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被薅头发,脸被抽的啪啪响的老夏,并不知道他昏迷中经历了这些。
贺敬业下手也真够狠的,把老夏的脸都呼肿了,看的办公室那几个成员嘴角跟着抽搐。
这时,秦朗来到办公室。弱弱的道:“那个,刚才我就是胡说八道的,别当真哈!”
“胡说八道的?”贺敬业不信,“少给这王八蛋求情,我就说嘛,当年那婆娘为啥会跟我离婚,原来是这王八蛋贼心不死从中作梗。”
“啪!我让你野心不死。”
“啪!我让你绿我。”
“啪!我让你不节制。”
“啪!我……”
贺敬业说不下去了,因为门口出现了一个虽然上了年纪,但气质却不减的女人。
女人看起来四十大几的样子,她在门口一站,感觉周围的温度随着她的脸色而降低。
“贺敬业,你真是越来越出息啊!”女人走进办公室,看到老夏脸肿成猪头了,眉头紧锁,看向秦朗。“就是你造的谣?”
捅大篓子了,秦朗心里慌得一批。“那个,姐,咱们有事说事,这事真不怪我。我只说了句老夏身体很虚,然后就不知道谁说老夏绿了老贺。”
“你只说了这些吗?你还说了老夏私生活不节制好不好?”看得出来,贺敬业还是很怕他前妻的。这时候,他都是脑袋低了三分的。
秦朗甩锅那还不是跟玩一样,意味深长的道:“老贺,你这就没意思了,我的原话是老夏身体很虚很劳累,是生活不节制造成的。你怎么听成是私呢?
再说了,生活不节制造成身体虚身体疲劳,原因有很多方面,比如睡眠不足,太操劳等等!我看你是心理潜意识反应造成的,你也不看看老夏什么年纪了,七十大几的人,还能有什么私生活?”
“你就是那个把岭南区护国剑预选,搅的天翻地覆的那个秦朗吧?”女人打量着秦朗,“柔儿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妖孽。”
柔儿是谁?我见过吗?秦朗心里腹诽道。
“对对对,这小子就是秦朗,踏马的到哪都作妖。三妹啊,老夏这事真不怪我,都是这小子挑拨离间闹的。”贺敬业一脸陪笑的说着。
陈三妹一个眼神过去,“贺敬业,咱们离婚都有十几二十年了,就算我真跟老贺有些事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了?”贺敬业想大呼小叫,但被前妻一个眼神过来,秒怂。“你是我前妻,老夏是我老兄弟,你们真要有事儿,对我造成的心理伤害那绝对是乘以二,反正你俩不可以在一起。”
秦朗不想掺和这种狗血爱情保卫战,脚步一点一点往门口挪。
“你敢走个试试?”陈三妹眼尖,秦朗刚挪了几步就被喝止,“秦朗,忘了告诉你,咱们是同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三妹,我大哥叫陈振国,我外甥女叫陈雪,你跟她的那三两事,我都知道。”
“这……”秦朗真想说这个世界真小,特么的这都能凑到一块。
陈三妹说道:“本来,我也是站在我外甥女那边,觉得我大哥食古不化,今儿一见,觉得我大哥一点也没错。你这种人,当朋友的话,会比当情侣或者夫妻好。为什么呢?因为你太能作了,你这样的人,到哪都能作妖,都能吸引女孩子的青睐。夏柔这才见过你几次,她跟我倾诉嫁人就要嫁你这种。你说,我能同意你跟我外甥女在一起?”
能作怎么了,深受女孩子青睐又怎了?怪我啊!我是有底线的人好吗,又不是那种是个菜就捡进篮子里的人。
你说你不同意雪姐跟我在一起,就不在一起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自己的事儿都捋不清楚,还管别人的事情。
我就要跟雪姐在一起,怎滴?
等将来我找到可以一夫多妻制的地方,看我怎么风光大娶你外甥女。
秦朗挠了挠脑袋,“额,三……三姑,好像现在这话题不是我跟雪姐,不应该是老贺打老夏的事吗?一会儿老夏醒来,他不得拿枪毙了老贺?所以,当务之急,是商量商量老夏这脸怎么圆过去。”
“呵呵,想转移话题啊?”陈三妹没那么好带偏,“老贺自己闯的祸自己承受,咱们聊聊你跟我外甥女的事情。据我所知,自从我外甥女去了帝都之后,你就没再联系她,是提上裤子不认账呢,还是要相忘江湖?”
怎么还揪着我不放啊?看来得下点猛点的,秦朗继续带偏话题。“三姑,你这样说话就没法聊天了。第一,年轻人的事儿,交给年轻人处理,怎么说雪姐也不是小孩子是不?其二,说句冒犯的话,你自己的事情都剪不断理还乱,就没必要在我面前说教了。
最后,老夏这脸,多少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的缘故,老贺也不会失去理智打人。如果这事不拿出个两全其美的解释,以后老夏老贺见面能不尴尬?
他俩以后在下属面前,尴不尴尬?”
“有什么好尴尬的,我跟老夏根本就没有什么,顶多算个知己。但凡贺敬业心胸能广阔一点,我们也不至于离婚。”陈三妹冷哼,“秦朗,据我所知,跟你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不少于四五个,你这种没道德底线的人,哪来的脸关心别人感情的事?”
“额emmm……”
“回答不上来吧?别怪我说话难听,试问,如果你妹妹的男朋友跟你一样,你会如何?”
“这个如果不成立,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再比如,你的女朋友也跟你一样,有很多个男朋友,你能接受?”
“我会选择放手!”
“所以,这就是你滥情的理由,这就是肆无忌惮到处去伤害别人的理由?”
“你不是自称是云城第一毒.舌么,怎么不说话,是不敢反驳还是无法反驳?”
面对咄咄逼人的陈三妹,秦朗哪能反驳,再反驳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陈三妹似乎执意要逼秦朗暴走,继续喷。“你是不是觉得你特了不起,年纪轻轻却万千宠爱于一身?到处沾花惹草,到处胡搅蛮缠,到处扯虎皮拉大旗?”
这回,秦朗不忍了。很心平气和的道:“陈女士,首先,我没有想伤害谁。其次,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有多了不起,甚至想尽千方百计苟着。
然后,沾花惹草这方面,并非我想沾花想惹草,而是身不由己。
最后,吃虎皮拉大旗这事,是情形所致。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方式,不能因为你的不屑,别人就得按照你的意念来生存。
你出身名门,从小没有经历苦难,怎会体会活在暗黑里的那些蝼蚁是如何挣扎,如何向往光明。
你认为对的,并不意味着就是对的。
你的批判,我会接受。
你年长于我,我敬你是长辈,所以不过激反驳你。
但,不代表我会接受。”
“什么叫身不由己?你的意思是我外甥女自己贱,对你投怀送抱,你只是勉为其难的慰藉慰藉一下她,是不是这个意思?”陈大妹怒了,语气冰冷,出言句句夹刀带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