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雄壮的气势,不是仗势欺人,而是正义凛然!
我这一次也不再赤手空拳了,我用脚挑起地上的钢管。
张雨看到我的动作,问我:“来真的嘛?不留手?”
我点点头:“不把他们全部打倒,决不罢休。”
张雨点点头,捡起跟耀阳的人丢下的棍子,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去
我知道张雨的功夫,在墨团算是功夫很好的,他问我的态度就是问他该不该留手,因为他的功夫很好,一旦不留手,那必定伤人,所以他问我的意思。
我告诉他不留手,就是因为有些人,本来就该受到惩罚,如果官方不出面,那我只能替天行道。
商家越来越多,不仅仅是在场的,还有更多的人得到了消息,赶到了现场。
商家们是整个大学城商业圈的主人,他们做的事把这些寄生虫赶出去。
壮的已经和混混厮打在一起,瘦的在外面丢石头。
商家的人数五倍于混混,混混们要么是被打的喘不过气,就是被石头砸爆了眉骨,头破血流。
我本来是想毫不留手的,但是想到我这一棍子下去,他们不死了才怪。我绝对不能这样违法乱纪,因为我需要保护自己,不能让自己被抓进去。所以我又叫住了张雨,要他还是别伤人,他点点头。而我只是把自己的棍子往他们的肩膀招呼,打的混混们抬不起胳膊,那么自然就不会伤到那些商贩了。
而混混们已经被商贩们吓破了胆,看着无边无际的人海,他们完全不敢动弹了。
这时我数了下,大概有二十多个平时恶贯满盈的混混被群众打倒在地,但是更多的混混已经被吓的不敢动了,这时群众没有做出太过激的事情,把混混里三成外三层的团团围住。
只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金宝和
杜跃辉还安然无恙的在里面,一点事都没有。
擒贼先擒王,我是不会让两个罪魁祸首走掉的。
我朝我身前的金宝一个蛇形步冲了过去,这一招是特种监狱里学的步伐,是曼巴教我的,用出这招,作为近身步伐,之后再进攻,在特种监狱都无人能挡,何况是这些混混。因为我怕金宝跑了,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才违规使出了特种监狱的功夫,我做的是对的事情,就算被总教头知道了,他要砍我脚,他砍就是了。
我不到一秒,就绕开、撞开了面前的小混混,跃到了金宝的身边,金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一把扯住了头发,把他扯得抬起头来,我还没等他举起手反抗,一计掌刀就切在他喉头上。
当然我不会杀了他,这一下我没发力。
金宝捂着喉咙,脸立马红了,跪在地上。
我大喊了一声,一些极少数还想跟商贩抵抗的混混看到他们的头头在我的手上,也停了手,呆呆的看着我,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金宝身边的贴身护卫怎么就这么让我轻易近身了呢。
我把地上的一根钢管朝不远处的耀阳踢过去。
借刀杀人,自然要做到底,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就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好了。
“耀阳哥,你做事跟他们比起来,还算明着来,今天你也算有血性,我放你一马,不为难你,你走之前我再送你一份礼,这个金宝就给你了。”
我算好了耀阳必定会伤金宝,不说他今天着了金宝的道,对金宝恨之入骨。而且金宝今天已经明着说要吃定他了,他不废了金宝,岂不是给自己留一个定时丨炸丨弹。
耀阳捡起钢管,大吼着跑过来,金宝还跪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耀阳就是一棍子打在金宝的脊椎上,金宝的脊椎应声而断,摊在地上。
“恭喜耀阳哥,你下半辈子的吃喝有着落了,把人伤成这样,不判你个四十年,真是对不起法官这两个字。”我冷笑着
“啊!”耀阳这才反应过来,他又中了我的计,他把人一棍子打断了脊椎,这么多人看着他,他怎么走的掉。想到这一点,耀阳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你,樊力,你真是好手段,我杜跃辉今天认栽了,你把圈子放开,我走!”杜玉辉看到金宝重伤,而耀阳被我的借刀杀人已经牢牢坐实了故意伤人致人重伤的罪名,现场就剩他一个人,他孤掌难鸣,只能认输。
我看着杜玉辉:“怎么,不要我的头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得理不饶人嘛?”杜跃辉说。
“不是我不让你走,你说他们会放你走嘛?”我指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看着杜跃辉,现在商户们已经激动到了极点,别说杜跃辉上手有两百人,就算有两千人,现场的商户也不惧怕,他们已经被我点燃熊熊的正义烈火,是不可能扑灭的。
“樊力!你不是想要地盘,做大生意嘛?这样,你只用放我一人走,这些小弟我不要了,之后商业圈的地,你来划,我只要三分之一,你放我出去!”杜跃辉咬着牙说到,把地盘给别人,就像割了他肉一样,可是他现在发现已经激起了民愤,收不了场,只能忍痛割让,只求能夹着尾巴出去。
“哼,你当商业圈是你一个人的嘛?给我多少给别人多少?我告诉你,大清早就亡了,现在是人民做主,商业圈不是一个人的,是所有人的!”我正义凛然的说。
“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女人?地盘?我都给你,你别在这给我兜圈子了,不就是嫌少嘛?”杜跃辉还是不了解我到底想要什么,因为我追求的东西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去想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想要,我想要的就是你永远滚出去,然后这个商业街再也没有恶势力!”我说。
“哈哈,你果然还是外乡人,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清理干净大学城的商业圈当上土皇帝?我告诉你,你想的太简单了。”杜跃辉说。
我听到这句话,觉得只是他临死前的挣扎罢了。耀阳在决战一开始就说了,杜跃辉把他家底子全部搬出来了,一点都不剩,他到现在还在说什么水深水浅的话,然后
他还能搬阴兵不成。
杜跃辉看着我毫不为所动,冷笑了一声:“樊力,好的你不听,如果要这样一意孤行,哼哼,我保证,你的结局会是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悲惨,这里的水,你永远想不到有多深!”
他这句话吓吓别人也许还能吓住,可是吓我?我见识过和泰国毒贩有纠葛的李远南,只手遮天的祖万代,和横行整个南方的海帮做过对头,这里一个小小的郊区大学城的浪,能把我淹死了?可笑。我只是冷眼看着杜跃辉,等着群众对他的处置。
杜跃辉见我软硬不吃,气的把管子一把**土里,骂我到:“好啊你樊力,你油盐不进是吧!好,这个仇老子忘不了,老子天天缠着你!看你躲到去!”
“哇,你好威风啊!我看你今天有没有本事离开这里再说吧!缠着我!想缠着我的人多的去了!”我不屑的说。
而杜跃辉的手下,全部把管子,棍子丢在了地上,不管高矮壮瘦,都在群众的我面前投降了,说实话他们若是和这些商户打起来,商户还不一定真打的赢他们,可是商户们发出的熊熊的正义之气,彻底把他们压倒,完全从心理上战胜了他们,他们不可能坚持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