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石油,虽然他凭借后世的记忆,知道华夏大地上,那个位置是石油产区,但是对于中原腹地一带来说,他还是要将石油产地确定在安全地带。
否则,敌人极容易给石油产区造成莫大的破坏。
这就像当初他寻找铁矿一样。
幸亏他已经开始炼铁,否则他不无法制造各类工具。
不过有些难题随之而来。
有些工具不只是需要铁,更需要一些特殊的金属。
但是这不矛盾,司马衷最初的设想,还不是要加工精致的各类产品,那么也就不需要各类特殊金属。
所以他只需要几种普通的金属打造工具即可。
这其中包括铁,铜,锡,铅,钨和锌等。
至于金银,却是古代早就开采的金属了,因为这是古代人最看重的金属,是用来当金钱使用的。
确定好这些金属之后,他便立马刘石方派人前往全国各地搜寻产地。
这些产地,也是他自后世查看书籍得到的。
勘探工具还没有生产出来,但是他却要让人先行前往查看当地的情况。
这是为了保障确立产地,确保以后把某个地方当产地是最安全的。
次日。
司马衷还要梦里。
房间外一阵骚动。
牧去风入职较晚,与宫嫔妃们不太熟悉,他看到了一群嫔妃,分别从鸾驾上下来,然后全部上了三楼,他吓得赶紧跟王兴汇报。
王兴这老小子,现在也是功成名就了,他本来资历就老,与司马衷又混得极熟,私下里司马衷拿他们也没当外人,他所以也没当回事。
羊献容上了三楼,看到牧去风提前跑在前边,然后直愣愣地站在司马衷的门口。
她便掩嘴一笑,“王大将军就培养你个大傻蛋,你愣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本宫去叫醒皇上。”
牧去风年轻后生,那敢应称,他只拿眼看楼下。
王兴这时濑了口,正提着一只牙签走了过来,他本以为来的是袁丽等人,他抬头向上一看发现嫔妃们全来了,为首的更是羊献容,他还是紧张了一下。
他于是赶紧跑了上来,笑嘻嘻地拱手道,“皇后娘娘,你怎么找到里来了?”
羊献容却一收脸色,“王大将军,怎么着本宫还不能来了?”
她当然知道不能来,不经皇帝亲批,或者有重大变故,后宫嫔妃无故不得擅自离开。
这是每朝历代的铁规。
可是偏偏到了司马衷这里,他却并不把这条规矩当回事,要不然他不会三天两头带着嫔妃到处玩。
王兴一听头就大了,他指了指房门,“娘娘,皇上还在睡觉,昨夜睡得晚,与阮先生商量事情来着。”
羊献容听后一惊,
羊献容听王兴说阮平来了,她听后大吃一惊。
她惊得不是别的,她当然认得阮平,她是惊讶于阮平失踪很久了,此时却无端端地跑回来了。
她也是很久没有再见过他,于是好奇道,“阮先生突然回来,这是何故?”
王兴昨夜也是喝大了,但有些政务的事,他可是不敢对羊献容说,于是只好道,“具体原因只有皇上知道。”
羊献容知道他也放不出其他的屁来了,于是一转身摔了一下长袖,推开房间的门迈步便进去了。
她本是以为,司马衷昨夜睡在这里,这家酒楼的老板指不定会给司马衷安排多少女人,供司马衷在这里玩乐。
可是她推门进去之后,却发现若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再看大床,发现只有司马衷一人,正在仰面朝天呼呼睡大觉。
司马衷其实早醒了,他挺着耳朵一直在听外边的声音。
但他就是半睡。
牧去风吓坏了,他是想拦没拦着,其实他又是不敢拦,只好拿眼去看王兴。
王兴早见怪不怪了,这算什么事情,早在灵名山庄之初,羊献容还没有恢复皇后之职时,她也不讲究这些礼道。
他只好冲牧去风摆摆手,“你到楼外值守吧,这里交给我吧。”
牧去风如同受到大赦,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出了酒楼。
其他嫔妃们一看乐坏了,然后笑嘻嘻地跟着进了房间。
可是她们进去也傻眼了,当然是没发现任何女人。
王兴收拾了一下装备,然后扶着剑跟了进来,冲在床上装睡的司马衷轻声道,“陛下该起床了,皇后娘娘惦记坏了。”
羊献容白了他一眼,“呸,什么叫惦记坏了,本宫才不想他。”
嘴上说的是一套,但是说完,她却噗哧一声笑翻了,然后坐到就床边轻摇了起来,一边摇还一边柔声道,“臣妾知陛下已醒,臣妾知错了,不该胡乱……”
司马衷本不知她的本意,他也没向别处去想,可是听她的话的意味,他还是听出来了,他心里也乐了。
好啊!
原来是跑这里来捉,奸来了啊!
我呸啊!
什么叫捉,奸?
还有人敢捉老子的奸?
老子可是皇上,普天之下的女人,只要没嫁作人妇的,只要这个女人不是极力反抗的,老子都可以纳为已有。
想到这里他却是乐了,于是猛地就睁开眼了,把个刚凑到他面前的羊献容吓坏了,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了起来。
幸好他追随司马衷时间长了,经历了多少次磨难了,她的心理承受度极强,她只是吓了一会便恢复了冷静,于是责怪地推了他一把,“皇上哦,臣妾的心都快出来了,你还这样待人家?”
那声音柔地能腻歪出水来。
没有人见过她这番模样。
只有司马衷见过,也是在宫闱之中才能见到。
此时此刻。
不至是王兴。
所有的嫔妃们都惊呆了。
不过也把她们雷翻了。
我的嘎的天哪!
这还是那个举止仪容,落落大方,姿态万千,高雅华贵的皇后吗?
连玲与最为密切,自然是最了解她的,此时也受不了,她便过来扶了她一把,“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这不问还罢,她这一问,羊献容突然醒转,脸顿时就红透了,回头白了她一眼,“死妮子,就你的嘴刁灵古怪,本宫舒服地紧呢!”
她这一说,司马衷却乐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搂过他来看向王兴,“怎么着,朕的家事,你也想管一管?”
王兴再怎么着也不敢啊,他擦了一下冷汗,其实自羊献容坐到了司马衷身边,他连头都没敢抬,眼睛都不敢朝这边看。
他赶紧回了句,“陛下,臣忘记了,外边还准备了好多美食,正好呈上来与各位娘娘品尝一番。”
他说完赶紧下了楼。
他刚下来,牧去风看到了,以为出了什么事,于是过来关心道,“将军,你那里不舒服?”
他可是年轻后生,面对自已的顶头长官,声音自是不敢高了,而且满是关怀之意。
这番话一说,让王兴立马回味起刚才羊献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