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也印证了那句话,爱情是自私的,她没有告诉我关于童语的任何事儿。她竟然告诉我,在等待我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她,现在她等到了。这句话说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接。
我赶忙给木头使眼色,他不着痕迹的跟我摇头,表示不想掺和进这件事儿里。这会儿不说,我不知道要装的多么辛苦,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我微微皱起眉头,瞪着木头。
被我盯得没辙,木头这才叹息着开口,告诉了我一个故事。其实,就是发生在我跟童语之间的那些事儿,只不过木头讲的特别隐晦,用男孩儿和女孩儿来分别称呼我们俩。
“唉!那个女孩儿,现在还好吗?”听过故事,我叹息一声询问道。
“她好与不好我们谁都不知道,因为她应该觉得,她再也等不到那个男孩儿了。”木头也伤感的摇了摇头,本来想继续说下去的,但被许琳拽了一下之后,就不敢再言语了。
“说说吧,我到底把谁忘了?她是谁,她在哪里等着我,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她。”小爷我也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局我都破不了,我还怎么统领狼社团,怎么统领奇飞财团?
“小飞,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木头满脸惊愕的看着我,赶忙给我使眼色。我刚才那番话说的有点不对味儿,会引起许琳她们的怀疑。毕竟,这几个女孩儿都鬼灵精!
“你们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指向性这么明确的故事,以为我听不出来!许琳,你告诉我,如果我负了那个女孩儿,我张飞算是个什么!”我情绪特别激动的站起来,问道。
眼见着我的情绪如此激动,吓得曲慧宁赶忙出言宽慰,轻轻扶着我坐在病床上。刚刚医生说了,我现在的大脑可能还比较脆弱,是不能受到太大刺激的,这不利于我的病情。
“你说的不错,她叫童语,她现在在东海市,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儿。”许琳痴痴的看着我看了许久,而后也是叹息着应道。总算给我诈出来了!这件事儿,完美的解决。
我点了点头,我说成,既然知道了她在哪儿她是谁,我明儿就启程去接她。然后一屋的人就纷纷表示不成!现在的我还需要休息,木头也跟我表示,现在的情况我走不脱的。
他告诉我,现如今鸢都的局面如何,少了我根本没办法正常运作。狼社团还太过于年轻,没了主心骨就特别容易瓦解,现在谁都可以离开唯独我不成。想去,等事情都解决!
听到木头这么说,我低下头装做沉思,其实我心里已经笑得不行了。这孙子没想到演戏还有一手?我考虑往后要不要开个电影公司,找人来帮木头拍个片儿?那种一男一女就能演完的,全程无尿点的片儿!不要误会,我说的是小清新的文艺爱情片,不是动作片。
接下来的谈话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主要是木头和眼镜俩人跟我汇报一下工作,把最近的情况跟我说说。当天袭击我的人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怀疑是鸢都学院的外来学生。
屁!我他妈跟鸢都学院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们凭什么袭击我?有病吧!再就是孙阳那边,暂时还没打听到鸢都学院里那杆大旗是谁。这是叫我最诧异的,打听不到?
我丝毫不怀疑孙阳他们的专业能力,都是我自个儿的弟兄不说,当初曾洋的事儿他们都摸得特别清楚,那会儿还没有老梁来专门培训。现在有了专门的培训,能比当时差?
我不信!我现在相信了眼镜的话,鸢都学院没有我理解中的那么单纯,这里面还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呢!想在一个学校里打听一个人居然还打听不到?不可能的事儿啊!
即便是我,现在不管在哪所专科学校打听,都能多多少少打听到我的一些信息,真的假的都有。人一旦出名了,就必然会成为焦点的!
打听不到,怎么会打听不到?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之人的秘密吗?看来我得对这所鸢都学院稍稍上上心了。木头问我接下来怎么走?我告诉他,依旧以不变应万变。
接着给那群老炮儿发邀请函,让他们到我们的奇飞国际度假酒店一聚,他们若是来了我们就逼宫,让他们趁早去养老。不出来咱就继续抢占他们的地盘和生意,逼他们出来!
我的一番话顿时引起了许琳的怀疑,他问我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么会对这些事儿这么熟悉!果不其然的,在这个姑娘面前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啊!唉,你说我何苦呢?
我讪讪笑着解释,我说对于这些事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总感觉特别熟悉。我还跟木头他们求证,我的决策没问题吧?木头当即就摆了摆手,说我是老大,我说的都对。
好不容易打消了许琳的疑虑,吓得我差点没尿出来,我赶忙叫木头扶着我去上个厕所醒醒神。这是一场长久战啊,在没法儿处理好几个女孩儿的关系之前,我都得继续演戏。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得亏陈曦还没过来,我觉得陈曦倘若来了,这儿非得炸了锅不可。在陈曦面前,我就没有必要演戏了,她被我藏得最严实,连木头他们都不太清楚。
陈曦也是这几个姑娘里最看得开的,她说过她不介意跟别的女人分享我,因为我这样有大能耐的男人本身就是这么优秀,这么招蜂引蝶的。但是有一点,我绝对不能忘了她。
否则,到时候她就抱个孩子去跟我闹,看看到时候谁熬不住。我丝毫不敢怀疑陈曦是否做得出这种事儿,我的潜意识在告诉我,像是陈曦这么大胆的女孩儿,她做得出来!
陈曦最成熟,性格也最诡异,也有着最神秘的过去。她的过去,我好几次想问都没好意思开口,毕竟不怎么光彩嘛。在雪芙蓉的包间里滴风油精还直播,我对此还蛮介怀的。
有机会,我一定得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不然我这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在厕所里,我抽着木头递给我的香烟,告诉他我没失忆的事实。木头笑嘻嘻的看着我,说他早就知道。
他说他一看就能看明白怎么回事儿,这回翻船了吧?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样儿,好气!
我告诉他,近几天一定看好许琳她们几个,千万不能再出事儿了。我说有人袭击我就说明有人在暗处盯着我,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对方若是对我们发难,我们挺麻烦的。
木头表示这件事儿保准儿给我办妥,若是许琳她们出了什么事儿,他就真的没脸再来见我了。我说不至于,反正就盯紧就好,现在他们是甭想对我下手了,我有了警觉性。
我反倒是不怕他们冲着我来,我真怕他们冲着我身边的人下手,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手段。稍稍交代了一下往后的事儿,然后把我送回病房里,木头就拉着眼镜离开了医院。
眼镜还说什么都不肯走,说要留下来照顾我,不然我身边连个趁手的人都没有,干什么都不方便。我现在哪儿用得着人照顾?再说照顾我,也用不着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