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他心里暗暗地大骂,但是嘴唇却已经气得发青,他哆嗦了一下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司马衷和法然策马向前而来,赶到来到了他的面前。

“哈哈……皇太弟,朕的好兄弟,你别来无恙啊?”

司马衷大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马鞭,看向已经气得脸色由黑转白的司马颖。

他的脸色急变,确实是由于气极,体内的气血似中中毒一般,最后气血完全供应不上,这才导致脸色煞白。

法然冷哼一声,“我料想成都王内心反应肯定异常激烈,你是不是在想,我们的皇帝陛下,他不配当这个皇帝,他德不配位,他丢尽了大晋的脸,丢尽了司马氏的脸面?”

司马颖被他一问,反而是无语了,他用手按着胸口,其实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战,他准备了两年了。

他从上次被打回了邺城之后,他一直窝居于邺城,他要学勾践卧薪尝胆,他要用实力打败司马衷,他要重新返回朝堂,他要主政西晋王朝。

在他的内心里,他一直觉得自已才是那个适合西晋王朝的执政者。

他才是可以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

司马颗不行。

司马冏不行。

司马乂和司马伦都不行。

至于司马越,他认为最多是可以与自已平起平坐的。

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却是愿意与他共同执政。

但是说到底,他和司马越一样,不是想要真的推翻司马衷,他们只是想要把持朝政。

他要是推翻司马衷,那就真的成了造反了,而不是家族内部的矛盾激化。

司马氏其他的藩王必定会公然反抗他,他们会形成联盟歼灭他。

这是他和司马越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司马衷自然懂,他该懂的都懂。

他于是微微一笑,“走吧,我亲爱的皇太弟,随朕回洛阳吧!”

他说完也不理会,拍马掉头就走。

司马颖在身后尴尬极了。

他是走不是,他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

法然一摔拂尘,“无量天尊,成都王回头是岸,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无果,你抢也抢不到。”

他这一说,司马颖的脸更白了,满脸的虚汗直接刷地就流了下来。

他直感觉浑身都湿透了,盔甲包裹的棉衣里,一片潮乎乎的感觉。

他真想在这大冷的天里,将全身的衣服脱光了,然后跳进这黄河水里洗个清凉。

司马衷仍不回头看他,法然说完也叹息一声,然后扭头就走。

文丁和梁达率领中军,已经将司马颖的大军包围了起来,胡开和阴转则从两侧提前抢过了黄河,然后将已经过了河的人抓了回来。

当然这个过程中,司马颖的人反抗无数,其中也死了不少。

司马颖看到大军被抓回来,他满脸的失望和绝望,他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同时。

他也在心里将司马越和石勒骂死了。

他更是感觉到了气愤。

看来依靠这些藩王和地方势力不行,依靠异族也不行。

说好的鲜卑人呢?

特妈地只派了一群江河日下的乌桓人,这些乌桓狗当年打曹操时还像点样子,现在只能沦落成了三流部族,一点战斗力也没有了。

司马颖将眼一闭,两行清泪刷刷落下。

他知道自已从今以后没有希望了。

司马衷断掉了他最后的希望。

他再也不能入朝主政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覆手为云,翻手为雨,不可一世的成都王了。

他恨所有的人。

他更恨司马颗远在长安,并不曾参与此次决战。

司马颗紧随刘渊,现在已经与司马越和司马颖划清了界限。

他更恨人心不古,当初信誓旦旦,他们几个藩王在祖宗面前发誓,势必要将大晋王朝的朝政掌控在他们手里。

无论谁入朝主政,相互之间都要提携帮助。

再怎么说,按司马衷和法然的分析,他们几个藩王,不像司马伦和司马乂,这二人是真想要杀司马衷的。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按照真实历史发展,如果司马衷还是那个傻子皇帝,对待他最凶狠最残忍的是人却是司马越。

这一点,司马颖至死是不会知道的,因为司马衷已经不是傻子皇帝了。

司马颖不知道司马越是如何对待司马衷的。

穿越而来的司马衷,却非常清楚司马越是什么人。

其实司马越对待司马衷才是最残忍的,他最后以一杯毒酒结束了司马衷的一生,然后他跳上朝堂当了名符其实的摄政王,以监国行皇帝事。

这是真正的逆朝篡位。

司马颖哭罢,他一抹眼泪,他看到司马衷没有搭理他,于是赶紧拍马追了上来。

没有人过来抓他,但他清楚地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与其无谓地挣扎,还不如少受点折磨和痛苦。

他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的实力在藩王之中不算是最强一挡的,但却一直混在最强一挡之中,而且一直居于高位,成为藩王联盟里领头羊。

法然看他过来了,于是微微一笑,“成都王想通了?”

司马颖不看他,反而是追上来与司马衷二马平骑。

“陛下,臣明白了,但救陛下饶臣一命,我愿意回到封地,从此一生不再出来,然后在封地终老一生,我的儿孙也不再参与大晋的朝政。”

“这就够了吗?”

司马衷听后脸色却是突变,厉声喝道。

司马颖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不寒而立。

司马衷的入厉虽少,但其中包含了诸多意思。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无法推算和估计。

“啧个,啧……陛下啊,老臣,臣弟罪该万死,但还望陛下念在同族同辈的份上,再念我一直以来并不害过陛下,请示陛下饶臣弟一命。”

“是吗?不曾害过朕?”

司马衷并不曾看他。

司马颖更慌了,于是想破了头组织语言,他在回想他参与暴乱以来,他曾经在司马衷身上做过的事。

“陛下,臣想过了,确实没有真的害过你。”

司马衷这才扭头看向,犀利的目光盯地他再次发寒。

他不由地浑身颤抖起来,但却极力地保持镇定。

司马衷冷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法然,“道长,你一直劝朕以自然为本,以道为道,本着杀生必须要取义,方才可以杀生。”

法然点点头并不言语。

司马衷这才转头看向司马颖,“那好吧,就让朕来数点一下你的几宗大罪。”

“一,你害暗宗亲,也就是我的狮子,这是违背了祖宗之法,也等同于暗害过朕。”

他指的是暗害过司马衷的太子司马?,因为当初他似乎是默认了贾南风和司马伦的行为。

“二,你急于抢夺朝政,置天下百姓死活不顾,置大晋江山于危亡之中,你和诸王参与的诸王之乱,导致我大晋王朝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百业废尽,江山无颜。”

“三,你勾结外族,罪过更重,这是卖国求荣。”

这一条他指的是司马颖暗中勾结拓跋鲜卑。

可是到头来,拓跋鲜卑非但没有帮他,却直接将他害了,否则他也不会信心百倍地参与此次中原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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