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当我是骗你的?你的兄弟现在全部被关着在,现在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你要是不帮我解决掉我的麻烦,我是根本不会放你走的,到时候的兄弟们死了你可就怨恨不得被人了。”
一个月的时间太长,就是他真是脑子有问题,真的愿意教我绝世武功,我都还得做事,现在根本没有时间陪他在这里耗着,我还是决定先答应他然后再根据实际的情况看自己到时候怎么跑,往哪开跑,我在心里这么的盘算着。
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丑男为什么就是那么的自信我不会跑。
我现在当着他的面,拿出了一根烟,但是我没有火机,伸出手找他讨火机,他递给了我,他的手就暴露在我的面前,完全不担心我趁机扣住他的脉门,但是我没有这样子做,因为我知道他的动作太快了,我没必要再被他打一顿。
所以我只是单纯的接过了火机然后点起了烟。
他好像等着我抓住他,随后他见我竟然没有去扣他脉门而是单纯的接过火机,他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
这个人实在太神秘了,他对我的态度,完全说不懂,他明明就是海帮的高手,杀个人根本不用请杀手那么麻烦,可是他不仅把我绑过来,还要教我功夫,整件事情都透露着一股诡秘的气氛,我完全猜不到这个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而且就看他脸上的那块肉·,他就算把半张脸放进油锅都不一定会成这种奇怪的样子,就单单论他脸受伤的样子,已经十分的奇怪了,而且他的穿着打扮更是怪上加怪,穿个僧袍,住在寺院里,可是却大口吃肉抽这样,整个人就是个矛盾体,而且他跟钱简直像有什么杀父之仇一样,可是人又却在海帮赚着黑钱。
我估计,只有青龙山精神病院的家伙才知道他想的什么,我想着,我还是去过神经病院的人,可是和他一比,我这个假神经病暴露无疑。
然后他现在这时笑哈哈的看着我,虽然他脸上的肉全部僵在一起,但是嘴角的上扬还是很明显的看的出来他现在正在开心的笑着。
而且他的这个笑容里面没有任何的敌意,自然的看着我,像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烟点起来了,我伸出手把火机还给他,他揭过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手指被他扭住,接着他用力的一扭,我心里一紧,知道这个是分筋错骨手,从手指开始,接着就是手腕,然后是手肘吗,最后是肩膀吗,如果我没逃出去,那么我的一边胳膊就是全部废掉。
但是他的动作快的出奇,我防备着只要落进他的手里我都跑不掉,何况还是被他偷袭。
很快我的
食指就被他卸脱臼了,我根本没有时间管我的手指,我忍着剧痛,想保住我的手腕再说。
可是我的念头只是一闪,还没来的及,我的手腕就像断了一样,咔嚓的一声响,我的手指全部动不了吗,我的手腕已经被他卸了。
我疼的还没叫出来,不到三分之一秒钟,我感觉他的手往我的胳膊上面一滑,然后扣住了我的手肘。
完了,我脑袋里面刚冒出这两个字,接着我的手肘也被他下了下来。
我心里想了两个字,那就是肩膀。
果然我脑袋里面刚冒出这个念头,这这么一瞬,我感觉到我的肩膀一疼,然后我递火机的右手除了疼上面都感觉不到了,完全动不了,像是一条死蛇一样垂在身旁。
我忍痛没有叫出来。
望着他:“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我骂完,往身后退了一步。
“我救了你一命。”丑男用着极其好听的嗓音说着奇怪的话。
我觉得我已经习惯了他神经病样的逻辑,可是他的这句话一出,我更觉得他是一个会功夫的神经病。
“我这时在给你上课,我刚才笑嘻嘻的望着你,你就放松了警惕,我可是绑架你的人,我是你敌人,你都放松警惕,那么何况是你身边的人?这种道理都不懂,你说我把这个道理教给你是不是我救了你一命?”丑男用着磁性的声音说着。
我听完,无话可说。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这些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个味道,就像你被一个绑匪绑架了,绑匪跟你说要你奉公守法,可是他自己本来就是违法之徒。
我眼前的这个神经病本来就是海帮的绑架我的高手,废了我一条胳膊现在却在教我什么对敌技巧。
那他好好说不行嘛、、非要下我胳膊。
胳膊脱臼,就算马上接回去,没有半个月吗,是不能发力的,何况我一条胳膊上的所有关节都被他下了。
我退后这,不让他废我另一条胳膊。
我来云省已经足够的小心了,可是没想到还是落在了他的手
上,而且现在被他折磨着,还要听他像神经病一样的教导。
我心里很烦。
“过来,我来帮你接上。”丑男说着,他那磁性的声音让人无法抗拒。
我当然不会相信他会好心帮我接骨。
我准备跑出去。
可是我没想到他跑不都是那么的快。很快我就被他追到。
我的右手飞了,但是有这么一句话,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我一脚下去虽然不能开山裂石,但是三四百斤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打算用脚跟他一搏,于是我一个中鞭腿朝他的肋骨踢上去。
可是我看着我自己腿出去,还没落到他的身上,他就已经蹲下了身子吗,躲过了我的腿。
我赶快想收回腿,可是我感觉自己的膝盖像是断裂了一样,让竟然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我的膝盖,再次使出了分筋错骨手,然后我一边的大腿都被他卸拖了臼。
和手不同,我的右腿脱臼后,我的臀大肌在那里抽筋,我屁股上的肌肉很多,抽筋抽的我很难受。
可是我感觉我身上一重,他骑在在了我的身上吗,然后把的另一只手和腿给卸脱了臼,我的两个屁股里的肌肉全部在抽筋,抽的我意识模糊,我感觉自己被他卸脱臼的地方钻心的疼。
但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瓶治伤油,这不是要点买了什么红花油,正骨油,我不知道h是什么,但是颜色鲜红,像是他自己做的。
然后他就把药油涂在了我的关节处,我觉得被油涂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辣。
“你他妈的在什么?你要杀要剐你直接来,想你这样子折磨人不算好汉。”我骂道。
“怎么,你手断了嘛?”他反问到。
“我的全身被你这么一搞难道没断嘛?”我跳了起来,直接他的鼻子。
“咦,我的四肢真的没断,直接脱臼的关节现在没什么感觉,只有周围的筋肉有点疼。”我惊奇的说道。
看来他真只是把我的手卸脱臼了,但是没有伤我,没有挫我的骨头,我的骨头一点事都没有。
他冷笑着说:“你练功太晚,不松松你的筋骨,还妄想一个月内学到我的功夫?痴人说梦!”
关节处传来的剧痛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时时刻刻都想着大叫或者晕过去。但我最终还是没能晕过去,只能咬着牙忍着全身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