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将小刀在卢欢林的衣服上凑了一下,然后玩味地看着他们,“哦?小小的卢氏和徐氏,就是联合起来,也不抵我们李氏一只手干的,我看你们就同意了吧?”
卢欢林再怎么也是女的,你说平时蛮横吧,那就是当着家人的面,出门在外也是有家丁守护着,她也才敢蛮横。
要是真落难了。
柔软的心立马就显现出来。
她立马就软了,一下子扑在司马衷脚下,一行杏泪流了下来,一脸楚楚动人的俏模样,看得司马衷心都碎了。
“我,我,我愿意嫁给你,你别为难我的家人了!”
“小妹,你?”
年轻后生一听气坏了。
卢欢林却直接就扑在司马衷怀里,柔声道,“哼,堂哥,我才不管,你回去跟我父亲说,我就留在巴蜀了,我不回去了,你们要是看不过眼,就派人送来嫁妆,我在这里就谢过家人了,如果不送我也不怪你们。”
我了个嘎啊!
所有人都傻眼了。
法然傻了。
待卫们集体自闭了。
他们可不敢胡乱听胡乱看。
卢氏三个男人更是气胡涂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
要是你找个好的行吧,你说眼前这个黑老头有什么好的,你看他又老又黑的。
咦?
还有个问题啊,就是他这么大年纪了,别说是结婚,以他的身份,恐怕身边的美女无去,妻妾成群。
长者立马便问,“这位爷,你这么大的人物,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家里妻妾成群,孩子都一大堆了吧?”
司马衷一听乐了,于是站了起来,伸手一捏卢欢林那柔软要亲的嫩白脸蛋,“是啊,那又怎么着?”
长者急了,“可是我们小姐是卢家长女,又是嫡系,轮这层身份,她不能当小啊!”
法然这时反应过来了,走过来却道,“唉,此言差也,你可知道如果卢小姐嫁给我们家爷,就算是做小,那身份也无比尊贵啊!”
他说完其实心肝是痛的,他也是替女儿袁丽不值。
那知他的话刚落,卢欢林却是高兴了,“是啊,叔,你们就代表家族答应了吧,李氏可是巴氐大族,却普通的士族世家厉害多了,现在又建立成汉政权,虽然兵败,但毕竟还是巴蜀数一数二的大族,如果那一天再东山而起,恐怕我就是妃子了。”
法然一听也乐了,赶紧道,“是啊,李氏大有翻身之势,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这位爷以后绝对是政权的接班人,你说你以后不是妃子是什么。”
嚯——
司马衷和法然这两货。
那是真能胡悠啊!
没把卢欢林忽悠的腿瘸了就不错了。
卢氏长者一听沉闷不语,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他们可真不敢得罪李氏,就算与当地的徐氏联姻又如何。
徐氏还真不敢得罪李氏,那卢氏山高路远的,那能真的举族从数千里之外攻击过来。
三个男人于是摇了摇头,便上了大船离开了。
看着大船和石棺继续飘走。
司马衷和法然相视一笑。
卢欢林却似有失落,但转而却凑了过来,“哼!黑老头,你说话算数?”
“不算数又能怎么着,你的家人已经走了,你就是落入狼口的小羊羔了。”
卢欢林立马急得鼻子一酸,两眼一红,“呜呜……你欺负人……”
我的天哪!
司马衷是真受不了这个。
他这么多女人里,包括偶尔宠幸过的随房宫女等,却从来没有一个如此艳若娇花,却又是俏比水柔。
这真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娘们。
面对卢欢林,如此娇丽的小娘们。
她能柔出水来,又艳得令男人无法自拔,但又纯得比出水芙蓉还纯。
像这种女孩,普天之下,可真是不好找。
如果有,那也只有仪芳可比,但也比卢欢林差多了。
想到这里,他想了仪芳,便惦记起她的作势。
虽然战后,他给她和羊献容等人治疗过了。
以他的医术和药物,她们立马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可是现在新得美人,他不得不去关怀一下,免得让她们觉得自已喜新厌旧。
于是他和法然立马带兵前往后营。
等到了那里。
大家一看。
羊献容正带着她们在做饭。
司马衷是教过羊献容的,在灵名山庄时就教过,其他的女人,也偶有教习一二种菜品。
所以在不断地练习这下,她们现在竟也练出一手好手艺。
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
卢欢林都看傻眼了。
司马衷却一推她,“这些都是我的老婆,你挨个叫吧,比你小的可以叫妹妹。”
“啊?”
卢欢林突然就傻眼了。
她看着眼前这十个女人,眼珠子都不够用的了。
李期?
你是叫李期吗?
你叫李畜生,你怎么就这么有福气,你艳福不浅啊!
卢欢林开始悲天悯人了。
他真替老天不值,你说这么个又黑又丑的老头,竟然拥有这么多如花似玉,赛若天仙的美人。
要说这十个女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那一个也是压倒自已的。
不过嘛!
哼哼!
老娘我也不错。
卢欢林终于找到了成就感,她一挺高昂的资本向前一站,便挨个地叫了起来。
这叫别的女人还好,她是依着次序,从地位最低的开始叫的。
先是仪芳和牟云松,然后是阿么丽和东莫桑,再是范长凤和李媛,当然她并不知道,李媛与她一样,还是司马衷正式的女人,以后是不是也不知呢,反正她也叫了。
最后,当她看到眼前站的是两位异彩浓浓的波斯女人,她直接就呆在那里了。
唉哎嘛啊!
这个死黑老头,是从那里找到的两个妖怪。
不过嘛!
还别说,奇异是奇异了些,这长得嘛,还真有味道。
咽咽,还挺特么地俊。
卢欢林最终确认了二女是人不是妖了。
于是她一一叫过,便来到了李录妙和羊献容身前。
因为她看到这二人坐的位置极高,正是桌子周围的最上位。
她出身名门,一眼便可以看出尊卑,于是是按次序叫的。
当然如果是正式的,她知道应该先叫羊献容。
可是现在初来乍到介绍身份,那自然是要大头在后边了。
她听了身边宫女介绍,给李录妙行了礼,然后来到了羊献容身前。
前边的这九个那个人,包括波斯两位公主,她其实还真觉得没什么,再怎么说她也是名门闺秀,反正以后是一家了,相处下来还不一定怎么着呢。
可是等听宫女介绍完羊献容时,她听着这个名字,耳朵里却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