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放心了,首先能稳定好病情,我就放心了。”王至诚很激动的说。
“想哭吗,想哭就靠在我肩膀上痛哭一场。”我开玩笑的说。
“你小子,把老兄我当什么人了呢。真的认为我很脆弱啊。”王至诚破泣为笑的说。
“王教授这也是至亲至爱了,才有失态了。比较是他的亲侄女,不是别的患者。”薛雯轻轻的说。
“理解,理解。不管哪个名义,遇到自己的亲人得了难只好的病,都会失态的。”我淡淡的笑着。
这时,听到了王晓萍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惊得王至诚很痛爱的看着自己的侄女。
我就轻轻的放开了王晓萍的手,靠在座椅上,开始打盹。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到身子摆了一下,就惊醒了,才明白是车在高速公路上晃了一下。我也发现自己正靠在薛雯的怀里,她正用手搂着我。我的脸就紧紧的贴在她的双峰上。
这女人真大胆,当着王至诚和那护士的面这么搂着我。
我忙坐起,发现女护士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王至诚是弯着腰,还在拉着他侄女的手,紧紧的盯着。
薛雯被我惊醒了,就很温柔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看看她的反应。她却是很幸福的看着我,随即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不过,这两个来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们的车赶到了南岳镇上。这时,是夜里十一点多钟。司机把车停好了,来问我们,接下来往哪里走。
我就吩咐司机,直接上山,先上山再说。
司机就等在王至诚的回答,比较他是病人的亲属,又是医院的主治医生呢。
王至诚就吩咐他听我的,不要问他。
司机就开车往山上走。因为是救护车,属于特种车辆,南岳景区的门卫当即放行。
车子缓慢的走了一个多小时,开到了祝融峰下的南天门,我光绪元宝铜元就跳动了。
我惊得忙看着王晓萍,发现她正睡得安详的,没有异样,就看其他的人。也没有异样。
可是铜元还在跳动,我忙敲叫住司机停车。车停下了,铜元不跳动了。我心里就想,可能是车不能往前走了。要不然,可能会发生意外的情况。
“怎么了?不上去了。”王至诚忙问。
“先把车停在南天门,等天亮了再说。”我轻轻的说。
司机就把车后退一段距离,在南天门的坪上停好。我就和王至诚他们都下车,活动活动筋骨。
“哇,这半夜站在南岳山上,好心旷神怡啊。”小护士惊喜的叫着。
“小曾。”薛雯轻轻的叫了一下,我就看到她在给小护士打着手势,像在要她注意情绪。
小曾就忙不好意思的轻轻的捂着了嘴巴。
“小燕啊,没事。放开心情。现在这半夜里我站在这南岳山上,呼吸着这清新自然的空气,也是感觉到心旷神怡的。心里很高兴。”王至诚笑道。
曾小燕就感动的点了点头。
“把车窗全部打开,让晓萍也呼吸一下这南岳山上的新鲜空气。”我对曾小燕说。
她忙点头去打开车窗。
我的铜元又跳动起来,我再扫视大家,没有发现异样。就是司机,也是显得精神抖擞的。没有因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而疲惫。知道是他也被这半夜站在南岳山上的情景感染了。
我就只好在地上铺上随时带的报纸卜卦,估计是与王晓萍有关了。
“你这要做什么?”薛雯忙问。
“别做声。”我显得神秘的说。
王至诚他们就默不作声的站在我傍边。
我蹲在地上,面对这祝融峰合着双手,摇动光绪元宝铜元。默念着:赐我卦象。
随后,把铜元丢在了报纸上。铜元就发出了“咚咚”的声音,跳动了几下,便静静的躺下了。我一看,是双龙戏珠的一面。
心里有些高兴。随即,我的眼里就浮现出了一幅幅的图像,我抱着了王晓萍,走进了南天门傍边的宾馆,上了顶楼的一个套间房子里,用九天太乙神针为她针灸。
随即,画面消失了。我当即惊了一下,没想到铜元跳动是为了提示我,不要像上次救吕娇美那样,送到祝融殿傍边的岩石上了。
我就收拾好铜元和报纸说:“把车开到那宾馆去。开几间房子住下。把顶楼的一个套房定下来。”
司机听了,就忙上车。王至诚他们也跟着上了车,我没有上车,要他们先过去,开房子。我一路走过去,是在想,铜元怎么会给出这样的提示?难道是也担心王晓萍的病治好后,像吕娇美那样变性格了?
这么想,就估计可能是的。不过,我也得看以后,王晓萍真的被治好后的情况。
当我走到了宾馆门口时,王至诚正好开好了房子。不过,他告诉我,宾馆只要两间房子了,就是顶楼的一个套间和傍边的一个双人间。
我听了,就觉得是天意似的,就去抱起了王晓萍,王宾馆里走。王至诚说他来抱,我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宾馆里走。
他们就跟着我,上了顶楼。打开了南端的一个房门,正是套间。我抱着王晓萍走到里面的房间,把她轻轻的放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然后,就吩咐王至诚他们去睡觉。薛雯和曾小燕留在这个套间里睡。王至诚要薛雯和曾小燕两个去隔壁房间睡,他和司机睡套房的沙发。我就说,她们可以伴着晓萍睡呢。这床大得很。我也好让她们随时帮忙的。
王至诚才和司机离去。
我就先洗澡,洗去身上的灰尘后,再把王晓萍的衣服脱了,再把她裸露的胸部用毛毯盖着,看了一下时间,正是凌晨一点钟,我就拿起了九天太乙神针就扎在了她的太乙穴上。扎下之后,我才想起没有用随身带的酒精消毒呢。想拔下来,又觉得没有必要了。只好将错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