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多么希望楚茵穿着白色的婚纱,我可以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们现在虽然领证了,但是知道的人不多,而举办婚宴就不一样了,就等于是告诉所有人,只是我对楚茵还有亏欠,我还没有婚房,这让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而楚茵说古北一号的那套大房子过户到她名下,明显是她在替我着想,考虑我的处境。
“茵茵,婚房就是你们家古北的那套房子,我们婚宴结束,就住那吗?”我说道。
“对呀,家里地方大,有什么亲朋好友来起码也住的下,当然了,我们两个可以住,你如果一个人觉得那里去你上班的地方远,你要住在这里也没问题,但结婚当天,总要有个婚房亲朋好友来看看吧。”楚茵开口道。
“这是你家的房子,我就感觉--”
“我知道你的想法,这是临时的婚房嘛,先布置一下,那不总不可能在这里吧,这里地方太小了,等以后你买了大房子,我们有了孩子,百日宴啥的亲朋好友来,不就住你买的房子里了嘛?你别有压力,我嫁给你,并不是我家里招女婿,我知道入赘这个词你不喜欢,其实我也不喜欢。”楚茵打断我的话,继续道。
当初在楚家,楚天河提过入赘这个词,说了孩子未来的姓氏问题,而我这边,折中的答案的如果生的女孩,那么可以姓林,而这才让我爸松了口气,至于楚茵现在和我说这些,也在为我考虑。
“对了,今天工作怎么样?”楚茵拉着我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她问道。
“项目上还有一些拆迁户没有安置,这些人是钉子户,其中牵扯到一个鱼塘...”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和楚茵说了一遍,而楚茵这才发现我脸颊有些淤青。
“老公,这安置拆迁户的工作,还真是伤脑筋的事情,以前枫华集团这边没有摆平,遗留下来的问题交接给腾盛集团,而今天鱼塘主还放狗,这也太不好说话了,你打算怎么解决?”楚茵问道。
“鱼塘主的老父亲腿脚不便,然后我...”我开始解释,并且告诉楚茵陈山的意思,就是我一旦可以治好陈德民的腿,那么他就会同意,然后晚上胡燕打我电话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太好了,这是突破口,老公你真的善于找解决的方法,所谓万事开头难,一旦打开了局面,我相信你的口碑就会立起来,你如果能帮助陈山治好他爸的腿,我相信不仅仅是鱼塘的事情,陈山也会对你有好印象,会帮你说话,他最了解其他钉子户了,你就可以进一步去破局。”楚茵欣喜道。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笑道。
“老公,这件事换作平常,是不可思议的,人家开发商哪里会管钉子户的私事,怎么会帮忙治病,你做事很接地气,很人性化,我相信你是在用你的真诚去感动他们,将心比心,我如果是这些住户,我也会配合你,只要拆迁的福利差不多,我觉得也就够了,为什么还去较真呢。”楚茵继续道。
“是呀,我是真的希望可以解决问题,毕竟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嘛,事情总要处理的,项目拖不起。”我点了点头。
“老公,你刚刚电话里说的你的薪资,秦哥和你说的是年薪有两百万上下呀?”楚茵话锋一转。
“嗯,怎么说呢,我感觉我也没啥经验,是不是多了?”我问道。
“秦哥的确蛮重视你的,这份薪资如果是对于一家集团公司的项目部总监,那么来少一点,不过项目部总监再怎么说也有些股份,但是你不一样,你刚做项目负责人,这份薪水已经非常可以了,加上你还有枫华集团十个点的股份,这股份所带来的分红,那可不少,要知道枫华集团很多酒店一年利润都不少,你有十个点,在怎么分红,也有个几千万了。”楚茵解释道。
“真这么多呀,分红都几千万?”我有些傻眼。
“股份分红本来就是个大数字,但如果集团公司这一年的投资数额巨大,那么会刨除分红里的资金,到手里的就不会那么多,但十个点,一两千万以上是肯定有的,而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说秦家和沈家这么重视你的原因,因为寻常人是不可能拿到这么多股份的。”楚茵继续道。
听到楚茵这么说,我点了点头。
楚茵说的没错,这十个点的股份,的确非常重,但我也知道秦家是觉得我救了秦阳的妻子和孩子,而沈家是认为我帮住枫华集团走出了困境。
后面的时间我和楚茵聊了起来,除了聊我工作上的事情外,楚茵也和我说了一些关于万兴集团现阶段可能会面临的一些问题,这其中就是前段时间楚夏两家取消联姻之后,夏家很可能会做出的一些事,借此来报复她楚家,报复万兴集团。
所以在楚茵看来,刚刚她妈说的那些事,并不是子虚乌有,或许万兴集团真的遇到什么事了。
虽然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发生,但是楚茵还是觉得我们的婚事应该名正言顺,所以必须要办。
我心里不由得对楚茵有些愧疚,她为了我能付出这么多,我真的特别感动,从我认识楚茵开始到现在,我知道她给予我的,要比我付出的多的多。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电话给宁晓晓,告诉她我上午有项目上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不去公司,等事情办完了才会到。
开车抵达第六人民医院的时间是早上九点,来到医院,我就在门口等待了起来。
差不多到了九点二十分的时候,我见到陈德民和陈山。
这对父子穿着朴素,我知道他们从浦区到这里路程不短,是打车来的。
“林经理,我们没来晚吧?”陈山忙问道。
“是呀林经理,没迟到吧?”陈德民也说道。
“时间刚刚好,陈伯伯你医保卡带了吧,我们先进医院拿号,然后去骨科。”我开口道。
“带了。”陈德民立马说道。
很快,我带着陈德民和陈山走进医院的门诊大厅,在自助挂号机这边刷社保卡拿号。
胡燕果然给我们预约了,拿到号我们就上楼,来到了骨科的大厅。
这里人不少,我们到了这里,就开始等待起来,期间我发现好像陈德民有些紧张,而陈山在安慰着。
“怎么了陈伯伯?”我问道。
“我爸怕治不好,或者是做手术太贵。”陈山尴尬一笑。
听到陈山这话,我忙对陈德民说道:“陈伯伯,你放心吧,这个专家医生叫胡燕,是我的高中同学,她是京都医科大学出来的,特别的专业,以前在京都就是在骨科医院就职,她的手术都能排队好几个月甚至半年之后,她很厉害的。”
“真的吗?可是骨科的女医生好像不多见。”陈德民担忧地说道。
“是不多见,但并不代表女医生的医术就差,你要知道她可是非常年轻的副主任医师,她是特别专业的,她每天都要面诊很多病人,上午面诊下午手术,什么腿病没见过,肯定没问题的。”我继续道。
听到我这么说,陈德民这才点了点头,而这时候骨科大厅的大屏幕上,已经出现了陈德民的名字,显然已经开始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