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根本不可能,莫说那毒奇毒无比,普天之下无解药不说,就说皇上不是医生又如何可以解毒?”
“哈哈……真是笑话,谁规定的不是医生不能解毒,你切看朕如何给你解毒就是了。”
司马衷最近在巫山深处,本来就没有闲着,这一路走来,他不仅改良了若干药丸,而且医疗功能也提升了不少等级,现在已经达到了7级。
这个级别的医疗功能,已经可以令他自我进行任何药物的研制,也可以随意改良其他的药物,他的治疗能力也是大幅度提高。
可以说无论什么毒药,只要是这个地球上的毒药,他现在基本上都可以完全解开。
就是这么狂,要不然他不会如此轻松地说刚才那番话。
可是绿蒂不知道啊,她看着司马衷的手再次抓向她的头顶,她吓得自觉地向后一退,但却一下子一把长枪之上,枪尖直接戮穿了她有小腿。
本来刚刚恢复少许的她,脸色顿时一片苍白,那种钻心的剧痛差点没把她击晕过去。
她倒在地上,用手紧紧地捂着伤处,但无论如何她是没有力气将枪尖拔出来的。
就算可以,她也不敢随便拔,因为像是某些弓箭和刀枪等戮进肌肉里,如果随便拔出来,身边没有足够的药物进行止血和消炎等,伤者会因失血过多和肌肉腐烂等毛病死亡的。
轻者也会留下残疾。
她不敢,司马衷却敢。
他上前一步,直接把枪尖给拔了出来,然后随手掏出三颗药丸塞于她的嘴中,不待她反应过来,他把她的嘴巴一松一合,然后那三颗药丸立马滑入她的腹内。
她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开窍此刻的心情了。
她在司马衷向上见识到的神奇也太多了,她现在看他不像是看天神,而是像看一个神奇的怪物。
她甚至在心里开始冷笑,不是笑司马衷,而是笑自已的命运。
其实年幼之时,她也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她也有自已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可是她永远也想不通,为什么伴随着长大,一切的一切全变了,她竟然变成了今天这番模样。
她摇头苦笑不已,司马衷却一推她,道,“好了还发什么呆,站起来走一走试试,再感觉一下三处要穴,看看还有中毒的迹象没有了?”
就在她发呆的空当,他在她全身游走了一遍,已经替她输入了一引直能量,然后通过药物的发挥,现在非但治好了她的枪伤,而且还把她中的毒之一治愈了。
哎!
就是这么神奇。
就是这么辣害。
绿蒂初始还不相信,最后她试探着站了站,却惊奇地发现自已的伤腿非但能站,而且一点也感受不到痛,她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妈呀!
这也太神奇了吧?
她盯着司马衷,现在真的成了哑巴,这是震惊的不知所以了。
“要是感觉良好,你就点点头,朕允许你不说话了。”司马衷一脸玩味地盯着她。
这个时候,牧去风过来了,他看了一眼发呆的绿蒂,报道,“陛下,末将联合上赵渊将军,已经放出风去了,说陛下要经荆州转折回金墉城。”
司马衷听后一拍手,大叫一声,“太好了,继续放风并严密观察他们的动向。”
牧去风回就一句就离开了,绿蒂听后一阵失魂索魄,却紧张起来,因为她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嘴巴也利索了,于是急道,“陛下,你是不是要引石勒上钩?”
司马衷盯着她的眼睛道,“是啊,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你心里还有他?”
绿蒂点点头但瞬间又摇头道,“哎,说没有那是假的,不过奴婢现在心里对他的感情,只剩下憎恨之情,是他毁了一生。”
司马衷从架子上拿过一把短剑递到她手上,“那犹豫什么,替朕杀了他吧!”
绿蒂听后苦笑一声回头看向他,“陛下,你这般能耐,而且现在实力强大,何须我一苦命之人去替你杀人?”
她的意思是,司马衷可以派高手去杀石勒,总比派自已去强。
那知她完全不知,要是那么容易刺杀石勒,司马衷也不必如此烦恼。
他不是没有派人去过,他早让羊孙二氏的人在东边刺杀过多次,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
这是因为石勒此人非但凶狠残辣,而且生性极其多疑,所以防范之心极重,他所住的地方被围的水泄不通。
前这有几次石勒落单,司马衷却痛失良机,并没有腾出手来派人刺杀石勒。
但是现在天大的机会来了。
因为有一个人可以悄悄地,也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地接近他了。
这个人正在眼前。
看着司马衷的神色,绿蒂说完又顿悟了,她苦笑一声,“也是,以石勒的为人,陛下恐怕是无法接近他的,所以就想到了奴婢?”
司马衷把短剑放于她手掌心上,点头道,“确实如此,要不然朕早杀你了。”
绿蒂一听苦笑起来,接着又是冷笑一声,“哈哈……哼……”
“皇上,你的好手段,但其心也不比石勒强多少!”
司马衷无所谓道,“是吧,不过朕行仁义,他却与百姓和整个天下为敌。”
这才是本质的区别,就算再仁慈善良的人,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在两权取其重的情况下,他也会做出不得已的决策。
现在就是了。
他宁愿毁了绿蒂,他明明知道,就算让绿蒂去刺杀石勒,她也未必能够成功。
因为这其中将会出现的意外因素太多了。
绿蒂听后抓着短剑突然改变了方向,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凶狠火辣,然后大声一哼,“哼!那我就先杀了你吧!”
她说着迅猛地将短剑刺向了司马衷的心窝。
那知,司马衷根本没动。
他不知是被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傻了,还是故意不动的,反正他正一脸迷惑地盯着她。
眼看着短剑将要穿过司马衷的心窝,绿蒂却狂笑起来,然后扔掉了短剑在原地跳起了舞。
她一边跳,还一边狂笑,“哈哈……咦咦……嘿嘿……”
“哎哟妈呀,痒死我了,哎呀,饶命啊……”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司马衷手里把玩着短剑,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将短剑抵在她的脸上,不屑道,“呸,你还敢挣扎,你真是疾心妄想,你难道真想死吗?”
绿蒂想反杀司马衷不成,她的实力绝对不允许。
就算司马衷站在那里不动,她也没办法杀他。
这就是实力上的绝对辗压。
绿蒂刺杀失败,她彻底绝望了,她刚才失去了最后一次反击的机会,她再也没有机会可以杀掉司马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