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没说,在所有人都没预想到的情况下,直接上前对着他那张老脸,抡圆了胳膊就是一记耳光!打完我笑着说道:“不是有人,就是你小爷我!怎么着?我他妈让你比比了!”
“小飞!”我的举动吓了郭建勇一跳,他本能的拉了我一把。
“老东西,你他妈算个什么玩意儿?你敢跟我这儿阴阳怪气儿的!”我不屑的笑着,瞪着被我抽了耳光的四季红,他半天都没缓过神儿来。
“你!涨能耐了是吧?还他妈敢找人来给你找场子?你说说,哪个野爹教的你?”眼见着四季红不出声,我也不再搭理他,而是把矛头指向刘飞。他看着我真的敢动手打四季红,整个人都吓得不好了。
真以为小爷跟你吹牛逼呢?就算是四季红他爹来了,小爷也一点都不惯着他!
“问你话呢,你哪个野爹教的你?回答我!”刘飞也选择沉默,给我气的,我拍着他的脸一巴掌一巴掌的,硬是连个屁都打不出来。
“成!你跟这儿不说是吧?那咱们换个地儿说!”我是真恼了,他敢找四季红来替他出头,那他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我的怒火。我唤了一声:“超儿,叫人弄下边去,咱慢慢说!”
“得嘞!”王超就跟我身边,听到我的吩咐,应了一声就领着人上前。
待到我的人上手去逮刘飞,这孙子就跟死了亲人似的,嗷嗷的叫唤呐!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跟我求饶,反倒是跟半天没作声的四季红求援。嚷嚷着什么,红爷,您可得救救我啊!
他也清楚,他但凡被我的人抓到地窖里去,就保准不会囫囵着出来。这会儿四季红也缓过神儿来了,他看向我的目光非常的平静,但是却暗藏杀机。他不出声,我也不搭理他。
直至我的人都按着刘飞,给他逮到地窖门口的时候,四季红方才招了招手,说要教训教训我。他的话音刚落,他带来的那四个穿着西装的大汉就向着我来了,眼见着就要动手。
在我的地盘跟我动手?这老狗比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吧!我也不含糊,我直接说了一声打,往死里打!只要我不含糊,我手下的人就不会含糊,我话刚说完他们就动上手了!
之前提过,我们都是一帮什么人?我们都是一帮心里没数的小青年。二十来岁的年纪是最不知畏惧的时候,这个年纪的小青年办事儿,但凡脑子一热,做出什么事儿来不好说。
后果?那都是成熟人该考虑的问题,反正我给了他们足够的底气,他们总会觉得甭管闹出什么事儿来,总有我这个大哥在前面挡着。也正因为如此,我的人动起手来比谁都狠!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子先动的手,那可真是半点都不含糊啊,撂起甩棍儿来一棍子就给其中一个穿西装的大汉放倒了!这一棍子是顺着后脑勺去的,随着他倒地鲜血就淌了一圈。
有人带头,剩下的人保准儿不会干看着,那四个人谁也没能好过,被我的人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摩擦。我看得出来这四个人应该挺能打的,凭四季红出门只把他们四个带在身边。
但是有什么用?你好虎还架不住群狼呢!应付这种情况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让我服了你,另一种是让我怕了你。我这辈子还真没怕过什么,当初被追杀的时候,我都没在怕的。
至于服?我这辈子至今,就服童言一个,就算郭建勇我也只是感激他。在我心里,爷们儿的形象,就该像是童言那样的,有担当!随着四季红的人都被我按倒,事态更有趣了。
四季红的脸色难看的要死,而我则是满脸玩味模样的盯着他,嘴里不停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我想看看,四季红还能有什么本事,今儿他都自身难保,他还凭借什么替人出头!
“红爷,听说您想教训教训我啊?”尽管郭建勇拉了我两下,希望我能收敛些,不过我没有丝毫收敛的打算。我也不是为了装,我是想让四季红知道,在这片地界他说的不算!
“您不说话啊?您不说话我可得说了。老规矩,我这儿准备开门做生意了,您带着人过来坏了我的生意,您得多少意思意思吧?五十个子,少一分您都走不出这个门。”我笑道。
这手,其实是效仿郭建勇,当初他对付李岩就是这么玩的。我话一开口,四季红的脸色更难看了,我估摸着他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一个鸢都城响当当的老炮儿,会如此!
栽在一个小年轻的手里?这上哪儿说理去。四季红始终没有搭理我,他的目光一直瞄向郭建勇那边,那意思是想让郭建勇开口了事儿?真是抱歉,这是在青春派,不是雪芙蓉。
郭建勇自然理会到了四季红的意思,他也着实开口劝了我两句,说这件事儿就这么着吧?我摆手说这事儿没得商量,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但我的原则就这样,只能我欺负别人。
可能有人觉得我有点不讲道理,不错,我跟这个老狗比还讲什么道理?当初他跟着李岩去雪芙蓉抓我,想帮着李岩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注定了不死不休!
“哈哈哈,老三啊,看来不只是我这个老东西不行了,你亲手调教出来的后辈,连你也不敬了?”听到我这么说,四季红咧嘴一笑,挑拨道。这老东西,怎么一句人话都没有。
我笑视着四季红,我说两码事儿,郭叔在我心里永远是我郭叔,他永远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但凡有点什么事儿,只要给我信儿,我这里没有二话。你想好没有,叫人送钱过来。
对于郭建勇我的内心里是尊敬的,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很多能够让我受益终生的东西。他教给我的东西,足够我应付这个复杂的社会,所以我尊敬他,但不代表他就能插手。
我的事情,我喜欢自个儿拿决策,我特讨厌别人插手我的事儿。显然,郭建勇是摸透了我这一点,所以在我处理自个儿的事儿的时候,他向来都是在旁观,甚少开口指手画脚。
“成啊,我就怕我叫人送钱过来,你不敢拿。”四季红此刻也不笑了,他就算有再好的素养,在面对我接二连三的挑衅之后,他哪里还笑得出来?他微微有些恼怒的看着我,道。
“呵!吹牛逼呢?这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您就麻利儿的把钱给我送过来,快到饭点了,再晚点我还得管您饭,不值当的。”我不屑的摆了摆手,四季红一下子被我噎得脸铁青。
他也不跟我废话了,掏出手机来就打电话,叫他的人把钱给我送过来。我知道,过来的肯定不只是钱,还有人。以四季红的习性,他如果肯吃这个闷亏,那他这些年就白活了。
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暗地里吩咐王超,赶紧把咱们的人都聚集过来,能叫来多少人全都叫过来。今儿没准儿能动上手,我可不想到时候耍鹰反被啄眼,王超应了声就去办了。
是四季红的人先到的,七八辆大金杯直接把我酒吧门口给我堵了,而后每辆车上都有五六个人。一堆人涌入我的酒吧里,手里都抄着家伙什,走在最前面那人手里提着个箱子。
“红爷,您要的东西送来了。”我打眼望过去,他们得有五六十个人吧?个顶个都像是电影里演的那些古惑仔似的,只不过这会儿天还比较冷,都包的挺厚实,看不见他们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