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呼吸就行了。
呸!
想什么呢,刚才还说自已占人家小妮子便宜,现在怎么就这么觉得理直气壮。
治病救人,又什么好担心的。
司马衷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于是对着嘴便要吹。
可是少女却醒了,她根本没有呛水,就是落水瞬间太快,她一口气没倒上来,却将体内的气息闭上了,所以这水根本进入不了她的嘴里。
现在她倒腾出来了,到了外边的气流一对冲,她这口气就倒上来了,所以她根本没晕,她一个大喘气就吹了出来,却将司马衷吹了一脸水。
我?
司马衷立马就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结果一看少女醒了,他便立马就明白了,于是假装抹了抹嘴,笑道,“原来你不晕?”
少女还是害怕,将双臂一抱向后一退,“妖怪,你要干什么?”
“不是,小妮子,你害怕个屁,老汉我不是妖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哪!”
看她仍不信,他便上前一把抓过她的手来,拿她的手捏自已的胳膊,“你试试我是热的不?”
热个屁啊!
他刚刚被水流站了半天,现在整个皮肤还冰凉冰凉。
少女一试果然是冰的,吓得花容失色,更加害怕了,“你,你就是妖怪?”
司马衷彻底无语了,只好坐到她身边,“好啊,我是妖怪,那我为何还不吃你?”
“你,你不饿!”
噗!
司马衷这下真的抓狂了。
他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的理由竟是不饿,也亏她能想出来。
于是索性也想逗她玩,又说,“哦,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会吃你啊!”
少女一看他的表情反而是放松了,噗哧一声笑了,她现在身体没事了,神情也没那么紧张了,她这一笑将司马衷却看傻眼了。
我的天哪!
真是给个天仙都不换啊!
这世上竟有如此绝世姿色的女人。
出水芙蓉。
少女三翻五次在水里折腾,现在刚刚从水里出来,用这个词形容太适合不过了。
可正因为此,她的身上更是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和气质。
将她原本就天姿国色的姿色,衬托地更加完美无疑。
看着她那张秀色可餐的俏脸,水珠正缓慢地流了下来,更让人觉得心里怦然心动。
他一个没把持住,距离她又是如此之近,于是捧着她的头就想亲近芳容。
她又吓了一跳,奇怪的是这次没有退却,反而是将眼睛闭上了。
司马衷于是得手了,趁机便将她扑倒在石头上……
呜——
今天抓到了好大的一条鱼啊!
一个年轻的后生,此时手里抓着一条大草鱼,从水里涌出来就上了岸。
哎呀!
少儿不宜啊!
少女已经浑身僵硬不敢动弹,此时听闻有人说话,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看老男人正将她压着,而且对面有个小伙子正看得目瞪口呆,她顿时就羞色难当,想要一把将老男人推开。
司马衷郁闷极了。
最近好多年,他真是渴坏了,这一口水没喝到,还被呛了一口饭渣,你说这谁受得了。
他顿时是火冒三丈,对着那小子就喊上了,“喂,你这么对老人不尊敬的吗?”
“那个啥,俺也是路过,你们继续,继续啊……”
小子傻乎乎地笑了笑,举着鱼就走了。
司马衷吹胡子瞪眼一看没用,这是遇上傻小子。
可是转眼一看旁边的少女,虽然一动不敢动,他却也没了心思,也是一动不敢动。
嘿,这两个人就呆在那里了。
过了半响。
少女似乎觉得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太累,她终于忍受不了,用小手一推他,“喂,老头,你这么大年纪了,竟然欺负我这么个小女孩,你是不是为老不尊啊?”
是了啊!
少女说的对啊!
司马衷一听感觉有理,可是一摇头一想也不对,她这道理讲不通,我可是大晋天子。
没听说乾隆皇帝八十多了,还召了无数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进宫,我这才多大的年纪,无非就是人黑又肥一些而已。
嘿嘿!
他晒笑一声,无不尴尬地向她凑了凑,“这下知道我不是妖怪了吧?”
少女算是恢复了正常思维,看了看他,“嗯,确实不是,不过却是一头野兽。”
司马衷顿时顿化了。
“喂,你压痛我了,我要起来,你把腿拿开。”
司马衷无语了,原来她指的是这个意思,于是将腿一松,她便站了起来。
少女起身活动了一下,却跑到了水边,身上已经干了一些,她穿的衣服其实挺单薄的,这山里的风干燥一吹就干了。
可是她刚从水里跑出来,却又跑到水边,就不能不让人生疑了。
“她是谁?她要干嘛?”
司马衷担心她有危险,跟在她身后就过来了。
结果到了水边,少女先是用手捧着水尝了一下,转而便高兴地跳了起来。
“哇……太好了,我找到水源了,有水喝了……”
司马衷顿时两蒙圈了,心想原来是为了这个。
少女喝了不少水,其实她在水下已经喝了不少了,可是她现在是清醒着,可能是长久干渴极了,现在看着能喝的水,都跟蜜蜂看到了花朵一样。
这个比喻好吧,要不然用那什么见了什么,那就有点恶心人了。
那知他刚看了一会,她却把水当镜子,对着水就梳理起秀发。
她将秀发清理干净之后,抹得一尘不染,然后卷了起来背在脑后。
司马衷看得迷了,不由地向她凑了凑,少女回头看了他一眼,“喂,黑老头你也洗一下脸吧,你是不是刚从灰里爬出来?”
这个说法,司马衷就不赞同了。
什么叫刚从灰里爬出来,这是在后世,有人这么怪吓人的。
后世的人死后都是放到大炉子里,然后不一会就成了一堆灰。
他怔了一会,尴尬地笑了笑,“小家伙,你真是太漂亮了,我就是想问你多大了啊!”
“哼!就不告诉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司马衷搓着手,讪笑一声,“嘿嘿,当然有了,你也知道的。”
“呸,你太老了,又丑又黑,本姑娘对你没有任何想法,你最好以后离我远点,我可是想嫁一个年轻帅气又逼人的小后生。
少女似嗔似怪地说司马衷又老又黑又丑,根本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啊!”
司马衷一听不知说什么了。
这些条件,他确实是一件也不具备。
少女看了看他发呆的表情,却是小脸一紧,怪道,“啊什么啊,你有什么啊,对了你有地位是吧,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你奇奇怪怪的?
司马衷一听她说这个,心里就乐美了。
心说这能不奇怪吗?
我可是当今天子,现在却无端地由于战马失惊,好巧不巧地,跑到这么个地方来,跟你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谈情说爱来了。
这本身就是一件奇而又怪的事了。
女孩一看不说话,歪头看了他一眼,“唉,我勾不到后边,你帮我把头发扎个结,要不然散的大了不方便。
司马衷一看好事来了,于是伸手就接过头发,趁机距离她近了一些,“怎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