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可是事实结果是,他的手掌虽把椅子废掉了,也把他的手掌给废掉了。

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了看手掌,发现手掌上的骨头全碎成了废渣,而且五指全断成了无数节。

当然他用眼睛是看不到,但他毕竟是练家子,他可以用感知来判断。

练武的人,多是有这个本事,都能掌握身体的情况。

他这一看不得了。

他又发现司马衷其实只是动了一下,只是换了一个位置,他坐到了傍边的另一把椅子上去了,并且原本手中的酒杯仍举在手里,此刻正扬起脖子向嘴里倒酒。

他喝完后,看看众人,“哟,这以热闹啊,大家都是给他来捧场的吗?”

“嗡——”

所有人都感觉脑袋大了三圈。

这什么情况啊?

其实九成九的人,完全没有看得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司马衷是如何做到的。

只有一个人,其实就是那个冒充司马衷的年轻人。

他此时目光已经呆滞。

“你,你……你才是那个真的司衷吧?”

年轻人一说,便听楼下传来了声音,“狗奴才,让你上去找人,怎么还打起来了?”

司马衷一听是拓跋恂的声音,但此时那个小二又上来了,刚跑到楼梯口,他但惊呆了,“我的妈啊,爷啊……你这手怎么了?”

他不说他自个的嘴怎么了,司马衷再看时,发现他把嘴巴处理了,有一块棉布塞着,此时说话大露风,气得太子的手下抬腿一脚直接将他踹到了楼下。

“啊——”

扑通——

这下可好了。

狗咬狗了。

小二本来就被司马衷重创在牙。

现在可好了,腰也断了,腿也折了,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拓跋恂看了小二一眼,皱了皱眉头,他亲自走上楼来。

“一群废物,事情办不好,却只会给本……爷惹一身骚,还不给我滚下去……”

他一顿骂,他的那个手下捂着手掌就退到了他身后,吓得大气再不敢喘。

先前那个冒充司马衷的年轻人一看,目光顿时一亮,上前就要行礼,其实这满场子的人里,也只有他认识拓跋恂。

可是后者一瞪眼,“这没你什么事,你请自便。”

年轻人自知没趣,他可是不敢招惹拓跋恂的,他可是未来北魏的接班人。

司马衷见事已至此,他只好站了起来,毕竟对方的身份是太子,他就算原来是皇帝,可是来到人家这亩三分地,他必须要敬重对方。

这便是身份使然。

再者说了,就算在西晋时期,一个皇帝见比自已低一层的王公诸类的,其实也不能把自已的身份摆的太高,除非是在斩罚杀戮之时,他才能摆出皇帝的威严。

拓跋恂看了他一眼,随手一挥,“楼上不要留人,楼下也清理干净,你们到门口等我。”

所有人全呆了。

虽然大部分人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公子哥是什么人,但看他那气质和穿着,大家也知道是招惹不起的。

于是众人一哄而散。

看了看左右再也无人。

拓跋恂一摔外衣裙摆,径直坐到了司马衷对面,又看了黄宁一眼,冷冷道,“这姑娘好俊,只是此时是否也避让一下?”

“不用,她不会坏事,而且一切要通过她从中穿针引线。

拓跋恂一听也就罢了,反正一个女孩估计也坏不了大事,何况是司马衷的心腹。

他于是道,“双公派人说有人要见我,说是有天大的好事,可是今天早上双公没了,你就是他说的那个的话,你告诉我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司马衷听后目光一闪,冷冷道,“阁下是在怀疑我杀的?”“杀?”拓跋恂听后冷笑一声,“嘿,要是你杀的,那你的手段真是太残忍了,你可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那我真成凶手了。”

“所以啊,孤说不是你,要是你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司马衷一听便知,这个双蒙看来真是太子的人,而且对他还挺重要,否则他听闻双蒙死和极残,他不会如此动怒和认真。

他于是假装问道,“我对双公感恩不尽,敢问他是如何死的,我前往追悼时,也好与其家人注意用词造句。”

拓跋恂一听摇了摇头,“不,太惨了,说不得,说不和啊……”

他说完叹息一声,举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发出奇声,“啧……果然这里的酒最好,犹如仙境佳酿。”

司马衷一听就知道他有感要发了,于是也不再追问,只好静静听下去。

果然,拓跋恂继续讲,“双蒙死得蹊跷,他的双眼和心脏被人挖了出来。”

“啊——”

司马衷听后大惊失色。

他就算恶毒,也没了用如此手段,他只是毒死了双蒙算完。

“他的舌头被人摘了,全身被分割成若干小块,然后被扔到了荒坟之中。”

“啊——这?”

司马衷听后震惊异常。

这是什么人做的?

难道是双蒙的仇家?

不过他当然不和双蒙在这一世,他到底惹了多少仇家,他对双蒙的信息,仅局限于自已过来后要做的任务。

恐怕这种野史,他就是翻阅后世的历史书籍也寻找不到要的答案,他于是只好作罢。

“你是昨天与他接触的吗?”

拓跋恂说完,目光怔怔地盯着他,但貌似一点了不怀疑他。

司马衷只好道,“正是,但我离开时,只是与双公喝了一杯酒,我……”

“不必担心,双公与你喝酒之时,就派人送来了信,说了当时的情况,所以本太子心里有数,这件事绝对不是你干的,何况你还要依靠他和我的,你没有理由要杀他。”

司马衷一阵汗颜,只好假装擦汗道,“啧……太子说的是,下官唐突,不知如何是好。”

拓跋恂摇了摇头,但目光一转重新投到了他身上,“也罢,他死了,这个位置就由你顶上,你只需要说接与不接就是了。”

拓跋恂显然是看好了司马衷,直截了当地问他做不做双蒙的位置。

司马衷一听这个意思便知,看来双蒙真是太子的爪牙和眼线,他就是拓跋恂安插于宫中的内线。

这么说,拓跋恂是要自已接替双蒙眼这个眼线了。

嗯。

这到是不错的注意。

正合司马衷之意,也正好一箭双雕。

他正想答应,拓跋恂却左右一看,这才探过头来看向司马衷,“你要是答应了,事成之后,我登基之际,便是你掌管后宫六仪之时。”

显然拓跋恂真把他当太监了。

司马衷暗乐一声,心说我这个假太监,早就把你们的皇后国之母给办了,我就算不用你,恐怕未来也是后宫六仪之首。

他想归想,表面上却要奉承,“哎呀,那太感谢太子殿下了,那奴才以后就追随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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