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水泥似乎仍是建筑使用的主力调合剂和沾合剂。
新研究的东西,价格更是出奇的高,因为研究成本过高,生产数量极低,还没有得到人类的广泛使用。
这种情况下,人们一方面减少了水泥的生产,一方面却必须要使用水泥,所以无形中便提高了水泥的价格。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过渡期。
如果新产品得到了推广,水泥便成了过气的产品,人们不再大量使用,甚至很快就会将其淘汰。
那时的水泥价格自然是极低的。
可是司马衷不能等了。
他知道此时便是最好的时机,一定要抢在入乎前,将黄河大拐弯处到洛阳一带的河堤修筑成功,并且清理完毕河道。
这是第一期工程。
所以他认为水泥价格高一点,那就让他高一点,反正他后期会有无数的财宝入账。
不过由于最近战事紧张,他已经消耗掉大量的物资和财富。
如果不是刘醉在金墉城维护着三大基地,还有河洛地区的崛起,司马衷现在的收入将会捉襟见肘。
他于是又查看了一下实际上的财富余额。
5000万金。
这是最后的财富了。
剩下的钱,需要刘醉和石方,共同经营好金墉城和太仓,然后才有新的入账生产。
陆机和张方也是马不停蹄地奔赴金墉城,正在助刘醉一臂之力。
司马衷这是打仗与生产两不误。
当然了,现在他最希望有一个人出现,才能解决掉他的金融危机。
不过这个人好久不见了。
他摇了摇头,然后传过来一个近身太监,让他传令刘醉,一定要在三日之内准备好大量的建筑材料,主要是石村,沙子和木材。
“叮叮——”
“财富激活术启动。”
“交易后世普通水泥10万袋,高等水泥1万袋,共计花费2000万金。”
至于是如何换算成后世金钱的,这里就不详细计算了,书中前文略提过,随着时间发展,后世也有价格变化,这里就仔细详细计算了。
做完这笔交易。
司马衷将系统关掉,他默默地站在黄河大堤上,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个问题。
卫不离此时到底积累了多少的黄金?
刘醉到底能够积累多少的货物,那些工厂的生产能力,还有石方在太仓的交易能力到底如何?
他最近还真没有询问过。
至于远在空谷的工厂,最近更是没有过问过。
胡开不在空谷,不知道胡养和修明等人管理地怎么样。
他们在那里打造和搜寻宝石的结果如何?
他们获得的宝石价值又是多少?
另外,卫不离也能得到一定数量的宝石,还有其他的金属材料。
这些宝石又可以得到多少金钱?
他们得到的金属材料,运送到了灵名山庄和卢播山庄,林不怨和商子成管理地如何,他们打造的兵器是否能够支撑自已的军事计划流过年关。
最近战场上损失不少,要不是他的脑袋异于当世之人,他总是在战后想尽办法打扫战场,他的军队装备补充还是要出现问题的。
就算这样,随着军队数量的增加,装备和兵器的数量有时也出现供给不足的现象。
这些统统都需要他重新思考一下了。
“报!”
他正在思索着,高地上跑下来一个斥候,手里举着一封纸制书信,他接过一看是刘醉写的。
他立马便看了起来。
大概意思是,金墉城已经准备了大量的货物,陆机和张方两位将军已经送往太仓,他已经传告石方想尽一切办法将其出售掉。
司马衷收起书信,心里开始揣测起来,这是他前次送别陆时随军派去的斥候。
他不知道刚才送走的太监和斥候,他们到达金墉城后,传达到自已的新思想和计划,刘醉会回以何种答复。
他也不想了,于是让斥候下去休息,他自个坐在河边脱了鞋袜,将脚放入微凉的水中。
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却瞬间冷静了下来。
杜婉等人从高地上下来,她们一路看尽了秋风红叶,欣赏着黄河岸边的野生菊花,心情也都极好的。
司马衷不知道,这个时代,为何黄河岸边会生长这么多的野菊花。
看着野生菊花在秋风的扫拂之下,摇晃着各色的脑袋,却像是极其满足地笑出了阳光灿烂。
是啊!
人生不过如此。
车到山前必有路。
司马衷的计划宏大,但需要的金钱无数。
他要想像后世那样收拾黄河,必须要花费巨量天资。
可是他眼下还要准备几场战急,大量的财富随着战火烧越,财富也会像纸一样燃烧殆尽。
所以他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来维护民计民生。
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所以他必须要加快步伐了,他要尽快结束战争,然后腾出手来解决百姓的生计问题。
比如说像眼前的治理黄河问题。
司马衷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他既要使用大量的金钱,来进行维护国家安宁的战争,又要解决因战乱而需要恢复的社会治理和民计民生。
更需要进行大量的社会基础建设,比如说对黄河进行治理之类的工程。
水患一直是古代人难以解决的最大难题。
他思考着这些问题,不自觉地将脚在水中踢腾着,心中却也感觉无比地惬意。
杜婉远远地看到了,她加快速度向这边跑了过来。
等她来到了他身边,她伸手想要入水给他洗脚,或者说是她有更多的想法,她要给他洗完了脚,还要给其按摩一下。
可是令她大吃一惊的是。
竟然还有人比她还快,就在她的手刚伸向司马衷的脚时,她的身侧突然伸出一双玉手,却抢先她一步握住了司马衷的双脚。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刘嫣。
刘嫣一把抓过他的大脚,不停地揉搓着,她看向杜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虎牙,但她的虎牙并不大没有那么明显。
杜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但还是婉尔地笑了笑,在她的胳膊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她便起身站到了一边,欣赏起了黄河岸边的风景。
刘嫣看了她一眼,也是婉尔地笑了,美眸一翻看向司马衷,“陛下,你的脚起泡了。”
她一边抚摸,一边心痛地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水泡。
司马衷虽觉得微痛,但对他来说这根本不足以道,于是笑着抚了一下她的秀发,“爱妃心痛于朕,朕心甚慰,可是这水极寒,对于女人来来说,尤其是来了那种好事是触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