲这送的怀表,表不就是钟吗?
送终?
还年年有今日,这是说的忌日还是怎么的,众宾客是觉得一阵恶寒,今天这寿宴,简直就是一场较量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翔看到怀表同样是一脸愤怒,可他压根就不敢和秦怀谷争辉。
林翔是靠着林家长子的实力能和宋竹筠打了平手,随后还要靠着宾客发威才能稳占上风。
可是秦怀谷是什么人,现如今剩余的七家中的龙首。
坐拥世人都无法想象的皇帝行宫,改称秦府。
地处京城,上至中央下至街道办事处,谁见到秦怀谷不得给几分面子。
这种几十年如一日的霸气养成,压根就不是林翔这种在弹丸之地的人能够相互比例。
更何况,秦怀谷还未发威,还只是笑脸相迎就已经威震全场。
“我只是恭祝林老太太大寿而已,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这块怀表可是精品,我是从一位清朝公主手里拿到的,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宝贝。”
秦怀谷说到这里,声音微沉,又问:“怎么,我精心挑选的礼物,你不满?”
此话一出,林翔立刻觉得压力倍增,就好像面前是一头猛虎正在对自己低声轻吼。
而他自己,则是一头瘦弱的绵羊,只有被撕的余地。
虽然他知道,秦怀谷不可能在这里做什么,可是他的潜意识里就是害怕。
“这礼物,我很喜欢。”
林老太知道自己儿子根本就没法跟秦怀谷正面对话,更别说秦怀谷还是有意施压,上前笑着解围,把怀表接在手中,说:“前几日秦先生说有事不能前来,今日突然到访,倒是让我觉得很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