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齐平站在角落,看到阴影蔓延而来,脸上没有惊恐,只是有些古怪,但这一幕落在对方眼中,更像是吓傻了。

是啊,一个少年,即便学过武,但双手被缚,面对同样身怀武力的数名蛮子,哪里会有半点胜算?

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但……

“你们不是修行者吧。”齐平忽然问。

几个蛮子愣了下,突然生出极大的不安:“你什么意……”

“啪!”话没说完,便见齐平手腕用力,真元加持下,坚韧如铁的牛筋绳索骤然绷断。

一名蛮子目露惊恐,骇然后退:“修行者!!”

县衙地牢在后,距离办公地点颇远。

此刻,虽已散值,但衙门里仍有人值班,灯火点缀。

内堂,上元知县陈年坐在方正大椅中,手捧茶盏,喝了口,不知在思量什么。

忽而,外头脚步声传来,那几名衙役进门,垂首:“大人,人已押入地牢。”

“恩,没出岔子吧。”陈年问道。

几人摇头。

下午那名巡检犹豫了下,咬牙道:“大人,那少年如何处置?”

陈年撇了他一眼:“不用你管,徐府的要求很明白。将那几个蛮子送过去,关在一起,至于发生什么,都算在犯人斗殴上。”

知县在外是土皇帝,可在京都……呵呵,就是个屁。

陈年于官场沉浮十载,早已精通甩锅技巧。

徐府得罪不起,可镇抚司万一追究起来,更是要命的事。

所以,蛮子不能放,那少年外地人,抓便抓了,但谨慎起见,衙门也不会直接动手。

巡检脸色一变,委婉道:“那镇抚校尉若真来查……”

陈年将茶盏重重一放,不满道:

“记住你的身份,镇抚司哪会记得一个外地人如何,至于那几个蛮子,呵,本官倒是不介意镇抚司来查,若是来了,把那几个蛮子斩了,谅那徐府家奴也没法再说什么。”

提起徐府,他也有些怒意。

自己好歹是朝廷册封堂堂知县,却被一个家奴呼来喝去,有蛮子在辖区犯案,都不敢抓,还要靠镇抚司强压。

说出去都丢人。

“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陈年心情烦躁,挥手赶人。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县衙前院传来喧闹声。

“去看看,何人喧哗!”陈年吩咐。

几名衙役忙朝外赶,可刚走了一半,便见一伙人闯入院中,灯火下,着锦衣,戴鹅帽,腰配绣冬刀,杀气腾腾,威风八面。

“上元知县何在?”余庆寒声问道。

陈年手中茶盏跌落,“啪”地摔成无数片,整个人触电般弹起,瞪大眼睛。

镇抚司,怎么来了?!

镇抚司……作为京都官员,陈年对这个成立尚短,却令朝堂诸公谈之色变的机构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知道,在其掌握的那座诏狱中,关押着无数身份显赫的官员。

那些锦衣,仿佛满朝文武噩梦中的厉鬼,而其首领杜元春,更被有心人渲染成了魔头般狰狞的形象。

而此刻,这群锦衣找上了自己。

方才还很“硬气”的陈年瞬间软了,堆起谦卑的笑容:“余百户,什么风将各位吹来,坐坐,来人呐,看茶。”

“不必了。”余庆淡漠道:“陈知县,你可知我等为何而来?”

陈年故作茫然:“下官不知。”

余庆冷哼,一丝真元含在口中,震的陈年心神摇曳:“敢抓我的人,却不敢承认?陈知县,我真想知道,谁给你的胆子!”

陈年这次真的懵了。

抓对方的人?

自己什么时候做过?我敢抓镇抚司的人?说什么笑话……陈年心中一沉,小心翼翼道:

“大人,下官绝不曾做过此事,此间,是否有些误会?”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刻意栽赃,找自己刷任务了。

镇抚司每月可是有抓人指标的!

“什么误会?人就是你们抓的,我亲眼所见。”

突然,锦衣中,范贰跳了出来,义愤填膺,指着那几名未及撤走的官差:

“就是他们!在客栈拘走了齐平!”

什么?

齐平?陈年愣住,没想起是谁,但很快,他脸色巨变:“是那个外地人?!”

他不敢置信,那个外地人,怎会与镇抚司有关?

不,是有关的。

他想起下属汇报中,曾提及客栈案件,有一名镇抚校尉出面,莫非便是此人同僚?

可,若是如此,对方为何不表明身份?

这一刻,无数疑问填入他的脑海,而那几名工具人衙役,更是心神巨震,脸色煞白。

领头的本能道:“不可能,那个齐平今日才入京都,怎会……”

这一点,他在客栈确认过。

锦衣队列中,裴少卿开口:“齐平今日来京都,便是参加镇抚司考核,傍晚时分,便已入职,此事衙门人尽皆知。”

顿了顿,他补了句:“我当时之所以在场,便是去迎他。”

恩,这样说,无疑更符合常理。

果然,此话说出,众衙役再无言语,只觉寒气蹿升,那名巡检更是露出恍然的神情……不意外,反而认为,如此才正常。

而陈年一颗心则彻底沉下,感觉匪夷所思的同时,在心底将徐府管事骂了祖宗十八代。

没调查清楚就让我抓人,眼下该如何是好?

余庆厉呵:“陈年,你有何话说!”

陈年心思电转,一拍大腿,愤愤道:

“误会!绝对是误会!

是那徐府来人,状告那少年,本官一时不查,信了对方,这才按律,命衙役前去请人,配合调查,大人,此事……下官并不知情啊。”

余庆表情冷淡,正要说话。

突然,衙门院外再复喧嚣。

众人齐齐望去,下一刻,大群佩刀护卫冲入,分列两旁,旋即,两道女子身影一前一后,迅速赶来。

为首的赫然是一袭浅粉宫裙,华美俏丽,衬的衣裙主人娇小玲珑。

肌肤粉白,面容精致的安平郡主强势进场,活泼动人的眸子扫了下庭中众人,微微挑眉,扬起下颌:

“呦呵,人还不少嘛。”

“郡主!”陈年大惊失色,不知这位怎么来了。

余庆眼神微动,瞥见了跟在安平身后,不起眼的乡下丫头,猜到一二,略感惊讶。

而裴少卿等锦衣,却同样迷惑。

堂堂郡主,怎会深夜造访上元县衙?

“你就是知县?”

安平郡主不认得陈年,但识得官袍,居高临下道:

“好大的胆子,连我亲王府的客人也敢抓,本郡主倒想听听,齐平是犯了什么案子?”

齐平?她也是来找齐平的?

这一刻,众锦衣面露讶色,继而,想到传言中,齐平乃是长公主举荐,而安平郡主,与长公主关系极近,知道齐平,倒也正常。

只是……知晓是一回事,会为其深夜来此,是另一回事。

“这齐平究竟如何得两位贵人如此青睐?”有锦衣低声感慨。

百思不得其解。

完了……镇抚司来人,亲王府也来人……陈年只觉天塌了,若是前一刻,还怀疑,镇抚司许是借题发挥。

甚至,有些许质疑,裴少卿所言。

可当郡主驾临,兴师问罪,哪里还不明白,那素未谋面的“外地人”,才是有大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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