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指这些人,虽然都没穿军服,道,“你们看,谁的人多,要是觉得你船上的人能打得过我的人,你们就把他们叫过来吧!”
三个男人一看傻眼了。
这队人马,虽不名身份,但一看个个长得高大威猛,手中又都是持在锋利的兵刃。
且不说武功实力如何,只看那兵刃却都是明晃晃闪亮亮,每把都好物好器,似有吹毛立断之势。
再看他们的气势,也应该不差。
三个男人便萎了,可怜地看了一眼女人,做出了妥协,“这位爷,你大人有量,我们是路过的,本也是来此经商,现在本是遇难了,你们就放过我们。”
长者说完,年轻后生一听赶紧道,“莫说是五百两黄金给我们,我们倒给千两黄金如何?”
法然一听以手抚额头。
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我去了啊!
该死的司马衷,你早说嘛!
我还不知道远处有大队的待卫?
要不说法然看似神奇,但就是不经人事世故。
司马衷淡然一笑,然后将姑娘抛于地上,他现在也不怕她跑了。
“小妮儿,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问,姑娘不生气呢。
其实就是心里没过去那道坎,她喝喜欢,但就是故意生气。
她扭过头,将一张粉嘴嘟了起来。
肉乎乎。
粉嘟嘟。
司马衷又看醉了,于是道,“不说是吧,那我就杀了那个拿棍的,谁让他刚才打我来着。”
他刚说完,那个年轻后生急了,“欢林,别听他的,赶紧跑回来。”
司马衷一听就乐了。
这可真是自报家门啊!
他于是上来一把捏住卢欢林的手腕,盯着她的美眸,“这下跑不了吧?”
卢欢林吓了一跳,自觉地向后一退,“你,你想干什么?”
司马衷讪笑一声,“嘿……卢欢林,有意思,名字起的好听,人也有意思,朕……真就是想要你,你说我要干什么?”
卢欢林又吓了一跳,但这次没有后退,而是盯着他怔怔地看了一会,然后突然就大哭起来,便哭便便抹眼泪。
她一汪水水的美眸,经这一哭更是若桃花带雨,真果地让男人心血澎湃。
司马衷差点没把持得住,用力地抱了她一下就松开了,他真不知道如果再抱着会发生什么。
卢欢林却突然不哭了,以手抹泪道,“你要是玩真的,我可是江左卢家千金,你这偏远之地的人,有什么资格向我卢家提亲,你竟还想要我?”
她说完,司马衷歪着头想了一会,故意逗她,“嗯,说的也是,不过今天你们落在我手里了,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哼!身份既然亮明了,你要是还敢动我,那我爷爷肯定会灭了你们家的。”
司马衷听后故意假装吓了一跳,搓着手道,“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可是我就是看上你了,我不得到你就是不罢休,你说我不抢又能怎么办?”
卢欢林被他说怔了,一时无语以对。
三个男人却赶紧上前,长者道,“看这位爷的样子,至少也是本地豪富之家,奈何我们两家距离甚远,又可联姻?”
年轻后生听他讲完,却突然道,“叔,这却好说,我们不是也与涪陵大族徐氏联姻,现在再与他联姻,又有何妨?”
嗡——
司马衷听他话讲完,脑袋顿时一片乱响。
什么?
卢氏竟然与徐氏联姻,只是不知双方是何种联姻,联姻的对象是那两个。
他心里立马盘算起来,于是看向年轻后生,“呼?你们竟然与徐氏联姻,这可真巧了,我们也与徐氏联姻,如果咱们再联姻,那岂不是亲上加亲,你们从此以后再来巴蜀经商,就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们了。”
他心里现在已经对方的情况判断出来了。
他们肯定是因为与徐氏联姻,这才被徐氏拉笼到巴蜀来做生意。
却不期,不知在此地发生了什么,然后卢氏便死了这么多人。
再然后,他们便用水路运送尸体,想要通过水路运送回江南。
最后,他们却在这里遇到了司马衷,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故事。
这真是一言难尽!
司马衷捋明白了对方遭遇的过程,他在想通了之后,觉得年轻人说的有道理,于是他立马跟长者道,“是啊,他说的对啊!”
长者仍是一脸青黑,不甘情愿道,“此事,我们也做不得主,还得回去请示家主。”
年轻后生一摸头,“也是,我们家主没有随行而来。”
司马衷却有注意了,“哦,可是这山高水远的,等你们返回江左,至少也要一个月吧,这还是要走水路,幸亏此时不发洪水。”
长者没了注意,试探地问,“那这位爷,到底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们?”
他说完警惕地看了一眼那些待卫。
司马衷一拉卢欢林的手,“放心吧,你去徐氏打听一下,整个巴蜀为我李氏为首,我可是李期。”
李期?
长者一听犹豫地想了一会,他当然知道李期是何人。
司马衷说他是李氏族人,又说他是李期。
显然而见,那眼前这些人马,也是李氏的军队。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黑老头,他就是成汉之主的李雄的儿子。
他心里受惊非浅,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这可是一个得罪不起的主。
不过他冷静下来之后,一边擦汗,一边试探地说,“可是李氏是巴氐人,我们卢氏向来不与异族通婚。”
唉!
这是一个好理由!
司马衷却大自在地坐到了待卫们搬过来的案几上,然后手里把玩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
“好吧,如果是这样,那也不强求,不过你们想要走,可就要留下这个小妮儿身上的一个物件。”
“物件?”年轻人急了。
卢欢林却不干了,“哼,要留就留个整的,谁稀罕你要什么物件?”
她说完突然回味过来,面露骇意,道,“你,你要什么物件?”
司马衷将手中的小刀在她身前比划了一下,“我没想好,反正就是用这玩意儿,在你身上随便划拉一下,能割下什么来,我就留下什么,我就当留个纪念了。”
我去了啊!
这是什么话。
那有拿人身体开玩笑的,那有用人身上的部位做纪念的。
黑!
眼前这黑老头真特喵地黑。
亏,我刚才还瞎了杏眼,也不知是抽疯,还是被你灌了迷魂汤,竟然对你有一丝喜欢。
如果你真要把我完整地留下,老娘我或许就同意了。
留在这天府这国的巴蜀之地也不错,反正都是湿热之地。
气候也算是适应。
她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三个男人不干了,“你,你敢?我卢氏就算不济,也会举全族这兵杀过来,再联合徐氏灭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