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一喷直接就喷到她耳朵眼了。
她感觉是舒服极了,没来由地回头白了他一眼,“哼!你故意的吧,小老头!
可是她说话的时候根本没生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一眼的温柔和嗔怪。
司马衷顿时就看傻了,不由地从后边就抱紧了她。
“……
少女顿时就不敢动弹了。
她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
“你到底多大了?”
司马衷心想既然下手了,那就得问个明白,如果她真的太小,那自已就要放手。
结果她却突然来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准跟我说谎,我就答应嫁给你。”
不是吧?
这么简单?
这下又轮到司马衷震惊了。
这个小妮子真的好可爱,这说话简直太痛快了,于是他也不能犹豫,便道,“那好一言为定,只是你听了之后不要害怕。”
“切,我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无非就是有点钱,手下有几个人而已,我奶可说了,从前我家也是富贵人家,家里的人比你今天带的还多。”
司马衷一听就乐了,便问,“那你家从前是谁家?”
“我家嘛……”少女不说了,似乎有难言之隐。
司马衷一看也不好再问。
少女嗔怪了他一眼,叹息一声,“我十八岁了,自幼长在这深山里,从来没有出去过,你是第一个敢抱我的男人,也是第一个与我……”
十八了。
后边的话,司马衷觉得不重要。
她肯定是个完璧之人是错不了,所以根本没必要计较,可是她的年龄却让他高兴坏了。
嘿嘿,如此说来,那下手还下难了。
他想着手上的力度加大了,给她扎完头发,顺势将她整个人搂了过来,她便侧躺在他的腿上。
她就那么仰面朝上看着他长满胡子的脸,“我叫刘嫣,我父亲叫刘弘,当年我父亲得罪奸人被害,我们家剩下的人便保着我到了这里,最后只剩下我奶和我相依为命,手下也只有十几个家丁了。”
啊——
司马衷听后脑袋感觉不够用的了。
刘嫣?
不是,这不用要。
她刚才说什么?
刘弘?
刘大将军不是死了吗?
出师未捷身先死。
说起来,司马衷能有今天,当初幸亏是有刘弘这样的老臣保护。
不过她说的刘弘是那个刘弘吗?
于是他继续问了起来,结果一听还真是。
他于是心里一动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此时他动的不全是男女之情,更多增添了一种亲情关怀。
刘弘之女!
刘老将军,朕在此竟能有幸得之,你在天有灵就安慰吧。
放心吧,朕会替你保护好你的女儿。
不过可惜的是,这是一段阴差阳错的故事。
刘弘当年没有被奸人害死,他是死里逃生逃过贾府追击。
却不想他活下来了,家里的人却认为他早死了。
家里人逃至此处安生,他又认为家里的人全被贾府害死了。
司马衷一想到这里,不由地将她的香唇……
“呜呜……你放开我……”
她极力挣扎,但却是欲掩还羞,仿佛是柔弱无力。
司马衷心里又叹,刘弘将军力大无穷,却不想其女却是如此娇人。
这可真是天意弄人。
他也顾不是多想,于是赶紧解释,“你切听我说,你真的想我是什么人,也就知道你父亲的真实消息。”
啊——
这下轮到刘嫣震惊了。
眼前的这个小老头身份再尊贵不重要,可是他竟然认识父亲,这才是她最震惊的。
如果他是父亲的密友还好,如果是仇人,那自已就羊入虎口了。
她自幼可是饱读诗书,原本的家境极好,逃亡时也没忘记带着书本,所以来了山村之后,那个老妇便教了她若干诗书。
这真是天意更弄人。
一个赛过天仙般的女子,再饱读诗书,怪不得她身上散发着如此诱人的气息。
这天作佳人,再配以书香气息,可问这世上再向寻里寻觅如此佳人。
司马衷越看越爱看,便不想再让她有任何疑惑,于是抱着便把所有的事都讲了出来。
结果刘嫣听后嚎啕大哭起来,将司马衷的裤子都湿了。
司马衷任由她折腾,最后看她哭累了,这才扶起她来,捧着她的小脸,柔声问道,“现在你可愿意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刘嫣发泄完了,心情冷静下来,盯着他的黑脸噗哧一声反而是笑了,“哼!小老头以后不许欺负我,我就跟着你。”
司马衷心下大喜,抱着她便站了起来,“走唠,咱们找出路去,我想你奶也等急了,咱们这就回去。”
刘嫣现在是心里乱如麻,但看到如此雄武之人,竟是当今皇上,又知他与父亲有层关系,她里真是百感交集。
但是不知为何,她原先不知道他的身份,初始见到他的时候,她的内心里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但她此时却已经意识到了,从那个时候她就莫名地喜欢上他了。
现在一切明了,她更是欢喜地不得了。
她用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那一又洁白如玉的小腿却在不停地踢腾着。
这完全就是一幅娇羞的样子。
她其实是在假装害羞,就像一个恋父情节严重的小女孩,在父亲的怀里撒娇一样。
面对已经知道一切真相,在他的怀里撒娇遮羞的刘嫣。
司马衷的心里也是百味杂陈。
他现在必须要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从今以后他要好好保护她,以告慰刘弘的在天之灵。
他要毕生去喝斥这个娇嫩如花的少女。
他本就觉得有些亏待刘弘,没有跟着自已享一天清福,却为了帮助自已奠定基础,早早地累死了。
以他那把年纪,按道理讲,真的不应该当作主力战将使用。
可是刘弘却没有任何怨言,任劳任怨地帮助他打下初期的基础,他是功不可没的大功臣。
对待功臣之后,他作为大晋的皇帝,有责任保护他的后代不说,也有责任召她入宫,在当世的社会环境和皇家规则之下,这是一件无上荣耀之事,任何人也不会说出不是的。
司马衷于是心意立定,将在怀里撒娇的刘嫣抱地更紧,然后他纵身一跃,在山里不停地跳腾转折。
不出半天时日,他们便出了此山。
等他们出了大山,来到了外边,他回头一看,发现此山,正是刘弘母亲所说的那座高峰。
他便有了注意,低头对怀里的刘嫣道,“虽然以后你和老奶要随朕去洛阳居住,但是朕也会将这里的一切收拾妥当,这以后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有好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