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顾不上了,一下子扑到了司马衷的怀里,“陛下,臣妇不想作尚宫,我只要作你的女人,我会尽心伺候你的,我……”
“噢?这么讲究?你不想做尚宫女官,要做我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与朕做一夜露水情人?”
“哎呀啊!陛下啊,人家的心都碎了,人家是要做你的嫔妃啊!”
“噢?原来如此,那你可知朕愿意与否?”
“我?”
范长凤这时傻眼了。
是啊!
自已这里一厢情愿,他可是大晋的皇帝,怎么能随便就要女人。
再说了,他肯定是误会了,他说要与自已玩一夜露水情人,那不就是说玩玩而已,然后各奔东西。
这怎么可能?
自已可是黄花大闺女,而且身份并不算低,范家可是巴蜀数一数二的大士族世家这豪族,按婚姻配置的话,这也算是门当户对。
“人家是说要做你的妃子,而且是正儿八经的。”
司马衷这才乐了,捍着她的小下巴道,“嘿嘿,难道朕的妃子还有不正经的?”
范长凤立马就吓坏了,伏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了,扑闪着睫毛眯人极了。
司马衷一看果然是熟女好训啊,然后训出来也动情之极,韵味也不自不比年轻小女生。
他于是便道,“好了,朕跟你玩笑呢,你是要钻到朕的心里去吗?”
范长凤这才敢出来,然后抚着自已的秀发就来回扭捏起来。
司马衷于是吩咐左右,“来人哪,令王将军抬出大铁弩来,另外加入火药。”
地势不占优势,那就使用火器攻击,却可以得到出奇不意的效果。
范长风一看,这完事了就把她抛一边了,这个坏男人又忙着干别的去了。
重要的大事还没有商量完呢。
她于是跟在司马衷身后跑来转去的,直到他再次休息了,转头却看到她仍跟在身后,这才惊讶道,“你怎么还没回去休息,这天都黑了。”
范长凤扭捏着走了过来,“陛下,臣妾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臣妾?
这称呼自已改得够快的了。
好吧。
朕就依你,现在就改了吧。
但他仍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
“陛下,范家已经答应了归降朝庭,奈何我堂叔祖仍身在成汉,他一时抽不出身来,还望陛下容些时日,另外我已经在信里附言,我要嫁于陛下。”
够着急的。
原来是早有预谋。
司马衷想到这里也感觉醉了。
他立马又想到了清瘦娇弱的李媛,他心想如果这小妮子也要嫁我,是不是也要挑逗一番才开心呢?
开心个头。
就她那小身板,不够老子折腾的,朕还是饶了她的吧,等她练出九级蛤蟆功再说。
蛤蟆功不行,还是练出九天玄功再说,否则她根本承受不住啊。
司马衷想到这里却是乐了,于是一抬手,“好吧,你今夜伴朕用膳吧!”
范长凤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等他把话全部说完,她这才长呼一口气。
妈的啊!
好怕怕哦!
这个又黑又老的家伙,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老娘为你着迷死了。
嘤嘤……
人家不要这样嘛……
你就不能倒追一下人家,丢死人了。
这个时候,她知道丢人了,刚才的魔力看来是消失了。
她拍着自已的脸,发觉脸已经烧地不像样了。
她立马就跑去用清水洗了一下,这才敢跑回来陪司马衷用膳。
范长凤洗完脸,满心以为今天这件事就过去了。
她心里也算是落停了,她意识到范家至少在这场战争中保持不败之地。
无论以后双方谁输谁赢,范家至少不会被打压。
一般王朝更迭时,虽然也有开国皇帝会消灭士族豪族,但是一般情况下,士族世家只会被打压,并不会直接消灭。
直接被消灭的情况极度罕见。
当然范长凤的这番心思,今天也是考虑周全,如此看来此女还真的非同一般。
但是吧,令她意想不到的是。
她满心欢喜地跑过来吃饭,却不曾想并陪同司马衷吃饭的却不只是她一人。
她刚坐下便看到李媛也来了。
随后,羊献容和李录妙来了。
其他的嫔妃,已经懂得规矩,并没有人再来凑热闹。
平时,在后宫的话,皇帝一般是自已单独用膳的。
如果非要跟嫔妃们一起用膳,也多是轮流到各宫用膳,或者是他在自已的住处用膳,可以将嫔妃们传唤而来。
羊献空一进来就感觉到空气之中,到处弥漫着一阵阵地荷尔蒙气息,当然那个时候,她那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吧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刚才就在这里肯定发生过男女之间的交流。
至于交流到何种程度,就看当事人的情况而定了。
她再看范长凤的脸色通红,和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她立马就心领神会了,她于是一戮李录妙的胳膊,“贵妃姐姐,你没闻到一股香味吗?”
李录妙是一个安分的人,再加上她虽高居贵妃之位,但她没有皇后之职,并不关心是何人进入后宫,又是何人受宠幸。
但她也是冰雪聪明,于是立马会意过来,但又假装不懂,左右来回看了一会,“没有啊!”
羊献容却看向司马衷,“陛下啊,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让臣妾给你擦拭一下。”
司马衷当然热,他可是热了一下午了,但此番情景下,他本应是接受羊献容的擦拭,但却苦于没有公布范长凤的关系,于是吩咐宫女,“你过来给朕擦拭一下,这种事怎么能劳烦皇后呢?”
这是正常礼仪,这是公众场合,算是后宫夜宴,旁边确实侧立着不少宫女太监的。
当然还有门口的待卫。
羊献容偷偷吃笑一声,“陛下,臣妾不累,那我就先用膳了。”
她一把抓起了一只烧鸡扯下一只腿,放在手里看了看,却递给了正要府身端水的范长凤。
“皇后娘娘,臣妇不敢,还是让臣妇自已来吧。”范长凤委实吓了一跳。
其实她刚才早就听出羊献容话里的意思来了,她知道自已和司马衷之间的事情,羊献容肯定是发现端倪了。
她立马脸更红了。
羊献容一看她的脸色,心里就更明白了,于是淡淡地笑了笑,“哎,你初受圣恩,自是辛苦,还是让孤给你弄吧。”
她说着把鸡腿放到了范长凤的手上,司马衷一看就乐了,“容儿,你莫开玩笑,要是吓着了范家大小姐,我们此番征蜀,恐怕就不顺利了。”
羊献容回眸深情地看了他一眼,“陛下,臣妾这正是拉拢巴蜀豪门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