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哦,那该如何应对,要不要派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两位将军?”

司马衷立马反问了一句。

文丁看了看越来越多的狼烟,道,“恐怕是来不及了,敌人之所以放狼烟,极有可能是有持无恐。”

他刚说完,郑先派来的斥候到了,司马衷赶紧打开密函看了起来。

他这一看吓了一跳,原来郑先得了情报,说是石勒助刘渊返回长安之后,帮助其在长安稳定了大局,此时已经率领大军东出长安,目标直夺洛阳。

并且他在东归的途中,据说已经联系好了异族,说要一举将司马衷的中军和西路军歼灭于河洛以西。

司马衷更加震惊了,他不知道石勒是如何知道自已的形踪的。

从这一点来看,眼前出现的这些异族,显然也不简单,他们肯定不是与羊陆两路大军偶遇,而是提前在这里设伏。

这也不难理解了,那些西域来的异族是如何到达此地的。

他们看来是非常了解这一带的地形特点,并且提前在这里进行了布置。

法然这时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凑了过来,“陛下,臣已经知道了,这个地方原来是西域一些国家的原生地,就是他们祖先居住过的地方,他们对这一带非常了解,我敢猜想肯定是匈奴人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否则他们不会不远万里兴师动众地跑回来。”

司马衷听后想了一会,他觉得法然的话有道理,于是问,“那该如何?”“陛下,那里有一条干涸的河道,是一条河流改道之后留下,可以从河底绕过去直插敌人心脏。”

司马衷听后大喜,回头又问梁达,“丨炸丨药埋的位置可否利于羊陆两路大军后撤?”

梁达看了一眼法然,“路线都是按照道长亲自设定的。”

司马衷立马定下决心,吩咐道,“王兴随我左右,文丁和梁达率领中军随道长直取敌人心脏,我在这里为你们断后。”

文丁和梁达得令,率领中军便去了。

他们走后,司马衷便寻思上了,“以这个速度和办法,估计不出两个时辰,羊篇和陆机应该就会撤离到这里,那么……”

他回头看了看河道,拿出了种种仪器,观察了一阵之后,他发现其实真正的河流距离此处并不远。

他便带人跑了过去。

将士们便在这里四处查看,竟然发现改道之处有一片低洼之地,可以轻松地挖开,然后将河水引过来,重新注入到旧河道之中。

河水水量巨大,很快就会这条干涸的河道注满。

司马衷高兴极了,他于是吩咐禁卫军放下武器,拿出工程工具开始挖掘起河道。

过了一个时辰,新旧河道的交接处只差五米便可以挖通。

司马衷下令停止挖掘,他让所有的人埋伏在河道周围,只留下数十个军士留守在河道交接处。

“报!”

“陛下,文梁两位将军已经将敌人引开,羊陆两位将军率领大军向这边撤离下来。”

司马衷一听赶紧派人传令留守河道的军士,让他们以烟花为号,看到三只红色烟花升空,他们便将河道挖通。

安排完这边,前边已经可以看到羊篇和陆机的军队了。

大军浩浩荡荡地冲了过来。

出人意料的是,跑在最前边的不是羊篇,反而是陆机。

他刚跑到了河谷里边,抬头向前一看,发现对面有一群人马,为首的一人非常眼熟,他仔细一看正是司马衷。

他本是吓了一跳,看明白之后,也顾不上骑兵了,从马上跳下来就跑了过来。

等到了司马衷面前,他便伏地痛哭起来。

司马衷也下了马伸手扶他起来,“将军不必难过,朕心甚慰,你已经完成了任务归来,朕还要等嘉奖于你呢!”

陆机这才抬头看向司马衷,“陛下,臣在陇东不得利,返回途中又损失惨重,臣罪该万死。”

“哈哈……谁说的,陆将军你可是功劳大大的,朕早闻言,如果没有你死抗到底,匈奴本部早过了陇右,现在刘渊的大军恐怕早就踏破洛阳城了。”

陆机却摇了摇头,“陛下,你有所不知,匈奴本部来的兵马其实不多,大多数是西域诸国兵马。”

“啊!”

司马衷听后大吃一惊,心想看来前边的猜测是对的了,刘渊确实已经将西域诸国收卖了,或者是让他们臣服了。

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是这样,那刘渊的势力势必逐渐壮大,并且匈奴人无后顾之忧,更将会肆无忌惮地进攻中原。

司马衷担心匈奴人征服了西域诸国,并且会肆无忌惮地进攻中原,他感觉到了威胁和压力。

不过他虽有此种担忧,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想这个了,他现在心系中原安危,他一击不成,就要全身而退,退回去保住洛阳才是正道。

他于是赶紧令人扶陆机上马,并吩咐道,“派人去传我诏令,让羊将军在后加速通过这条河谷。

传令下去了。

司马衷这才与陆机一同前行,大军迅速地返回了洛河西部地区。

到了这里。

前边不远,就快到了河洛行宫。

陆机看看天时将晚,于是道,“陛下可去行宫休息,臣在此等候其他将军。”

司马衷上前拍拍他的手,“将军身体受伤,就让其他人留下等候,你且随朕进行宫疗伤。”

他不容陆机推辞,于是拉起他来就向前走去。

陆机万般无奈,但心里涌起一股热流。

他百感交集,深知自已这是遇到了名主。

这种情况,如果他率领的大军非但没有立功,反而损失惨重,他作为主将是要受到酷刑的。

可是非但没有,司马衷却以功而论,并不曾惩罚他。

陆机自此更是死心塌地追随司马衷左右。

等进了行宫。

前方斥候回来了,说文丁和梁达已经率领中军折返逃出了战场。

异族分三路大军追赶,其中两路追赶羊篇和陆机,确实是深入了干涸河道。

最后,他们被挖掘开的河流淹没于洪流之中。

据说死伤过半。

第三路大军追杀文丁和梁达,结果二人依法然提供的路线,在山中导致异族迷路,于是顺利地返回了河洛地区。

司马衷闻听欣喜若狂,他仰天长笑起来,“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他回头立马再问,“法然道长回来了吗?”

斥候便道,“道长与文梁两位将军马上就到了。”

司马衷刚要问什么,羊篇从外边进来了。

他一见司马衷就要伏地大拜,情形与陆机一般无二。

司马衷便笑着看着他,然而却并不像对待陆机一样前去扶他。

他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羊将军快起,随朕入宫。”

他说完回头就走。

羊篇却仍不敢起来。

他自然知道,作为一个羊家人,在这种情形下,如果表现地过份,他又是一个战败之人,会给羊献容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本来,诸多藩王都对羊献容有意见,他们之所以对羊献容苦苦相逼,就是盯着她的皇后宝座。

藩王们几次三番地废立羊献容,本身就是各大势力之间的对决。

司马衷刚才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他自然不能对羊篇过于热情,但又不得不亲迎他率军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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