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司马衷打算收拾了司马颖之后,下一个目标正是司马越。

从这一点上来看,既然他不打算让第五立出现,那么第五废和第六立更不可能令其实现的。

司马衷不想让真实的第五立,也就是他认为的第六立出现,其实是不想让最悲惨的一幕发生。

因为第五立将会由司马越来做,然后匈奴人刘曜和大奖王弥会攻破洛阳,从而废掉西晋的皇后羊献容。

那个时候,真实的司马衷已经死了。

如果是这样。

现在的司马衷有两大担忧。

其一,他会不会在真实司马衷死的时候,他会真的死了,然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现在并不知道。

他是会返回原来的世界,还是在两个世界里都不存在了。

这是让他最头痛的事情。

另外一件,则是他就算是真的死了,他却不想让羊献容羊入虎口,落入外族人的手中。

因为这是华夏史上,汉人统治以来最大的耻辱。

作为汉人建立起来的中原王朝,历史上鲜有皇帝的嫔妃被异族俘虏掠夺,何况羊献容是皇后。

这且不算。

他担心的更大的原因,则正是历史上真实的第六立。

刘曜真的会破了西晋,然后将羊献容掠去前赵,最后将她立为匈奴人的皇后。

我的天哪!

简直无法忍受,实在是不敢想象。

司马衷越想是越生气,他也倒吸一口次所,他简直无法形容此刻内心的感受。

上述这些情况无论出现任何一点,都是他无忍受和接受的。

他的眼前随时都在浮现出这些情况,但他又无法摆脱。

他想到这些,他甚至都动了想要杀了周权的心思,因为只有之样,他才制止这第四立羊献容。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也确实没有必要四立,因为现在司马衷已经能够控制西晋王朝的朝庭,并将洛阳周边的郡县牢牢地掌握在手里。

所以他不需要再惧怕任何一个藩王。

他已经将司马颖都收拾了,下一步的计划要收拾司马越,他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再说了杀了周权制止了第四立,那么也不能实现自已认为的第五立。

他本就想结束历史上原本出现的五废六立。

能不能废除后边的两废三立,就看他现在是否能够制止周权的第四立。

好吧。

那就必然要杀了周权。

不过。

如果不杀他,是否能够阻止他不去四立羊献容。

司马衷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周权,试探性地问道,“周卿,皇后不须再立,因为当初张方不算废掉了皇后,朕也没有同意,只是藩王之间的口头承诺,朝中的大臣也没有同意,太史令那里也没有记录。”

他说的全是实话。

周权听后默然了一会,突然叹道,“陛下,天下大势,分分合合,大势所驱,势在必得,皇后一事关乎国本,臣想要为皇后正名,就是要制止藩王们的作为,让他们以后不得再废掉皇后,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马衷一听,原来这货的想法,却有些与自已不谋而合,他虽然要求四立羊献容,却也想着让她以后不再被废。

这是个好注意啊!

司马衷也正为此事苦恼呢!

他于是故作深沉道,“噢?周卿可讲。”

周权这才把自已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

司马衷一听,他心里盘算了一会,突然却笑了,“依卿之意,朕要是这么做了,会不会有些违背大晋的祖制?”

周权却道,“皇上,大晋的祖制中也没有规定有这一条啊,所以这有没有还不是皇上你一句话的事,以前不敢说,臣也不妄议,但是依皇上皇上现在的作为,恐怕那些藩王明知不可为,却也无可奈何吧?”

司马衷想了想,叹息一声,“哎,那好吧,就依卿之言,朕明日早朝就向百官提及此事,朕也想早点了却此事,以还皇后一个正名,也恢复我大晋的正轨伦常。”

周权点头称是,出口皆是称赞司马衷为有史以来,最为明知也最为通大体识大义的皇帝。

司马衷被他捧地快上天了,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立马就制止他,“行了,朕知你忠心,可是这马屁也少拍点,朕不是喜欢被人捧的人。”

周权自此知道了,于是恭敬道,“陛下仁义英武,权以后定作忠勇直柬之臣。”

司马衷一听心里甚慰,于是道,“你且回去吧,明日早朝你当着文武百官呈上奏折。”

周权答应下来赶紧返回了洛阳令府邸。

司马衷看他走后,心里虽揣着百般心事,但他心大肚大,原本也是一个没心没肺之人。

他也就把刚才的事抛到了脑后。

他提着酒壶,歪歪扭扭地上了酒楼的三楼。

那个时代,可以建造三层以上的建筑,自然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这说明霍蒙还真有点本事,据说这家酒楼正是霍蒙当初亲自监造。

司马衷之所以最后没有收拾霍蒙的弟弟,自然也是看在了霍蒙的面子上。

何况,霍蒙的弟弟只是狗眼看人低,回去让霍蒙教育一番就行了,没必要跟他上纲上线的。

如果这是他犯了大罪,司马衷定然也不会饶他。

于是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却说他上了三楼,也不知道霍蒙的弟弟是如何安排的房间。

到底那个女人住在那一间屋。

司马衷站在楼梯口想了想,索性也不管了,闯到那个屋算那个屋。

嘎吱——

他轻轻地将其中一间推开了。

屋里已经灭了大灯,只剩下两盏暗灯,两个宫女在床榻旁边的卧榻上轮流休息。

没有睡觉的宫女,眼皮子也在打架,司马衷进来的声音不大,也没有惊醒她。

他走向前去,只看了一眼,根本没有看清床上的人是谁,貌似床上是没有人的。

这就奇怪了。

床上没有人,那这人去那里了。

司马衷意识清醒,只是酒力上头,他稍有些晃悠而已。

不过他摇了摇了手上的酒壶,觉得是一个累赘,倒不如将其喝光扔了算了。

他于是直接将一壶酒一口气喝光了。

他放下酒壶,身子已经开始有些飘了。

这最新酿的仙人醉,怎么说也有38度,这个38度的古代粮食原始酿酒,可比后世的38度蒸馏酒强上百倍。

他酒量再好,毕竟也是喝了约有后世38度酒的三斤有余。

仙人醉的度数虽不高,但是酒劲却强于后世相同度数的酒。

其实算起来,此时的酒后劲巨大,他喝的仙人醉,如果换算成后世的酒,还不止三斤有余,说是五斤也有信的。

这可是好酒量啊!

要是这样的话,两相对比之下,武松绝对打不了虎,恐怕只能在景阳岗上睡大觉了。

司马衷此时自然不会想这酒度数如何,这酒劲大小如何。

他喝以兴致之后,只觉得头沉了起来。

他摇晃着闯进了房间后,先是看了一眼正面的床上。

他只一看,却发现床上没人,他便顺势向旁边看去。

床的旁边不远的地方,是一处卧榻,样子像床但并不是床,只是用来休息使用的地方。

此时。

卧榻之上,睡着两个宫女。

二人整个人将被子盖地严实,毕竟现在天气寒冷。

是啊!

马上就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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