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有这些经历,可也从未改变过初心。我秦朗可以站着死,但不能为几斗米折腰。
一路走过来,我也算有些出息了。可我并没有因为童年的那些人间冷暖而仇视石岩,记恨村邻。
我不能因为我的童年不幸,就报复石岩,把那些曾经辱骂打压我的人付出代价。
做人要学会释怀,懂得感恩。
既然自己有不堪回首的回忆,那就别让更多的人都有这种不幸的遭遇。
所以,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回馈石岩,让石岩所有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
自己好并不是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两姑嫂听完秦朗的经历,双双泪流满面,尤其是吴二丫,哭的哇哇大叫,整的好像秦朗是她娃一样。
在煽情这方面,秦朗这货从来都是能把气氛控制的死死,哪怕是同一个故事,他也能每次说出不同的版本来。
如果把听过他童年经历的那些人聚一块,肯定会骂:次奥,怎么又换版本了?
这回都跟狗抢吃的以及吃猪食了,下回是不是得吃翔?
秦朗继续煽情,“我这身子骨就是小时候留下的祸根,讲真,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医生说我虽然是二十八岁的年龄,但心脏却是八十多岁。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还有能力,能帮多少人就帮多少人,别哪天躺在床上等死的时候,留下太多遗憾。人死留名雁过留声,我也想我死后,留给石岩的不单单是我的童年不幸,更多的希望是处处有人惦记着曾经给石岩作出贡献的我。”
吴二丫趴在秦朗腿上痛哭不止,那声音凄惨的也是没谁了。
罗小美也打听到秦朗以前的名声不好,可没想到这背后有着这么一段听之落泪的不堪经历。
再想想她自己,自从公公婆婆丈夫死后,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不幸的女人。现在跟秦朗对比一下,自己明显幸福的太多太多。
起码自己不会流离失所,不用沿街乞讨,不至于跟狗抢吃的跟猪一块吃食。
有了对比,她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一个从小被家人唾弃,被乡邻嫌弃,被社会遗弃,被老天爷放弃的人,都知道感恩,知道尽最大可能在有生之年回馈社会。
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人家呢?
老公死了就死了,大不了这辈子不再改嫁,以回馈社会为重任。那样,就算没有老公,日子一样能过得很充实。
可能秦朗也没想到,他的一次煽情,居然改变了一个女人的命运。
不,应该是两个。
吴二丫觉得秦朗哥哥都要死了,还在为他人着想,她应该做点什么。
比如,以后秦朗哥哥生活起居就由她负责,直到秦朗哥哥死去。
然后,她就开始给她的秦朗哥哥按摩,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贴心,力度把控的非常好。
这让秦朗时不时舒坦的表扬几句。
在二楼阳台偷听的曾琪琪跟周嘉雯,悄悄的退回房间里。
首先开口的是曾琪琪,“嘉雯,秦朗小时候真有这么惨?”
周嘉雯眼睛红红的,点了点头。“恐怕比他刚才说的更惨,他只说了温饱问题,可没说其它遭遇。据我调查,他小时候没少被人打,尤其是乡里,不管是老人还是大人小孩,见到他都会上前欺负一下。轻一点的是推几下辱骂几句,严重的不是巴掌呼就是拳打脚踢。
我也是来到这里才知道这些的!
琪琪姐,咱们之前对他大呼小叫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然后两人陷入沉思,皆各自有自己的想法。
许久后,周嘉雯道:“我问过之前给秦朗主刀的医生,无论是第一医院的还是宾门医院的,他们都一致说秦朗这辈子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蹦蹦跳跳。琪琪姐,我跟你说这事,不是使坏,而是想告诉你,别耽误了自己。以你的条件和家世,将来必能平步青云,找个门当户对的哪怕是进入帝都班底也不是难事。而我,志愿不大,只要能守在秦朗身边就知足了。”
曾琪琪一脸震惊,仿佛眼前这个嘉雯不是以前认识的嘉雯。她道:“嘉雯,这话是你爸教你说的吧?你睁眼说瞎话还说没使坏,对你亦友亦姐的闺蜜说出这番话来,你良心不会痛吗?告诉你嘉雯,我是不可能退出的。我可是把我最宝贵的初吻都献给了秦朗,只要他不嫌弃我,我这辈子对他都会不离不弃。”
“切,初吻算什么,我跟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不止一次。所以,琪琪姐,你作为亦友亦姐的闺蜜,不会跟你妹妹抢男人吧?”
“什么?”曾琪琪咋呼出来,“你……嘉雯你过分了,当初可是说好不到结婚那天不把你自己交出去的。结果你却偷偷的毁约,好你个没底线的坏女人,老娘弄死你。”
然后,两人扭打在一起。
当然,不是真的在掐架,而是在嬉闹。
听到动静的秦朗走上二楼,站在门口敲了敲没关的房门。“我说,妳俩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一个是即将上任的石岩长,一个是衙门小头领,竟然在……”
“办他不?”
“你们别乱来,我肠子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这要是再扯破,三次伤害的危害可能会让我直接胆穿肠断。你们,确定要我说?”被两女一边架一只手,秦朗心里慌得一批,这要是被逆推,准会扯到肠子,他可不想再遭受一次不打麻丨醉丨的手术。
曾琪琪揪住秦朗的一只耳朵,“秦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既然你选了嘉雯,那当初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初吻?”
秦朗板起了脸,“大姐,你说话都不用负责的吗?当初我可是一动不动被你俩任意蹂躏,现在你们竟然倒打一耙说我霍霍你们。两位,欺负老实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吗?”
“是吗?”
“难道不是吗?”
“就是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女性是弱势群体,就算错也不是我们错。”曾琪琪也有蛮不讲理的一面。
秦朗一手一个左拥右揽,“你这种思想是要不得滴,往轻的说,是道德绑架,更深一层说,你这是女拳心态。曾石岩长,请记住,母系社会制度已经终结了几百万年了,你如果想重振这种制度,请往身上贴上毛,然后当猴子去。”
“呸,你才去当猴子呢!”曾琪琪被秦朗带偏了,连小蛮腰被揽着也没发觉,或者说是不设防吧!随即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娇怒道:“秦朗,你霍霍嘉雯这事要是被锋叔知道了,他准不饶你。”
“我怎么霍霍女侠了?你问问她,我那叫霍霍她吗?她以前闭气撑死一分钟,现在都能够两分钟了。还有,以前她的体力最多能跑一公里不喘,现在跑五公里都不带喘气还脸不红心不跳。难道这不是我的功劳?”秦朗开始憋坏了,想找自律女王试试调和术的效果。他感觉老跟女侠调和,貌似已经到了瓶颈状态,想有所突破解锁第二式,恐怕得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