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笑说:“你睡门外的廊道,替我站岗放哨!”
我“啊”了一声,看着她道:“不是吧?我千里迢迢陪你来新疆,你却这么不人道地对我?”
“那你想怎样嘛?”夕儿说,对我直视她的目光,是欲迎还羞的模样。
我看着她坏坏一笑道:“为了更好地保护你,我决定今夜睡在你边上了!”
夕儿假意哼声说:“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狼在哪里?”我故作环顾四周状,笑道,“狼在哪里呢?抓**啊!”
夕儿扬手打我一下,撅撅嘴说:“狼喊捉狼!”
我“哈哈”大笑,一操手把夕儿整个人都抱起来,在套间里快速旋转。
夕儿吓得“啊啊啊”的,一双柔臂紧紧箍住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旋转到大床边,顺手把她扔到柔软的床面上。
“我来啦!老婆!”我笑着大叫一声,纵身朝她扑了过去。
夕儿“啊呀”一声,吓得翻到一边,等我的身体跌在床上,她扬手不停地打我说:“讨厌鬼!老实点呀!你再闹,恐怕酒店的保安就要来敲门了!”
我伸手捉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在她雪白性感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保安来就来呗!我跟我老婆亲热关他们鸟事!”我抬头注视着她笑道,抬手摸了一下鼻子又道,“貌似动静是大了一点儿?哈哈哈!”
“你还知道动静大呀?”夕儿伸手环着我的脖子,用目光嗔我说。
我很流氓地看着她的胸部,邪恶一笑道:“动静大的还在后头呢!”
说着我就埋头顺着脖子亲下去,故意做得像是电影中那种**场面似的。
夕儿却“咯咯咯”地笑起来……
边笑边挣扎着推我说:“痒……阳阳,痒……好痒痒呀……”
“痒、痒痒……就对了……”我继续狂亲,淫笑着含糊地道。
夕儿伸手挡住了我的嘴巴,求饶似地看着我说:“别……别呀!阳阳……啊!痒!救命呀……救命呀……”
“叫吧叫吧!”我捉住她的手臂按在床面上,埋头继续亲,边亲边淫笑道,“滨海离这里几千里地呢!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放心好了……”
夕儿在我身下“咯咯咯”笑着,挣扎着,几乎要笑岔气了!
“停!阳阳……我投降了!我……我们去吃新疆手抓饭吧……”夕儿说。
她一提新疆手抓饭,我就像被点穴了似地顿住了。
条件反射似的,肚子里开始咕噜咕噜地叫唤起来。
在飞机上吃过饭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来回折腾人就饿得快很多,再者,对新疆抓饭的垂涎为时已久了。
“来吧!宝贝!”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伸手一把将夕儿拉起来,笑看着她道,“let'sgo!”
夕儿在床上坐起身,抬手拢着秀发,看着我道:“等我换身衣服吧?”
我从床上跳下来,回头笑看着她,打了个手势道:“ok!noproblem!”
“讨厌鬼!”夕儿嗔我一眼,从床上下来,把旅行包搁在床上,拉开了拉链……
夕儿从旅行包里拿出一条青蓝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纯白色高领毛线衣后
,抬头看着我说:“讨厌鬼!不许偷看喔!”
“怎么会?”我朝她摆手坏笑道,“好男生怎么可以偷看女生换衣服呢?”
心想女人真是典型的表里不一!分明是想脱衣服给看,还要画蛇添足地来一句“讨厌鬼,不许偷看喔”,如果真怕我偷看,早就跑到浴室里去换去了!不是么?
夕儿背对着我在床边开始脱黑色丝袜,先把手伸到外面那条浅咖啡色毛呢裙裙摆里头,捏住丝袜的最上端,然后顺着修长大腿往下轻轻搓下去……
这个过程极具欣赏性!
我倚在落地窗前,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色迷迷地欣赏着……
我在边上看得心里痒痒的,恨不能冲过去,帮她脱!
“讨厌鬼不许偷看喔……”夕儿背对着我,边脱还边警告我说。
我色迷迷地盯着她,严肃答道:“不偷看,不偷看……坏孩子才偷看女生换衣服呢……”
夕儿回身从床上拿起那件牛仔裤,无意中瞥见了我垂涎欲滴的淫相,慌忙半转身,用牛仔裤遮住了下身!
“讨厌鬼……你说了不偷看的……”夕儿撅嘴佯怒地看着我嚷说。
我赶紧背转身去,抬手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唉,刚一回头就被你发现了……我不看了,我看外面的雪景了……”
说着我伸手把窗帷撩开一角,透过撩开的狭小的缝隙俯瞰着八楼下的那个偌大的广场。
时节已经进入三月份,内地的风已经有了春天柔和的气息,而这里貌似依然还是冰封雪覆下的隆冬季节!
乘车从机场进入市区一路上,都可以看见郊区的房屋、树木、道路上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但进入市区后,街道上,广场的积雪被清理得很干净,只有街边的花圃里堆着厚厚的积雪。
这里不像传闻中的那么蛮荒,恰恰相反,乌市似乎是一座充满神秘与活力的现代化大都。但因为是座工业城市,所以空气污染很重。除了刚落下来的大雪,否则很快就会被蒙上一层淡淡的灰尘。天空也是灰色,很少能见到蔚蓝的天空。
这座边疆城市,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
我无意中回头看夕儿,以为她衣服还得也差不多了。
没想到我正好看到她解下黑色蕾丝胸罩的瞬间,我只觉得眼前雪白……
在她反手扣背后的系扣时,我悄然奔到了她伸手轻松地帮她扣上了。
“谢谢阳阳……”夕儿蓦地转身看我,尔后呡唇一笑说。
我顺势从身后环抱她的腰,坏笑道:“怎么连**也要换?难道戴rǔ
罩也要应景,新疆现在是白雪皑皑,rǔ
罩也要戴白色的?”
“不是啦,”夕儿的身上偎在我怀里,半回头嗔我说,“是那件太紧了,我新买的,可能洗的时候缩水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夕儿换下来的那件黑色蕾丝rǔ
罩,我在丽人服饰做过文案,也写过文胸的文案,所以对世界文胸品牌的历史都有所了解。
那是一款“卡琳吉尔森”,据说每一块可以做从丝绸silk
iest的尚蒂伊花边或两个。在几个色调或绿松石,桃,紫红色的,他们一定要为此事吸引你的心情或您的合作伙伴。
“名牌也会缩水么?”我把鼻梁凑近她的脖颈,轻笑道,“亲爱的!你不会是买了假货了吧?”
我深呼吸,夕儿脖颈里散发着幽幽的女人香!
“才不是呢!”夕儿抗议说,“我是在‘金色家族’买的,怎么会有假?”
我笑道:“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夕儿问我说。
我坏笑道:“那就是你的胸长大了!”
“讨厌鬼!”夕儿难为情地小声嗔我一句说。
我笑道:“你虽然过了发育的年纪,可女人不是还有发育第二春么?哈哈哈!”
“坏蛋!”夕儿羞涩地说,“你又知道!”
我坏笑道:“我什么不知道?我都快成半个妇女专家了!”
“是一个整个呢!”夕儿嗔我说。
我低头看了一下夕儿身上这件白色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