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凤舒服极了,最后不知不觉地竟然睡着了。
就在睡梦中,她竟然发现自已与司马衷进行了天作之合。
当然,她早是司马衷的女人了。
可是此时的感觉,却完全不,她进行的是那么惬意和舒展。
如此这般。
一个时辰之后。
司马衷结束了治疗,他再次诊断之后,发现她非但清除了所有的寒毒,而且体内的一应杂症也随之而去。
她的身体,就像当初的羊献容和其他女人一样,也随着司马衷的治疗,变得正常而健壮。
其实范长凤虽身染顽症寒毒,但是她的身体底子却是极好。
她人长得也是壮实而秀美,并不是那种娇柔体弱的女子。
她也附合巴蜀美女的标本。
巴蜀之人,男人多是短小体弱,女子相反则是高大壮实而秀美。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只是说男女这种情况出现的比率较高。
巴蜀的男人也有高大威猛,女子也有娇柔弱小的。
这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一样的。
就看这个地区出现的比例大小而已。
巴蜀之地身处盆地和山区,湿气天然较重,肯定是不利于男人的阳刚之体。
故此,巴蜀之地的人们,自古但有以食辣为美的传统饮食结构,目的就是用来抵抗湿寒的气候。
但是这种饮食结构最终却造就了男女不同的身材比例。
这是不带褒贬这意的。
司马衷给范长凤治疗好了寒毒恶疾,也顺便欣赏了一下她的体态。
他紧紧地搂她入怀,轻轻地嗅着她的体香。
谁说年纪大的女人,就不招人喜欢了。
或许她才是体贴入微的那一个呢!
司马衷暗自念叨了一声,不期想却在马上也睡着了。
身后的两个太监一看吓坏了,赶紧跑过来,二人一边一个,站在马边用力地撑着他们二人,但却不敢唤醒二人。
于是就这样,司马衷在天亮之前达到了资阳城西。
到了这里。
羊篇却也是神速,已经派了一个扩充的军队,整整一个军,人数也比原建制的多了三分之一,这其中便是扩充了本地的汉民。
他这样做,解决了不少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难民。
司马衷从马上下来,将范长凤交于随行宫女,于是便如集了禁卫宫和羊篇的属下开会。
这个军的将领,名唤羊原,是羊篇的堂弟。
羊原是第一次见司马衷,不免有些紧张,于是说话有些结巴。
司马衷态度更是随和了,以便能令其放松下来,羊原一看司马衷是如此随和的一个皇帝,他心里还真的没那么紧张了。
牧去风也是如此。
司马衷看了二人一眼,“你们如此年轻,朕便将你们放置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你们平时对朕敬重是必须的,但是也不要过于紧张,你们可是朕未来要依仗的人,你们要替朕带兵打仗,要替朕去扩土封缰,你们的心理素质要比普通人强百倍不至。”
他这一番话,说的二人面红耳赤。
不过二人看司马衷的态度确实真诚,他虽贵为天子,但却并不盛气凌人,又不摆臭架子摆谱,于是二人不真的放松了不少。
从此,牧去风不再紧张,反而处理任何事务更是得心应手。
于是。
在这一夜。
司马衷便将重伤交于他,让他来全盘指挥。
羊原的一个军,人数虽多,但是由于是前来支援的,所以并不让他当统领。
羊原也十分明白,他今天只要把任务完成,便可以获得司马衷的极大信任,从而回去后也可以得到羊篇的再度重用。
这也是整个羊家的荣耀。
他当然懂。
羊献容这个皇后,那就是为羊家当的。
司马衷这边安排妥当之后,其实所有人包括羊原和牧去风,仍然不懂他为何要这样做。
司马衷也不会说,有些事说了就不灵了,他深谙其中的道理,当然也是跟法然学的。
唉!
提到法然。
这个牛鼻子老道,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又跑那里去了。
他还真没有跪,他就在这里。
不过,他这个人,现在更不得了。
就是说,司马衷如果没有战事,他是从来不到司马衷面前晃悠的,他一直躲在军中,寻一个安静之处,身边配几个伙夫和军士,能够伺候他吃喝就好了。
此时。
肯定是有仗打了。
喝!
好家伙!
这老家伙像是猫闻着腥味了,一下子就跑出来了。
“咳咳……啧个,道长啊,这一仗不大,你就不需要出来了,朕请允你继续享个清福……”
司马衷安排好一切,正坐在大帐里等待时机,法然冷不丁跑出来,他还真有些意外,于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不知所云。
法然嘿嘿一笑,“嘿嘿,陛下啊,老道闻着味了,这一仗可不小啊!”
司马衷听后大惊,他当然知道,法然但凡不说,一旦说了,肯定是**不离十。
他于是赶紧问,“道长所言为真,那大在何处?”
法然一捋长须,目光一凛,眉头一挑,“嗯,其实早在陛下从山上下来之后,贫道就有数了,这一仗如果打得好,可以保巴蜀三百年无忧!”
啊——
司马衷一听惊呆了。
法然竟然这么讲,讲得这么仔细。
三百年?
不过他既然敢说,那么肯定是差不多了。
不过为何定数是三百年?
不等司马衷问,法然神秘地笑了笑,一打狂语道,“无量天尊,本来是天机不漏,只是贫道仍可以简单地解释一下,就是说这一仗,你所要攻击的主力,全是蛮夷之军,而且一半的人,不是来自于姓谢的势力,却是更遥远的西南夷部族,他们中的部分部族早就有北上之意,因为现在他们的经济和实力大增,正想北吞巴蜀平地,想要抢夺更大的地盘,否则他们之间也是要进行吞并的。”
司马衷一听大惊,继续问道,“啊?原来如此,但是如果是真的,那么就算他们赢了的话,朕是想知道的,他们之间难道就不用再吞并了吗?”
法然一听呵呵一乐,他一扬拂尘,“陛下,你是聪明的仁义君主,何须贫道讲得仔细明白,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又岂会停下战争的脚步,之前他们龟缩于西南偏僻之地,无法获得更大的生存空间,所以相互之间的争斗也是局域化的,可是如果让他们获得广阔的天地,你试想啊,他们之间到底会发生什么!”
法然的话其实说的够明白了,司马衷又岂会听不懂,他听后却沉思了起来,郁闷道,“如果是这样,朕今天定要将他们全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