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几十秒后就会好很多!”恶魔不停的观察我,甚至贴上来看我的眼睛,还伸手搭在我脉搏上测速。
我真想问问他,这是在给我上课,还是拿我当小白鼠实验?我实在不愿意忍受这种感觉,于是毫不犹豫的让识海白莲转动起来,释放出生之力与其对抗。
让我吃惊的是,只是几秒不到,那同感居然......一下子消失了!可我并不愿意让恶魔看出自己的变化,于是继续装了几十秒的痛苦才收工。
“山,是不是感觉格外爽?我告诉你,你如果想和女人那个的时候,用一点这个给双方,一定会飞上天!”红毛鬼在一边继续没心没肺的扮演监视角色,这话说的我简直无言。
我问恶魔好了没有,恶魔摇摇头:“山,要知道整个恶魔小组才只有你一个亚洲人,算我私心也好,算我欠你一次也罢。
在对你上课的时候,就让我给你稍稍的多几项实验,这样,我才能感觉到生命的美好......”什么玩意儿?要把自己的美好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刚才忘了跟你说,这种放大感觉的药物一定不能过量,否则大脑会受不了,没等你心脏停跳,大脑就会神经性死亡。
所以反推一下,如果你遇到特殊的情况被审讯,唯一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说,对方也不敢给你过量上刑,这样才能活着逃脱......当然,如果遇到的审讯官是我,做什么抵抗都没用。
毕竟我太擅长这个了。”
虽然他说的东西很有用,但我多少还是有点反感,于是催促道:“好了,谢谢你恶魔,不知道今天的课程是否结束?”“不不不!别这么着急,还有另一种东西,你一定在各种谍战电影里见过,那是一种让你陷入眩晕的药物,主观意识会慢慢消失,在一定程度上对给你发号施令的人盲目听从,有问必答。
总之......意志薄弱的人绝对无法抵抗这种药物,并且对方要是一个审讯高手和催眠师的话,这个被审讯的人就会永远的陷入失去主观意识的生命里,成为那个人的奴隶,是不是很可怕?”恶魔一边说,一边又走向旁边的医药柜,去取另一种药物给我注射。
我正想反对,脑海里却突然划过一道亮光,仿佛想起来什么!失去主观意识......然后被人催眠......成为一具不是自己的行尸走肉?恶魔说的,怎么像......安然!?一想到这,我莫名的兴奋了。
安然那种梦游的状态,与恶魔所说似乎非常相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沈梦是不是对安然动了同样的手脚?这时我不准备离开,我必须要尝试一下恶魔给我的这种眩晕药物的感觉!恶魔见我不反对,便很开始的走过来,将注射器推进我的静脉中。
一分钟过去,没有反应。
两分钟过去,有点困意。
三分钟后,脑子里还真有点晕,我很想睡一觉,连一根指头都懒得动。
这时恶魔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些空洞和回声:“嘿,红毛鬼,山可真能坚持,别人几十秒就出现这种表情,他硬是坚持了三分钟!这太让我兴奋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向莫妮卡申请一下,与山一起多做几项实验,这样我就能进步!我现在就去找她,你要一起吗,还是留在这里?”“山不会有事吧?”红毛鬼问了一句。
“不会不会!最多睡一觉嘛!”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睡意更浓,闭上了眼睛。
但我其实还清醒着,考虑要不要用生之力对付一下这种药物,只是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听上去像极了曾经的那种“假死”感。
怪了,这药有这么强么?但就在十几秒后,开门声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渐近。
一个女人缓缓的开口问道:“山,说出你的真名,你到底是谁?要来这里做什么?”莫妮卡?
有点意外,因为刚才的脚步声明显只有一人。
那就意味着,只有莫妮卡来到恶魔的房间里,并没有人陪同。
为什么恶魔不一起进来?毕竟审讯这方面他才是专家,并且他不是想要测试我这个特殊的“亚洲人”么?更让我疑惑的是,莫妮卡的问题有些怪。
她竟然问我到底是谁和目的何在,这应该是相处了好一阵的队长该问的话?我是李三栓,绰号阿山或山,我不相信司空那边连我的身份证资料都让莫妮卡转交给我,她没有多看几眼。
看起来,龙司空让我调查这支佣兵队的幕后者,恐怕还真没那么简单.....“你的真名叫什么?”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回话的缘故,莫妮卡又一次向我提问,只不过这次只问了一个问题,声音也变得更加温柔。
我心念电转,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用中文答道:“李......三栓。”
莫妮卡的喘息有些重,他继续问道:“不,这不是你的真名。
好好想一想,你的父母怎么称呼你?别着急,告诉我你的真名!”“我叫......李三栓,三栓。”
“fuck!”莫妮卡爆了句粗口,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像是已经没了耐性。
听到这里我已经全完确定,莫妮卡对我根本就没有信任,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说不定是演戏。
但红毛鬼和恶魔两人的表现,似乎和她不太一样。
大概过了几秒钟,莫妮卡再次开口:“好吧,李三栓,请你告诉我,你来魔鬼佣兵团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你只是想赚点快钱,逃避追捕?”“打败......山口组,杀了他们。”
我原本准备乱编一个借口忽悠莫妮卡,但我突然想到很可能这个佣兵团已经对我进行过调查,如果我编的太过头,只怕她会发现我在演戏。
所以我拿东京的事来说,这样的回答比较平稳,她很难找出问题。
莫妮卡一听连爆粗口,甚至一拳狠狠的砸在我的座椅上。
脚步声响起,她离开我身边,然后拨号声传来,继而就是莫妮卡的声音:我借着机会调查过了,他和资料上所说一模一样,基本没有出入......不,我没有逼宫,魔鬼正好给他喝了特制的药,想要让我过来看看,我就借机......对!那我还需要盯着他么?......好吧,我明白了,就这样。
莫妮卡挂断手机就走出房间,我在特制的椅子上听得后背全是冷汗。
亏得我刚才想到某种可能,所以用其中一部分实话回答了她,否则真要出问题。
但是,莫妮卡是在给谁打电话报告我的情况?是那个幕后人么?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又在防备什么?没等我想完,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再次传入耳中。
“该死的头儿,让我错过了最佳审讯机会,我的数据,我的试验!”恶魔的自言自语听上去有点小愤怒,这让我进一步确认他没有和莫妮卡卷在一起。
随后恶魔只是给我量了量血压、心跳和脉搏之类最简单的东西,便用一盆冷水将我泼醒。
“嘿,山你感觉如何?刚才的梦香吗?”恶魔已经换上一张笑脸,似乎把刚才的愤怒情绪已经都压在心底。
我假装揉了揉头说还有点晕,恶魔立刻告诉我,这时用药后的正常反应。
“刚才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故意问他。
“什么都没做,头儿她...只是进来看你一眼便立刻走了,让我把你弄醒并告诉我不要再教你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