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这一掌虽没有大力,但以她对自已功夫的认知,她认为自已这一掌,定可以导致司马衷吐血倒地,或者是被打断两根肋骨,然后让自已拿着熬汤喝去。
嚯——
这是什么脑回路啊?
如果司马衷知道她有这个想法,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笑面罗刹”?
罗刹一般是用来形容美丽的女杀手或者女怪物的。
“喝,再看。”
姑娘一击不成,看司马衷仍呆在那里,他也不回手,而自已也没伤及分毫,于是一张俏脸终于收紧,冷若冰霜地怒视着司马衷,然后一掌击向他的胸口。
这一下,我看你还不死。
娘的,气死老娘了。
姑娘这下可用了全力。
那知,她这一掌更不是济。
她如同拍在一堆柔软的棉花上,她的掌力也发泥牛如海,丝毫不起波澜。
司马衷仍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俏脸发呆。
嗯嗯!
不错唉!
反正收一个也是收,收一百个也是收。
朕还真大开收戒了,特喵地不从巴蜀之地收他百十来个仙子回去,看来是不行了。
所以他动手了。
就在姑娘疑惑地看着自已手掌,怀疑自已学的功夫是不是假的时候。
司马衷的掌却是到了。
他暗涌一分九极拳掌力,并不敢过分使用,他生怕将姑娘打坏了。
啊——
果然。
风水轮流转。
现在轮到她傻了。
她正呆呆地看掌,却不想司马衷的攻击到了。
她惊得向后一退,目光却是一闪,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她整个人都司马衷抱着便拖到岸边。
对方的三个男人一看,那个普通的人大急,从船上挑起一根长棍,然后腾空一跃,挺着棍子便抡向了司马衷。
姑娘被司马衷抱在空中,刚刚落地还没有回味过来,便看到了一根长棍抡向她的脑壳,她吓得已经六神无主了。
那个手下一看不妙,赶紧想要向后收棍,那知司马衷腾出一只手来轻松地便将长棍给没收了。
他握棍一头,然后向后一拉,大喝一声,“小子,给我过来吧。”
扑通。
对方这个手下,看来就是一个家丁或是保镖,直接一个急扑在地,满嘴啃了一口沙子。
法然看乐了,这才将那长者的长剑一松,“无量天尊,阁下无须动怒,我们并不他意,你们可以抬走棺材,我们这里有黄金百两为赔。”
那知长者却冷哼一声,“根本不是钱的事,这关乎我们江左卢氏的脸面,要知道我们的人在这里死了十几个,要想将他们运回老家,有多么不易,你们却在半途污辱他们的尸体,这可是……”
长者说着猛捶胸口,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司马衷听出味来了,他一手抱美女细腰,扭头看向她的美眸,“哟!原来是江南美人,我却还以为是川蜀之女,我说呢,觉得你的容貌较本地美人相比,自是多有不同。”
那姑娘一听脸都红透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两只小脚也胡乱地踢腾起来,“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欺负我一个弱女人,你算什么好汉?”
“啊?现在说我是好汉了?刚才还要打要杀的,我那里是好汉了?”
“哼!不理你了!”
女孩也不知那根筋被突然点了穴,或者是脑子抽了,竟然再看他时,一颗芳心如同沸腾的热水,差点没把她自已烫死。
她回头不敢看他,但心里却有一万个想看,于是悄悄睁眼来看,却不想他正在眼前,盯着她的美眸一眨不眨。
法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猛咳一声,“咳咳……该送人家走了,咱们本来不对。”
司马衷讪笑一声,“道长果然贫,要不然自私叫贫道?”
法然登时目瞪口呆。
这个解释也行?
哦?
原来贫道是这么来的?
哇哈哈!
司马衷啊,司马衷,原来你真的不傻,却还是个大情种。
他真有些替女儿心痛。
司马衷这是要招多少才算完,然后袁丽待在后宫,也不知多久才能轮换上一次被宠幸。
法然的心猛地一空,但他又知无可奈何,于是一扬拂尘,“卢先生,我们家主顽劣,还请恕罪不要计较,这里有黄金五百两呈上。”
不是百两,而是五百两了。
看来法然是真想赶紧送他们走了。
司马衷却是哉游哉地,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摆道,“道长冒然了,朕……真要是送他们走,何止是五百两黄金?“
法然微愕回头看向他,“哦,那要多少?”
司马衷打趣法然,说他送给对方黄金五百两还是少了,人家可能要的更多。
法然这么精明的人物,面对这种事,却像个傻瓜二货,他惊愕地看了司马衷一眼,询问到底要多少钱。
别看他平时多厉害,可是对于人情世故,他可就拉倒了,智商还不及小孩。
司马衷一听直接就乐了,他看向那长者,没有回答法然,却是问起对方,“卢先生,可知江南陆氏,就是陆地的陆,而非你们之卢?”
卢长者一听怔了一下,“当然知道,我们是姻亲。”
“哦?”司马衷听后微愕,疑惑地问道,“那你们来此地作甚?”
卢姓长者这才一正神色,“你问这么多干嘛,我们非亲非故,我为何要与你亲近,你还是赶紧赔礼道嫌,我们好走!”
他说完将剑一伸,“要不然,就算打不过你们,我要是拼命了。”
司马衷一摆手,“唉!我们要是有恶意,何须跟你费这般口舌。”
怀里的姑娘此时清醒过来了,她急眼了,挣扎又想起来,“叔爷,休必跟他费话,杀了他们便是,多叫几个人过来。”
卢姓长者一听便立马回头看向身后的两条大船,“识相的就赶紧依我的话做,否则我们的人来了,你们两个就别想活了。”
司马衷一搂她的细腰,然后向上一提,她便乖乖地动弹不得了。
说起这女人的腰,可真是一个软勒。
一般情况下,如果一个女人的腰被男人控制了,她多半是跑不了,因为她整个人都会软了。
姑娘便是如此,而且她体态丰满充盈,相比来说腰虽细,但也是比其他女人多肉的,腰间的敏感还是更强。
她于是酥软难耐,央求地看向司马衷,“你,你个坏人,快杀了我吧。”
司马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浅浅地在她的嫩白脸上啃了一口。
“我?”
姑娘似是反应慢半拍。
“啊——”
等她反应过来,她气得立马大叫。
司马衷便狂笑一声,伸手向远处一招,立马跑过来一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