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一点不是盖的。
隋唐之前,世家子弟多是可以马上征战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文武全才。
他抡起大刀来,还别说有一股气势。
只是那长相就不好说了。
一张大蛤蟆嘴,那嘴一张能抡到耳朵后边去。
还有一双青光眼,只是冒光像石头一样。
他在当地人送外号,“谢蛤蟆”。
徐举一看,直接就叫上了,“谢蛤蟆,你莫要找死,如果真要死,也不要拉我徐氏一族陪葬,我们徐氏之前错了,徐放已经搭进去了,今天我代表徐氏向大晋的皇帝陛下求情,以求他赦免我徐氏不被清算九族。“
他们这一说。
卢氏三个男人总算听出点眉目了。
啊?
他竟是司马衷?
他是当今大晋王朝的皇帝?
他不是李期,也不是李雄?
啊,我的天哪!
卢氏三个族人彻底惊暴了。
这时。
谢光华已经举着冲到了司马衷身前。
他大喝一声,“司马老贼拿命来吧,让我来替巴蜀被你清除士族世家报仇吧。“
司马衷冷哼一声,转身抽出大刀,轻轻地向他的大刀一磕,直接将他给震飞了。
不过他身边带的禁卫大队人数确实不多。
谢光华的人马,虽然被法然的陷阱设计死伤无数,但剩下的了也不算少了,几乎已经将这进顾包围地水泄不通。
他抽回大刀,仍是不屑地看向司马衷,“哼,实力不错,不亏是大晋的马上皇帝,我可是已经听说了,你在中原灭了几个实力强大的藩王,怪不得敢来我巴蜀行凶,不过我也听说匈奴人快掏你的老窝了,识相的就溜回中原,从此以后不要管我巴蜀的事。“
呼呼呼!
外边的战事一起。
谢氏联军与禁卫大队战了起来。
司马衷暗自思量,知道这么点人一旦真打起来,禁卫大队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他可不想把这只精兵损失在这里。
他正思索着如何率领自已的人逃出动,谢光华大蛤蟆嘴一张,狂笑一声,“老贼,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搞了一些鬼把戏,把我的人诱杀了一些,我就会怕了你,老子告诉你,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说完扭头看向徐举,“徐大,你再起来,老子连你一起杀,算是替徐氏清理门户,我想老太爷是不会怪我的。“
徐举一听气坏了,他站起来拿胸膛向前一冲,“来啊,谢大蛤蟆,你这个狗s一样的东西,你算什么,谢氏有你这样不孝子孙,不被满门抄斩,绝对是对不起天下。“
谢光华确实是疯狂了,他狂枉地一笑,“对得起天下,我为什么要对得起天下,我对得起自已就行了。”
他说过凶持刀向前就要劈徐举,司马衷自然是不会救他的,因为今天他就是要将这两大势力全部歼灭于此。
不过他正为难,要如何才能一下子收拾了这些人。
法然却突然高唱一声,“无量天尊,东南西北,来来往往,尘归尘,土归土,阴阳五行,金木水火,皆归尘土。”
呼——
他的话刚落,就听周边的环境立马大变。
法然飘然而至,落到了司马衷马前,执其马绳道,“陛下且不可言,只待一切风平浪静。”
司马衷一听默然闭嘴。
狂风呼啸不止。
铺天盖地,飘下来一片片冰雪,火焰,雷木和神兵。
接下来。
众人一片片哀嚎不断……
现场的情景相当惨烈……
良久。
所有没有受到攻击的人,全怔在当场,就像刚才死了一会一样。
他们都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怖。
无数的猛兽,妖魔和水火,就像将自已置于炼狱一样。
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
大家再看。
远处的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死尸。
但是仔细一看,全然是谢氏联军的军队,而且再无一人生还。
再看禁卫大队的待卫,却是毫发无损。
徐举惊呆了,面无血色,神魂狂乱,他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也不知说着什么。
随他而来的徐氏子弟,也全部死了。
现场只剩下徐举和谢光华。
后者一脸茫然,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司马衷上前用大刀一抬他的头,“朕下诏灭谢氏满门,本只想灭你这只的九族,现在看来是轻了,再令下诏灭徐放九族,只包徐举一人生还。”
他回头看向吓得瑟瑟发抖的太监,“赶紧拟诏,传于巴蜀国王和京城洛阳,然后再令灭谢氏联军所在的所有门阀满门,灭与徐放有关的门阀执事人九族。”
他说罢,从马上跳下来,走到徐举身前,“你为人精明,前有虽保李雄,但却退而不保,今天你以大义保徐氏,朕虽不放过徐氏,但却放过你和徐放九族之外,你和妻儿一支不受牵连,朕之意,你可体会?”
徐举早已经傻了,拼命地磕头谢恩。
司马衷这才举着大刀来到了谢光华马前,他举起刀来砍其人头抛于禁卫大队长手中。
“悬此贼头地成都门上示之,宣我诏令,告示天下。”
禁卫大队长刚从迷糊中清醒,吓得赶紧派人将谢光华的人头送于羊篇。
“唉,朕的手好酸哪!”
作罢。
司马衷一时放松下来,然后坐在谢光华的无头尸体上。
扑通——
正当他喝了宫女递过来的香茶,卢欢林却一下子扑在他身前。
“民女卢欢林不识圣体,我江左卢氏罪该万死,但乞求皇上念及卢氏一向忠心朝庭,也一直为朝庭效力,望陛下赦我族人。”
司马衷初始一愣,听后却乐了,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令其坐于腿上,“你说什么,朕刚才没听到。”
卢欢林脑袋早就成浆糊了,刚才说什么,其实她自已也不知道,现在听此一问,直接就结巴了。
“我,我,卢,皇上,我……”
“呜……”
“呜呜……”
声音越来越急促,她越来越放弃了挣扎。
随之而来是一阵奇妙的舒爽感,不过她脑子仍是一片彻底的空白。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就震惊到极致。
反正,此刻司马衷正在对她做着难以启齿的羞事。
她羞得浑身滚烫,体内的火焰也燃烧了起来……
一切平定过后。
两拔斥候也到了。
原来。
羊原送来了西南夷首领的密信。
西南夷并不想与中原为敌,他们要以长江为界,与中原和巴蜀划清界限。
司马衷看了来信之后,回头看了一眼法然,“道长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