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嘴里还一直用藏语说着什么。
一级**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让我擒住木参,此刻木参正在气头上,浑然不觉。
我一个飞扑,一把抓住木参,他大喊大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身边的几个警卫也同时动手,咔嚓一声,手铐就直接给铐上了,他瞬间傻眼了。
两名警卫把木参给押了进去,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木参一直盯着坐在蒲团之上的小男孩,目不转睛,而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或许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男孩也转头看着木参,一脸的淡然,而后开口叫到:“木参师弟,好久不见。”
这话一出,木参浑身一个哆嗦,两脚一软,瘫软了下去。
“你…你……”木参喇嘛的嘴唇直哆嗦,害怕的看着那个小男孩,然后也转头看向我,恶毒的瞪着我说:“原来你早就跟他们一起串通好的,可恶,可恶。”
“话不能这么说。”我微微笑说:“你不是一直在寻找你们松赞林寺**的转世灵童吗?你找我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是,而且我一直强调我不是,我还跟你说了,我有老婆的,我当不了喇嘛,是你非得让我跟你来做金瓶掣签的。”
“哼……”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然后脸偏向一边,不看我。
我继续说道:“哪怕是到了昨天,我也跟你说了,我就是来观礼的,看看金瓶掣签是怎么回事的,而且向你保证了,即便金瓶掣签出来的结果是我当了**,我也会向大师和几位领导解释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就真只是观礼的,根本就没资格做这个金瓶掣签。”
“无耻小人。”他不看我,却气呼呼的骂我。
然而,所有的人都没有再搭理他,金瓶掣签的仪式继续进行,他却哼了一声:“我看你也就是个冒牌货,一会不出签,我看你怎么嚣张,哼。”
两支名签已经放进去到金瓶当中,名签的长度大概就十公分长,是竹片所制成的,刚才一只名签上写了字,另外一支名签则是空白的。
两支名签经过五位驻藏官员,还有一级**,两位松赞林寺的长老,两位布达拉宫的法**定过,总的是十个人过目。
名签扔进去金瓶当中,金瓶大概是五十公分高,之后在瓶口盖上了一个盖子。
但是盖子上有很多镂空的‘卍’字,这些字中间的缝隙很大,足以让薄薄的名签掉出来的。
两个驻藏官员将金瓶挂在一个架子上,然后整个架子摆在释迦摩尼佛的面前,佛像庄严,仿佛佛像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枚金瓶。
一级**带头梵唱念诵经文,手里拿着一个转轴经筒在那边摇,其他的喇嘛也都在念诵经文,整个场面宏大,梵音袅袅,大殿里回荡着梵音。
两个驻藏官员对视一眼,而后一左一右握着架子上的转轴慢慢摇了起来,金瓶便在架子中上下转动,每次转动都会发出里面名签碰撞的声音,当当当……
我也屏住了呼吸,丫的,这个怎么说呢……一个是全靠运气了,概率真的是百分之五十。
大家都已经完全确认小男孩就是灵童转世了,这出来的要是空白签,那怎么收场。
而且这速度也奇慢,要正好名签从‘卍字’的镂空缝隙中掉出来才行,这运气好,两下就掉出来,运气不好只怕要摇个几个小时。
啪嗒一声,一根名签从缝隙中掉落下来,前后只不过五分钟……
梵音瞬间停止,所有人也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全部定睛看向了掉落在地上的名签,只是令我没傻眼的是我们看到的那一幕是空白的……
松赞林寺也有一个阁楼,这间阁楼跟一级**所在的那个阁楼很像。
此刻小男孩和一级**都在里面坐着,只不过这次一级**是宾,小男孩变成了主人而已。
见到我的到来,两人同时合十给我行礼,我也合十还礼。
“两位大师,没想到短短分别几日,我们竟又再次见面了。”我微微笑的说。
“请坐,以后你叫我卡布吧。”小男孩指着旁边的蒲团说。
“好的,多谢卡布大师。”我便坐了下来,定睛看着两位,我说:“不知道两位大师找我来,有什么事?”
“那我就直接问了,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卡布**出言问道。
“实不相瞒,我的妻子之前是在这里的,你们的几位喇嘛有见过的,包括大师您也有见过的那位,我在雪区忙完之后,就来这里接我的妻子,准备返回福建,但是从雪区出发的那天,就一直打我妻子的手机,却始终都无法接通。”我看了看一级**,之前在测试我第三关的时候,月兰就在现场。
“是见过,但是你们来独克宗古城,到底为了什么事?”一级**反问。
“我说是旅游,你们相信吗?”我笑笑说。
“不信。”一级**直接否认道:“你们是非常人,没事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好吧,我承认,之前我们是在腾冲彩石镇执行任务来着,但是碰到了一位大丰茶楼的蒙面人,说有事情要我们帮忙,我们就过来了,但是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圈套,他与木参喇嘛合谋演戏,蒙骗我为转世灵童,之后的事,你们也都清楚了,好在当时我发现不对,及时醒悟,护送卡布大师到您那边,才使得他的阴谋不能得逞。”我想了想说。
“你们和他是什么交情,为何愿意帮助他?”一级**反问。
我自然是不能把墨门的事跟他们说的,我笑笑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丰茶楼干什么的,你们应该清楚,我和我媳妇当时收了他一些钱。”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微微皱眉,似乎有点不相信我。
但我确实收了蒙面人的钱,而且还不少,总的是两千万,我和月兰一人一千万。
“那我问你,是不是你悔悟了,跟那蒙面人决裂了,但是你媳妇还继续为蒙面人卖命?”一级**反问。
“这怎么可能,我的意思和我媳妇的意思重来都是一致的,跟蒙面人翻脸,自然是两个人都不会为她卖命的。”我否认道。
“那为何你会在雪区,你媳妇却在云南?”他再问。
“如果不是金瓶掣签的事,我也不会跑到雪区的,当时我媳妇也去了,只不过我担心蒙面人会有其他动作,所以让我媳妇回来盯他,只不过现在找不到了,我真害怕我媳妇出事。”想想我也真的很担心,虽然她和杨姐父女在一起,但那蒙面人也不是吃素的,真怕他们遭遇意外。
卡布叹了一口气,以小男孩的模样,大人的口吻,大师的姿态,他说:“我可以跟你说两件事,第一,蒙面人的阴谋没有失败,反而他得逞了,第二,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可能你的媳妇遭遇了不测。”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么说?月兰在哪里?”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就在这时,一级**从禅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剑,一见到这把剑,我的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未生剑!”我紧张的接了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师,我媳妇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