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然这才释怀,“如此的话那就罢了,我也就放心了,当初范长生送的皇帝诏令,还有他的亲笔书,我一直觉得不放心,并不能完全让李氏父子不再仇恨皇上和大晋王朝。”
司马衷于是上前一把拉过李媛的手来,并回头将卢欢林和范长凤召过来。
“你们三个人,是朕此行新召入宫的嫔妃,都是对我大晋有恩之人,朕也定不会负你们,就算我对卢氏有恩,但同样你也对朕有恩,因为没有卢氏,朕此番江南行吉凶未知。”
卢欢林虽然出身层次要稍低一档,但是智慧和胸襟却未必要小,她先前内心多少也有一番忐忑,其实与李媛心思虽不同,但却也是心意相同。
她也是在衡量,自已的生死,到底能不能与司马衷终生绑在一起。
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羊献容看事情解决了,她当然是最高兴的,。
说到底。
大晋是司马衷的,是整个司马家族的。
但是大晋在司马衷手里时,就是在她羊献容手里。
她如果将整个后宫事宜解决的滴水不露,不但可以帮助司马衷解除后顾之忧,更可以保证自已的后位永远不失。
最重要的是,羊家从此可以成为大晋真正的权贵家族,或许可以长盛不衰。
她于是上前拉过三人的手,并没有正式确切的说词,那样反而令人觉得生份,她只是与三人拉起了家常,言语之间,却自然地表达了对三女的保证之词。
三女听后,自此再无异心。
法然看罢,于是在前边一扬拂尘,率先走向了一处混沌之处。
那里云雾缭绕,正是八阵之中的云阵。
其实有了前边四阵的破解之法,再过这云阵,也就是云垂阵,虽然进入其中感觉凶险无比,貌似寻找不到东西南北,其实过起来那是相当容易。
于是在此也不必详细再讲了。
大家便顺利地通过了云垂阵,接下来便进了虎翼阵。
此阵虽名虎翼之阵,名字带虎,阵中却丝毫没有见到老虎,就算明明知道就算遇到老虎,也只是虚妄之相,但没有见到老虎,还是令司马衷非常不解。
不过由于过得顺利,他也便把此事给抛到了脑后。
于是大家又进了鸟翔阵。
司马衷进了鸟翔阵。
他的视觉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
因为,在这里却见到了遍地满天的飞鸟。
有些大鸟,司马衷甚至是在后世考古时,与动物学家一起研究过。
据说都是数百万年以前的神鸟。
至于到底是什么,后世的砖家们也讲不清楚。
再者说了,就算能讲清楚,这里的鸟再逼真,这也不是真正的鸟,只是大阵虚幻出来的假象。
这些鸟可不是善类,而是能吃人和列阵的,但凡闯入此阵的人,如果不懂其中的玄机,必定会为大阵所杀,其实就是被这些虚幻出来的大鸟捕杀食之。
当然,司马衷毕竟不是普通人,他并不惧怕这些大鸟。
他既身怀绝技,又懂了破阵之法,他更懂历史和远古鸟类常识。
他甚至在想,如果这是真鸟,老子打几只来过过嘴瘾,也品尝一下荒古神兽神鸟的滋味如何。
不过他没有机会了,因为他过此阵过得实在是顺利,比任何一个小阵都顺利,他于是在抬手举足之间,便将无数鸟类尽数摧毁。
最后。
大家毫发无伤出了鸟翔阵。
此阵虽然凶险,大家也是紧张地要命,但司马衷轻松地过了此阵,大家也便觉得没什么了,只是有些后怕而已。
于是,如此这般。
他们继续前行。
又过了没有多久,大家便来到了八卦大阵的最后一阵。
地阵。
又名中黄阵。
中即是中间,黄代表土的属性。
此阵也名为地载阵。
后边这四阵,地阵和云阵,属于正兵正阵。
虎阵和鸟阵,则属于奇阵奇兵。
奇即为伏。
奇兵,意指伏兵,就是出奇不意。
可是赶到最后一阵,司马衷在后四阵的前三阵里,一直没有见到狗屁的伏兵。
他甚至在想,这可能与自已破了大阵的阴极阵眼有关。
虽然大阵有八阵,前边的四阵最为重要。
大凡破此阵者,十有**是死在了前四阵里。
或许只要过了前四阵,破阵者便破了此阵。
因为在他想来,此阵的凶险绝妙之处,正是在第四阵的阴极阵眼上。
说到阵眼。
他突然打了一个机灵,内心涌上来一丝的不妙。
哎呀!
阵眼?
大阵不是还有一个阳极阵眼,代表的天地之间的阳刚之气所在。
阵法设定者,肯定在阴极阵眼里,设定了逆天的阳刚之气。
不过他想过之后却也不怕。
法然不是讲了,他虽然自已破不了阴极阵眼,还是依靠李媛体内的天府南天阴极气息。
可是对付阳刚之气就不同了。
他自认拥有了系统之后,尤其是修练了养生健体法和九极拳等之后,他体内的阳刚之气,已经浩荡如大海。
他自认有源源不断怕阳刚之气可以使用。
他的龙剑和九极拳也不是吃素的。
在这前七阵的历练之下,他应付阵法时,已经得心应手。
他于是一挑眉头,看了一眼法然,“万里长征,朕只剩下最后一步,道长仍然只须保护朕即可,最后一阵,朕要亲自破之。”
法然含笑点头,但却并不说话。
司马衷于是收拾停当,搂了搂身边的羊献容和李录妙,“出了大阵,你们二人便上了陆地,不能再随朕走水路了,我让韦庄他们护送你们返回洛阳,你们二人的身子开始重了,不能再走凶险之路了。”
羊李二人低头看了看肚子,感觉还不算大,于是摇头道,“陛下,不如这样吧,等到了荆州再说,此处是巴地,并无平坦之路可寻。”
司马衷一想也是,于是道,“也罢,朕过了大阵,再往后走,正好可以对你们进行一下思想教育!”
“什么?什么育?”
李录妙歪着头寻思了半天。
羊献容也乐了,“思想还要培育,难道皇上是说像我们这样生孩子一样吗?”
啊——
众人听全全乐了。
司马衷却郁闷了,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后世的话,竟然引起这么强烈的质疑。
他于是又开始胡吹八擂了,因为每次说了后世的话,他都要这样解释一番。
羊献容听他胡说之后,于是笑道,“哦,臣妾明白了,那我们还真要好好地向昭君前辈说习,一定要做陛下身边的模范嫔妃。”
李录妙一听有些迷惑,继续问,“皇上,你是说要在嫔妃里,每年进行评比,看谁表现的好,来年就给升级,主要是评比思想作风,虽然我不太懂这些话,但是我觉得不好进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