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不行,万一你一去不返,我要找谁去要账去?”那人自然是不放心。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是会回来的!”任昙魌拍着胸脯说道。
“你不能走,我看你还是先在这里给你家大人打个电话吧!”正在这时突然有个年长者从医院正门出来,正好目睹了这一切。
“难道你们还想软禁我吗?”任昙魌听那人这么说话,心中就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这么说,只是想请你暂时委屈下在这里等待下,也许很快你就可以离开了。”那人并没有在意任昙魌的不高兴.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任昙魌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理亏在先,也是无话可说,但是就算让他在这里也不行啊,没有人能为他来送医药费,因为现在他所认识的人之中都已经联系不上,甚至不知生死。
“可是我所认识的人都已经联系不上,就算是我在医院,也不能找来人为我垫付医药费,您看这怎么办呢?”直到这时任昙魌才知道金钱的重要性,虽然有时候有人很仇视金钱或者视金钱为粪土。
“那没办法,就算没人来为你付费,你就一直得在这里,其它的恕我不能办到!”那人脸色一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这不是小任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小颖呢?”就在任昙魌急的满头是汗的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医院大门里面传了过来。
“刘叔,这好久不见您老怎么也来医院了?”惊喜之余任昙魌也有些庆幸,若不是在这里遇到刘国远,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医院门口见到的确实是刘颖的父亲刘国远,高兴之余他也有些担心,因为他实在是交不出刘颖也不知道刘颖在哪里。
“咳咳,关于小颖我实在是不知道她在哪里,现在我由于……”随后任昙魌便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为了能让他尽快的找到自己的女儿,刘国远也没多想就跟着医院的这个人补交了任昙魌所欠下的医药费。
“现在你还能记得当时你们出事的地方吗?”等刘国远从医院的收费处出来之后就直接问起了他们出事的地方。
“知道,要不我现在就带着叔叔去哪里吧,也许还能找到什么线索!”想到这里任昙魌有些高兴的说道。
“现在这情况也只能如此了,但愿她别出什么事情才好!”刘国远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会的,小颖福大命大,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虽然刘颖心中同样担心,但是他嘴上不会这么说。
就这样他们二人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的士,然后差不多一个小时就来到了林云他们的故居,只是多日不见,这里早已非原来的模样,原来的木质大门也不知道被谁给偷走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门框,他们下了的士就径直走进了这远古老的院落。
早已荒草林立的院落总给人一种破败萧索的凄凉,还没等任昙魌说话,刘国远就抢先问道:“这不是林辉的四合院吗,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可能就是上次在这里出现了事故,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吧,只是不知道我在这昏迷的三个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这副样子,任昙魌也感觉蛮凄凉的,他一直在努力的回想以前的种种事情,只可惜一想多了他的脑袋就疼,所以也只能想些记忆中最清楚的事情。
“我看这里也没有什么咱们需要的东西了,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就算是能留下些蛛丝马迹,估计也都被警方处理的差不多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吧?”看着有些破败的院落,任昙魌是打心眼里不想在这待下去。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咱们已经来这里了,若不查看一番岂不是很不甘心,要不这样吧,咱们随便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呢?”作为知名学府的刘教授并没有任昙魌这种愣头青的态度,而是选择了遇事冷静思考。
“那好吧,那这样的话咱们就先下去看看,说不定在地牢中会有所发现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任昙魌也没好意思不给他面子,所以只能这么答应了下来。
还是那片熟悉的院落还是那间熟悉的老屋,自从上次离开之后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有人的内心以及心中的**,摇头笑了笑,他带头走进了这间古老的宅子里面。
“呵,这里倒是挺干净的啊,没有了上次那蛛网漫天的情况!”这次再次进到这间老宅子里面,任昙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因为入目之处皆是一尘不染。
“既然是这样,应该是这里有人一直在打扫,要不咱们还是不要打扰这些亡灵的好。”刘国远虽然名义上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关于一些祖上流传的事情,他也是采取了孔子的做法,那就是不言语,不承认也不反对。
“是谁在这里打扰亡灵休息啊?”就在二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十分阴冷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要说这声音十分奇特,听在人的耳朵里有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不会有鬼吧?”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刘国远一缩脖子,紧跟着就往任昙魌的旁边靠近了几步。因为在他的意识里,眼前的这个少年和自己的女儿有着不为人知的能力,足以和这些传说中的东西抗衡。
“这个就不知道了,关键是得看这些人的执念力有多大!”任昙魌倒是很镇定,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惊慌样。
“哈哈,好久不见,不知任兄弟近来可好?”正说话间只见一个光头双手合十的向他们缓步走来,其形态自若,俨然一副大师的相貌。
“大和尚,你,你认得我?”就在这时候,任昙魌才反应过来,但是当他仔细辨认来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
“当然,当年若不是你们,我们并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唉,算了,现在再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呢,逝者已矣,活者当自律!”提起当年之事,此人略显凄凉。心中难免出现怨气,但是很快的怨气便被他心中的佛法给吞噬了。
“难道你是……”直到这个时候任昙魌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莫非你是黄莺?!”
“不错,正式贫道!”闻言那和尚潸然一笑。
“不对啊,你不是应该和诸葛他们一起继续做那危害众生的事情吗,现在怎么学好人做和尚了?”虽然眼熟但是任昙魌并没有认出此人是谁,现在还是凭借着此人说话的声音才有所醒悟。
“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啊,你以为做坏人容易吗?做好人就更难了,若不是一休大师度化于我,现在在此守护亡灵,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中事!”说完黄莺默默的念起了佛法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我记得还没有多少天啊,怎么在你这里就过了很多年呢?”任昙魌不明所以的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