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喷他的是羊献容,他也自已迭了唾沫星子算了,可是一个奴婢,竟然也敢这样对他,他当然是忍受不了。
他于是一把将囚车打开,然后就想把她提出来。
那知,他刚要动手,阿私丽一脚就将他踹到了地上。
吆喝!
司马越有些吃惊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一个羌族小娘们竟然有这样的实力。
他长得五大三粗的,浑身有的是力气,按道理讲的话,五个阿么丽也打不过他。
还是小看了这个小娘们了啊!
他暗道一声,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脸色有此阴沉起来,但是心里的燥热却更胜了。
妈的,羊献容是皇后,毕竟不太好下手。
那么不如,今晚上就在这里,拿这几个小妞儿开开浑。
听说司马衷还没动过她们。
真是太好了。
那就尝尝鲜好了!
他注意打定接着就扑了上去,这一次他有所防备,两只手时刻提防阿么丽的举动。
她一看不好,如果自已挡不住司马越,后面的事就不好说了。
古依农等三个女待更不是对手,何况还有李录妙等三个嫔妃需要保护。
她便将长剑一提,然后在身前横向乱劈一阵。
这人在情急之下发出的力量和气势,一时间还真的威力巨大,居然将司马越击退回去。
他搓着手就纳闷上了。
这几个小娘们可真卖命,竟然为了一个傻子皇帝,连她们自已的命都不要了。
她们跟谁不是跟,为何要死命保一个傻子皇帝?
这是司马越想不通的了。
他那知道,现在的司马衷,再也不是傻子皇帝。
非但不是,而且比任何人都精,更是一个心胸开阔,志气远大,精明能干的好皇帝。
他一时没有得手,便向后撤了一步,观察了一下囚车里的情况。
“你们几个过来!”
他一招手将几个女待和护卫叫了过来。
按说他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他的身旁是不能有人看着的,所以刚才他把所有人都打发地远远地。
可是现在不行了,他需要人帮助,将阿么丽等人制服。
阿么丽一看来了好多人,便让古依农紧紧地护住囚车入口。
古依农手持双钩,将宽厚的身躯直接就挡在了门口。
羊献容眉头一皱,目光却是看向了前边的龙辇。
她在想为何司马衷还不动手。
她现在有个习惯了,就是在这种危险重重的情况下,一般来说,司马衷总是会寻找到办法的,或者是发挥出惊人的能量,然后以一已之力扭转狂澜。
可惜并没有,司马衷似乎仍然在无动于衷。
她便又看了一眼靳月华,“你的父亲果真成了刘渊的手下?”
靳月华目光含泪点头道,“皇后娘娘,臣妾不敢撒谎,家父确实投靠了匈奴人,但是我并不知情。”
羊献容拍拍她的手,不但没有质疑,反而安慰道,“无妨,你与他失散多年,不知是情理之中,孤也没想怪罪于你,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孤也不能多想,现在能逃回去的话,我一定帮你跟皇上解释一二的。”
靳月华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二人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囚车外边骚乱起来。
她们向外一看,两个女待已经打开了囚车大门,古依农正用双钩死保护之。
在囚车之外,阿么丽则被三五个护卫包围了起来。
司马越带人逼近囚车,并让护卫军士将囚车包围起来。
他自已则走近阿么丽,正用一脸贪婪之色盯着她的关键部位看了一眼,然后得意洋洋地仰天一笑,“哈哈,不错唉,真不错,孤今天能得一异族美佳人伺候左右,也不枉来洛阳一趟,更不枉我挟天子以归东的使命。”
使命?
司马越可真不要脸,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来。
羊献容闻声大怒,这是谁给他的勇气,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威胁就是威胁,抓就是抓,还说的这么好听。
她便怒骂一声,“司马越,你个逆贼,快令你的人放手,你要是真敢待本宫如何,明日天下之人定令你死无葬身之地。”
“吆喝,皇后娘娘,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这张小嘴还这么能说,你就不怕本王真的对你怎么样?”
羊献容的目光一凛,直接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囚车门口,“古依农你让开,本宫到要看看,他这个东海王敢不敢?”
她放手一搏,还真是打了司马越一个措手不及,说实话的话,他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下,他还真不敢对羊献容动手。
不过他的心里已经热火朝天,似是有一股邪火压制不住,这让他已经全然不顾眼前之人是皇后,还是普通女人。
他向前走到囚车门口,盯着羊献容的脸凝视一会,嘴巴发出了阵阵声响,“啧啧,果然不同凡响,世间女子容颜美貌者多也,但唯独无人能敌你这张俏脸,让本王看一眼都愿意助你将整个大晋的江山夺过来,让你过一辈子荣华富贵的生活。”
“哼哼!那样的日子就是要过,也不是你这种猪狗之辈给的,当今皇上春秋正盛,是一个明君仁帝,你有何德何能,不但欺君枉上,还要觊觎这大晋江山?”
她这一说戮痛了司马越的心思,他脸色随之一变,“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正宫皇后,到底是贞烈之女,还是空有其表,泰山羊氏之女是我大晋的荣耀,帝王将相之家多有嫁娶,至今无一败劣之女。”
阿么丽此时将两个护卫一剑劈开,她跳了一步退到了囚车门口,用剑一下子抵到了司马越的喉咙之处。
速度转变之快,让司马越吃了一大惊,他想躲显然是来不及了。
但是阿么丽也不敢杀他,只是用剑威胁他。
“南羌之女,你好大的胆,你若敢杀本王,不但你南羌从此再无宁日,整个羌氏部族恐怕就要被灭族了。”
他虽是威胁之话,但也不无道理。
再怎么说,司马越现在没有明确造反朝庭,他还是大晋的封疆诸候,如果一个普通的异族女子敢杀他,那就是跟整个大晋王朝过不去。
他现在虽然行为不轨,但终究还没有得手,世人也挑不出他的不是来。
阿私丽顿时就犹豫起来,她的手抖了一下,这让司马越抓住了机会,他的手腕一转便抓向了她的手腕。
转换之间,不过是在转瞬之间。
接下来,司马越便轻松地控制了阿么丽。
他用她手中之剑,反过来横向抵在她的脖子上,冷笑一声,“哼,想要本王的命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你真是找死。”
他说着便将剑横向一划,就想要了阿么丽的命。
那知她也不是一无所是,她可是四女待之中实力最强者,还真有点能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