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别学那个烂瘪三,无辜造谣啊伯母,绑匪自己都说了,他们跟这个樊力有旧,我估计呀,就是樊力叫来了的绑匪,至于他现在这个样子,您看他的伤口,都避开了要害,说明他跟绑匪是一伙的,在演苦肉计,樊力!你要是想证明你不是跟绑匪一伙的,你就让绑匪把你脖子砍一刀!我就信了!”金耀实狞笑的狡辩着。
“不要脸的东西!我还想着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你到道德沦丧伤心病况!你就是个可悲的废物!死到临头不知悔改!”陈母对着金耀实说。
“改什么啊?改成他这个狗样子嘛?穷光蛋!再说什么叫不知悔改?那个真子说有证据,她拿出来了嘛?没有!那就是没证据!你们三个我警告你们,不准造谣!”金耀实直接顶撞起陈母,原形毕露。
“够了,你不用再狡辩了,我之前看的一清二楚没我事受害者家属,我就是证人,我会在法庭上控诉你的!”陈母发怒了。
金耀实一听法庭,他冷笑一声,他计划现在就跑出去的,然后飞往英国,而对他的逮捕令至少等四个小时丨警丨察赶来然后把人抓回去再审清楚了才知道他也是绑架参与者,可那个时候飞机早就飞走了。
所以金耀实完全不在意。
“伯母,我完全不知道、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车次回来没带人民币,带的都是英镑和欧元,特意借了八十万来赎小雪,我这时一片赤子之心,不知道伯母您怎么就不看看我的优点,专门听信小
人的诽谤。”金耀实还在狡辩,可是他的嘴角我看起来越来越丑恶!
“曲线救国伯母知道吧,这个废物无所事事,整天打打杀杀,纠缠着我的小雪,我看不下去了,就算绑架是我策划的,我也是为了让雪儿离开这个废物和我这个优秀的人在一起,这可是雪儿八辈子修的福气,鬼知道雪儿还是不是**之身,可是我不在意啊,我就是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我这时对她好!”金耀实越说越不要脸,没人想听他废话了。
陈母一脸怨恨和愤怒还有鄙视的眼光望着金耀实,我看过去吓了一个哆嗦,这比之间敌视我的目光还是凶上一倍,我庆幸,幸好我把误会解释清楚了。
金耀实不是傻子,看着陈母的眼神,知道今天的谎话圆不过去了,然后说道:“哼!你们三个土狗不要得寸进尺,你以为我真的看的上陈雪这个破鞋?哼,我只是为了你们家股票来的罢了,明天早上你们的股票大头就会在我手上,到时候我就是最大的股东,然后我就开董事会罢免你的ceo职务,让你们一家每年拿那么屁点分红好了,废物东西!”
“而且你们之前提什么证据?证据在真子手上,她如果不被抓,让我就是无罪的,就算她被抓了,到时候她还是要利用我,自然我不会把我举报,再加上他们才不是个你们一条船上的,才不会把证据给你们,再说,她到底有没有证据都不知到,丨警丨察凭什么抓我?做梦!”
“相反,陈雪看上的这条土狗,打架斗殴证据确凿,等我去英国了,我一定会委托我的律师起诉他,起诉他诽谤,涉嫌***活动,你们自己都听到了,这个真子就是冲着他来的,连钱都不要!”金耀实又补了一句。
陈母听到股票的事情,想起来,这件事情的确回天乏力,股票卖家都谈好了,合同如果签了,那么陈氏集团的最大一部分股份就彻底给这个人渣了。
陈雪和陈母不是舍不得钱,而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奋斗的一切最后被这种小人骗了过去!
陈母说:“股份没了就没了,我们又不是没钱,而且樊力的墨团,每年销售额都已经是千万了,他养得起我女儿,我们自己能生活的衣食无忧,陈雪和樊力在一起我也支持,哼!”其实陈母这句话说的很没底气。
这时我笑着对陈母说:“伯母,不用担心股票,罗博文早就一眼看出绑架案和这个金耀实有关系,那时候我都还没看出来,因为他在金耀实身上看到了摄像头,所以已经拦住伯父了,伯父并没有继续变卖股份!”
“什么!你!老子打死你!”金耀实的诡计没有得逞,恼羞成怒。
陈雪一脚把金耀实踢开,保护住了因为失血过多而弱不禁风的我。
陈母这时惊讶的望着还在和黑衣人搏斗的罗博文,感慨道:“你们墨团能人异士真是多,果然前途不可限量!”
“哼!混混的帮派罢了。”金耀实不屑的说。
我一声不吭,我这次前来,不是和金耀实打嘴炮的,而是,来打他的,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是我的技术还在,收拾他完全不在话下,因为他就是罪魁祸首,他现在要跑,我不可能放他走。
可是陈母这个时候像是一个爆炸的煤气罐,她抢上前去一把死死的抓住金耀实,金耀实胆子小,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抓住,脸都吓白了。
“我不准不说樊力的坏话,他和他的墨团在江城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整个给江城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不准你这样子侮辱他和墨团!和你这种绑架的废物根本不是一路人!从此以后我和樊力就是一条心!我不准你去侮辱他!”陈母站出来,比陈雪还激动,替我说话。
从前吗,陈母对我满是怨恨,那还是建立在对她自己女儿好的基础上吗,今天的事情让她看明白了,把陈雪交给我,不会对陈雪不好。在生命危险的面前,我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死死的保护住她们母女的安全,我的行为,彻底的解释了我们之间的误会,她
不带有色眼镜看我之后,也明白了我之前的努力,这时她又回想起我和墨团的进步,知道了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多么的上进。
金耀实竟然还在喋喋不休:“你想让自己的女儿被这个野狗子草,那我管不了,可能你们一家都是狗把!我的事你们不领情那就算了,我现在要走!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金耀实拿武力威胁着陈母,他想着我现在伤成了这个样子,就算他不会一点功夫,可我还是只有被他欺负的份。
我愤怒到了几点,拉开陈母,一把抓住了金耀实的衣领。
金耀实把我的手一甩,我却借力,使出四两拨千斤的巧劲,把金耀实的脖子勒的更紧了。
“你,你哪来的力气?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金耀实发现挣脱不开我,这时才慌了起来,怕我打他。
可是今天,金耀实我无论如何都打定了。因为他之前的话,当着我的面羞辱陈雪,不管是谁只要骂我我都不允许,更何况是我的女人,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我绝对不允许他骂陈雪,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陈雪完全不在意金耀实说了什么,她只关心我的身体:“你不要跟这条疯狗动气,你好不容易把伤口的血止住,不要因为这种东西把身上弄伤了,让我心疼!我不许。”陈雪认真的说着,这个时候她的眼里只有我。
她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我,我心里一阵暖意,之前止血导致的体温下降,我现在觉得一扫而空,只想抱着陈雪。
可是,这种人必须被惩罚,正义必须得到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