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欢林胆子小一些，她有些紧张道，“那如何是好？”

司马衷一搓手，“无妨，水来土屯，兵来将挡！”

司马衷想要冲上去时，却被李媛给拦了下来。

她说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卢欢林胆子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司马衷刚安慰她几句，牧去风却从前边侦察回来了。

他悄悄地从傍边爬过来了，报道，“陛下，已经查明，总共有童男女18对，成年未婚女人18个，粮食三堆，估摸着有好几石，牲口有18只，牛马羊各6只，另外还有18个牛马羊的心脏。”

啊——

司马衷一听，好家伙，这个祭祀规模真不小。

要说他一个皇帝，代表堂堂西晋王朝祭祀天地神灵，祭祀祖宗社稷，从来也没有一次性用过这么多的祭祀品。

不对，那里似乎还不对。

牲口分18只尖的，配以18颗心脏。

那人呢？

18对童女，18个未婚女人。

求婚女人不成对，这没有匹配。

再看现场，也没有18个求婚男子要当成祭祀品。

这非常不符合这个祭祀的标配数目。

那剩下的18颗人类的心脏，现在处于何处？

司马想一想到这里，他就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他吓得向后一缩，急呼“牧去风，你查明白了吗？朕怎么觉得他们仍有东西没有拿出来！”

他这一说，李媛似是想起来，她也是满脸恐惧道，“皇上，臣妾记得老祖宗说过，说巴人的祭祀最注意灵诚，说如果每次祭祀都给神灵献上一颗人心，那神灵一定会保佑祭祀者们的。”

她这一说，司马衷更加确定了。

他于是回头一招呼，“那个二营长，你赶紧带人摸到后边去，朕估摸着他们肯定在后边还藏着什么。”

他是在想，如果巴人用活人心脏祭祀，那肯定还有18颗活人心脏已经被挖出来放在什么位置。

残酷。

冷血。

残暴。

无情。

巴人这是什么风俗？

二营长刚带人下去了。

司马衷拿扫瞄仪器在周围扫了一圈，他仍没有寻找到那18颗心脏，但是却看到了无数正在跳大神的美女。

这些美女年纪，从十几岁到三十来岁的都有。

其中不乏一些成婚的女性，但是她们打扮地都是相当出彩。

但见这些女人，采上不只是涂抹有泥彩，而且头发全都是扎成了奇形怪状，有些长发太长，甚至做成了妖怪的模样。

高高耸立的头发，随着她们的舞步摇动着，在那激烈而又沉闷的鼓点的配合下，更显得她们如魅似惑。

司马衷看得有些热血上头，他冷血拔剑相向了。

还是李媛拉了他一把，“陛下且慢，再看看不迟。”

司马衷这才继续潜伏下来，但他仍在观察对面的那群跳舞的女人。

其中有三个女人显然是女性中的首领。

年纪最大的一个，头顶还戴有一张巨大的幅子，上边插满了各类羽毛。

羽毛漂亮之极，五彩斑斓，流光溢彩，随风而动。

她的脚上戴着五彩的铃铛，似是有金银铜铁之类的金属制成。

再看她们的裙子，其中有兽皮制成，也有羽毛编制而成，更有一些丝纱和丝绸之物为衬连接而成。

反正，在她们的身上，司马衷既看到了野兽族类的野性，也看到了外边部族的先进之处。

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女人的双手上，竟然戴满了各类戒指和手镯之类。

其样式却完全与汉人的制式相同。

他的目光在这个女人身上逗留了很长的时间，最终落在了旁边的一个年轻的女孩身上。

她的穿着打扮虽然稀奇，但并没有太过于出彩的地方。

但是她最令人注目的地方，却是那只鼻子和嘴巴。

天哪——

司马衷看罢差点笑哭了。

他当然不会害怕这种情景，所以唯一的结果就是苦笑不得。

女孩的鼻子被人用铜环，从左右各穿了数次，就像是老农给牛穿鼻孔一样。

这且不算，女孩的鼻环多达十几个，而且数量不少。

那么小的一个鼻子，那么秀气的一个女孩，如果她长在汉人世界里，恐怕她这个年龄，正是散花妙玉的时代，那里会遭受这种大罪。

鼻子上的铜环也不说。

却再看她的嘴巴张的极大，而且嘴巴之间有一根坚硬的东西在支撑，所以说她的嘴巴之所以张得如此之大，是因为有东西支撑，而且似乎她的嘴巴就算把支撑取下来，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

嘴巴的上下嘴唇被拉扯地像一片面皮。

司马衷看了觉得有些恶心。

这让他想起来后世去过非洲的人，传回来的视频和图片，说非洲有个大嘴族。

妈的啊！

看来后人诚不欺我，老子不用去非洲，也在这里见识了什么叫大嘴族。

他气得把目光转移到了另一个带头跳舞的女孩身上。

这个女孩年纪要比大嘴女孩稍大一些，身材也更显得苗条修长。

虽然面部涂抹着泥彩，但是他仍是能看得出来，所有女孩的真实的面容。

瑕不掩瑜。

何况司马衷那是什么眼神，他虽没有透视眼，但是他有过人的阅历和见识，还有神奇的系统。

他想要观察出一个事物的真实层面，复杂的情况下，也只是需要多费点功夫而已。

这个女孩的面容就是极好，用汉人的话说，应该是天姿国色。

他大概估量了一下，她的身高约摸有173，体重在110斤左右。

如果洗去泥彩，她的脸应该是嫩白润化。

这绝对是一个异类。

在巴人世界里虽然也不乏美女，但是司马衷相信这些一直居住于野人深山的女人，恐怕没有一个肤色和容貌会比得过眼前的这个女孩的。

她的穿着也是最为简略，身上除了一层羽毛制成的裙服，头顶戴一镶满石头和贝壳的帽子之外，她再也没有其他过多的掩饰。

司马衷的兴趣顿时就来了。

这三个女人都很漂亮。

当然首先要排除大嘴女孩。

这个女孩再是漂亮，唯独那张变形的大嘴已经让她减分不少。

虽说如果想要她，司马衷可以替她医治恢复。

但是没必要啊！

她是谁啊？

她算那根葱啊！

老子为毛要医治好她，而且就算治好了嘴巴和鼻子，纵观她的身材和容貌，恐怕也不是一个极品美女。

老子要是再医治她，那肯定是老子脑袋长毛病了。

司马衷看到那个鼻子和嘴巴变形的女孩，他在心里腹黑了老半天，他甚至还在想要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