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观当年就是信了小樱花的鬼话,导致上百弟子被药倒,然后毫无抵抗之力活生生被杀死,落秋道长怎么可能会相信小田多一点鬼话。
“呸!”落秋道长往武士刀上啐了口唾沫,这种羞辱感,简直不要太埋汰人。
“八嘎!”小田多一气急败坏,这把武士刀,是他们当年的皇御赐给他爷爷的。
如今被人吐唾沫,奇耻大辱啊!
他展开架势,冲过去就要一手刀劈死落秋道长。他认为,一个走路都够呛的死老鬼,肯定没什么战斗力。
然而,他错了。
低估对手是大忌,所以他胸前挨了一掌。
看似落秋道长打出去的掌软绵无力,但拍在小田多一胸膛上时,那咔嚓的肋骨断裂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噗……
小田多一张开嘴巴,一口黑血喷了出来,黑血中还夹带着内脏碎片。
“八……”
他刚要骂人,落秋道长的第二掌随之而来。
噗……
这口黑血喷出来后,他身体摇摇欲坠了。
即将向后倒下时,落秋道长第三掌拍在他后背,整个人飞起一米多高。
这一掌,他喷的不是黑血,而是一大块内脏。
这伤势,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
砰的一声,他身体狠狠的砸在地上,艰难的仰起头,指了指落秋道长,想说点什么。
可惜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话没说完,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上,脑袋一歪,凉的不能再凉。
三招击毙没秒杀,当然这可能是落秋道长风格所致,如果他走的是简单粗暴而不是柔杀节奏,估计一招就能秒掉小田多一。
“到底是老了。”落秋道长甩了甩长长的袖子,把手缩进袖子里,双手负背转身回大殿。
这个哔,搁平时,秦朗肯定会给满分。
可惜现在的他无暇顾及,铁鞋跟打了鸡血一样,连续流水脚法几分钟了,一点力量衰减的迹象都没有。
而他,由于偶尔用手背去抵挡铁鞋的小腿,伤势严重到手肘以下都是麻木的。
可以说,这铁鞋是他近年来最棘手的对手。
反观崔大拳那边就好看许多,纵然窝瓜脸是空手道高手,可跟崔大拳这种攻防都强的通臂拳高手相比较,还是很吃亏的。
窝瓜脸击中崔大拳几招,崔大拳勉强有些吃痛,但窝瓜脸被崔大拳击中一下,那最轻也是骨裂。
有句话说的没错,一力破万招。
只要力量够强大,那些花里花俏的招数都是虚的。
秦朗往崔大拳那边靠拢,道:“大锤,咱俩来换换对手,这家伙攻击太生猛,又有铁鞋加持,我发挥不出我的优势。”
“好!”崔大拳答应的很果断,立即停止攻击窝瓜脸,如同坦克一样撞向铁鞋。
呼一声,铁鞋一脚扫了过去,如果这脚扫中崔大拳,恐怕最轻胳膊会粉碎性骨折。
砰!
崔大拳块头是大,但身体也灵敏,眼看铁鞋的脚要扫中他胳膊的时候,他左脚止步,身体一个漂亮的蝎子摆尾!
后脚跟狠狠的砸在铁鞋的大腿上,铁鞋整个人旋转了几圈才落地。
站起来后,他一条一跳的后退。
然而崔大拳第二次冲撞发动了,行动不便避无可避的铁鞋,迎面被撞了个结实,身体向后倒飞,空中就开始吐血!
铁鞋跌落在地的时候,崔大拳也到了跟前,单手揪起铁鞋抛向半空。
然后旋转了几圈拳头,砰的一声砸在铁鞋的胸膛上,伴随咔嚓一声的同时,铁鞋的一边胸膛凹了进去。
也是三招击杀。
“八嘎!”窝瓜脸骂了句,转身就逃。
“师父,那些人是今天来应约吗?”突然,这时候长青出现在大门口。
“混蛋,让开!”
毫无疑问,窝瓜脸被堵了个正着,像长青这种话不多的人,必然是狠人。
愣窝瓜脸攻击有多猛,都被他用太极十三式轻松卸掉力量,这感觉就像老鼠跟猫打架。
“走狗,滚出去!”秦朗埋汰了马不悔一句。
“骂谁是走狗?”马不悔表示不服,“我不是炎夏人,就算是走狗,也跟你炎夏没关系。”
其实马不悔也有苦衷,由于公司的缘故,被小田多一要挟。可以理解,但不能原谅。
哪怕他不是炎夏国籍,领着小樱花来登门作恶,就这一点不能被原谅。
“又死人了,你们呐,闯大祸了!”马不悔叹息一声,“小田家族在樱花国也算是中流家族,家族会长死在炎夏,事件严重性肯定跟上回不能相提并论。趁现在外交还不知道,你们赶紧逃吧!”
“我生是清水观的人,死是清水观的鬼,哪也不会去!”大殿里头飘出这么一句。
“上次灭了几个?”秦朗踢了踢地下躺尸的马不悔,问。
马不悔给了秦朗一个眼神,“放尊重点,劳资再差好歹也是橡胶大王的儿子。再对我动手动脚,劳资控告你信不信?”
“橡胶大王的儿子?”秦朗顿时乐了,真是缘分啊!“马楪郦是你孙女?”
“次奥,她是我家老七。”马不悔如同被踩到尾巴一样从地上跳了起来,“你认识我女儿?”
“我倒是想不认识,毕竟是她有走狗的爹,省得连累我。”
“我特么的再强调一遍,我不是走狗,我只是带路的,就算我不带路,也会有人带路。我家公司十几万员工,如果我不配合小田多一,他就会抛掉股权,然后再狙击做空我家公司股市。到那时,将会有十几万人失业,为了这些人,我能不妥协吗?”马不悔脸红脖子粗情绪激动的喊着冤,就他这状态,给人一种随时会爆血管的感觉。
“你这是道德绑架。”
“劳资怎么就道德绑架了?先别扯这事,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女儿的?我家老七现在都不回家了,说什么在羊城找到了生意伙伴,结果就是一间破酒店跟什么风.月场所。说,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叫秦朗的龟儿子?”
“老人家,说话别那么难听。跟我说话客气点,不然我让你家老七明年给你生个龟孙。”
“果然是你这龟儿子,我警告你,离我家老七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老头,拜托你认清一下你的身份,你是汉肩,你爹是卖国贼,你在炎夏有人权吗?跟你这种走狗汉肩,没有往你身上泼屎就算够客气的,你还真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秦朗毒.舌的外号不浪得虚名的,三五句把马不悔气的捂住胸口,看样子心脏病要发作了。
砰的一声,长青把窝瓜脸的尸体丢在小田多一点尸体旁边。“师弟,处理一下这些尸体,省得师父看着添堵。”
“长青道长,这事先搁一边,我有私事要跟这龟儿子掰扯清楚。”马不悔忍着肩膀骨折这痛,揪住秦朗的衣领。“你要怎么才肯离开我家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