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在海省吃了被门夹过的核桃吧,脑子不好使!统治黑白两道?**就算了,***的天下你敢说你统治?哈哈哈,你个傻逼,我已经录音了,我明天就发到网上去,给丨党丨委会看看,说你要**,我倒是是你厉害还是**厉害!”
“你,你,你。”魏蟒被我钻了语言的空子,我又拿着手机对着他,他气的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想了好久,怕被我扣上的这顶帽子真的被党组织听到,别说是他海帮一个小小帮派,当年***几百万人不都全赶**湾去了。
“对不起,是我乱说话,哼,樊力,你有种!我们走着瞧!”他在嘴皮子上实在占不到便宜,走掉了。
“乖儿子,知道认错,乖,早点把绑的人送出来哈。”我心情大好。开车回到了家里。
但是一到家马上跟肖冰还有冯涛视屏电话,说明了这个情况,海帮可能要出手了,先逐渐减少贸易生意,避免损失。
虽然我在语言上占了他的便宜,但是他竟然放的出在一个月内统治湖省黑白两道的话,大家都是成年人,尤其是他这种四十多岁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不会空穴来分。看来,我得小心点了。
第二天一早,岳成义首先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盛猥琐单方面终止合同,而且拒绝支付违约金,而且态度强硬,如果要打官司,他奉陪。
冯涛安慰众弟兄,不要紧,咱酒吧一天好过一天,不需要这噱头。
而傅栋天则是好奇,如果我们真打官司,这官司必赢,那他岂不是白损失一笔违约金,这时何苦?
“太古怪了。”韩泽猜不透。
而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我是看着盛猥琐被绑走的。
于是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众人。
众人一听,纷纷怒了起来。
“他一条破堕落街,撑什么胖子!统治黑白两道,傻子都不会说这种话,祖万代他敢说这种话?”傅栋天问。
“他不敢,他只说要我整合江城的第三产业,绝不敢说什么统领黑白两道。”我说
“他妈的,绑架客户,终止合同,也就这下三滥的手段了,还百年老帮,呵呵”韩泽不屑的说。
但是只有我不这么乐观,因为他出手太快了,简直就像准备好了一样,看来海帮专门为我制定过计划,如果我加入海帮,完事休已,如果不加入,烽火雷霆。
所以之后,我们撤回了所有的投资,将钱一半存入四大行,一半用现金藏起来。
傅栋天受不了这种窝囊气,提议和堕落街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我否决了,现在墨团很多兄弟都是学生进来的,不能将他们的安全陷入危险之中。
而且,直奔堕落街,很容易中了埋伏。
于是肖冰负责查这个黄字辈的魏蟒,到底是怎么样个实力。
至于现在,除了收回投资,就是稳定生意,也就是减少生意规模,这样子,哪怕出意外,损失也不会太大。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很紧张,因为谁都相信,魏蟒他肯定不止这些动作。
可是一晃二十天过去了,魏蟒一点动静都没。
???
??????看来,魏蟒是吹牛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出现了,他就是酒吧老店的房东。
大家看到他的突然出现,觉得很意外,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我连忙给房东调了一杯酒。
这房东人很好,看到我们酒吧生意成倍的增加,他也不眼红,不提高房租。所以我还很感激他。
“秦先生,您这次来是来玩玩,还是有事啊?”我问。
房东他一脸苦笑:“我女儿在国外结婚了,
我移民过去陪她,所以国内的房产我都卖了,这家酒吧我也卖出去了,我就是通知大家一声,这房子得空出来了。”
“秦先生,这酒吧装修费不下百万,你这样子违约,你的违约金怕是不少吧。”
傅栋天很生气,因为酒吧现在利润极高,而且秦先生他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房子卖了。
我不相信秦先生说的,脑海里隐约出现了两个字:“魏蟒。”
“是秦先生遇到什么麻烦了嘛?”我耐着性子问。
秦房东一看到我这样子问,眼里露出震惊的目光,但随即摇摇头说:“我资金周转不开,只能买房子了。”
“你前口还在说是移民去美国,现在变成资金周转不开,这家酒吧我不可能说干就不干!”傅栋天吼道,因为他为这酒吧投入了大量的心血。
“你装修费多少!我一分钱不少全给你!你们快点出去,就当我求求你们了!除了房租,违约金,我连装修费都给你!不会亏你们了哈!九天,九天后你们给我消失。”
秦先生来的时候很温文儒雅,可是一听到我们不肯般,他一下子突然就急了,这和他本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和众人面面相觑,因为我们算了个时间,九天!
九天加上之前的二十天,正好是二十九天,离魏蟒说的三十天统治黑白两道的时间刚好重合。
我们这时的关注点不在秦先生退房上,大家都是聪明人,大家同时想到了一点,就是魏蟒的一个月之约。
这时,韩泽的电话来了,我们酒吧的分店,同样被房东违约。这时大家都明白了,于是不再和秦先生多求情或者争吵,默默的送走秦先生,大家抽着烟,坐在一起。
合同是罗博文和段秀义帮忙过目的,没有一点问题。两位房东如果违约,他们要支付的违约金,是只赔不赚,他们这样做,只有一个可能,被魏蟒威胁的。
这时,我们商量起打官司的事,因为这笔钱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于是联系郭哲言,可我刚拿起手机,岳成义的电话打来了。
“阿力,魏蟒给我发了两张邀请函,一张是给你的,一张是给我的,邀请我们十天之后去天河大酒店参加一场大会,大会的名字叫做,海帮商业联合会剪彩。而且总过就收到了两张请帖,账面没有墨团兄弟的名字,看来他们此举还有羞辱墨团的意思在里面,就是说,墨团,他看不上!”
他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要我亲自去一趟商量对策。
我驱车赶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见我进来,开口就对我说,咱们不去也得去了。
“为什么?”我问。
他给我一章邀请总函,上面除了江城各大企业家的名字,竟然还有政府的各级官员,尤其是卫生部,环保局,食品药品质量监督局等局的政务人员的名字在上面。
“你知道这是上面意思嘛?”他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
岳成义苦笑的着说:“说明他已经买通这些官员了,我打赌,不到明天就有人来查我的场子,必然说我消防管道不合格,卫生质量不过关,然后要我整顿停业。”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岳成义。
“因为我之前就是这样整我的对手的。”岳成义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岳成义的场子更大,如果真的停业,只要停业两天,他的损失就抵得上我两个酒吧了。不过这时候他依旧对我兄弟相称,毫不在意他的损失,其实是因为我而引来的,我又想起祖大万绑架我那次,前来营救的就有岳成义,看着他,我心里十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