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的女皇,她是喜欢衫容的,但她并不介意衫容娶苗奇奇,只要在成亲后,女皇还能和衫容有些亲密的接触就行,也就是现代所说的婚外情。
先女皇和唐玉将军之间,具体有没有,很难说,但苗奇奇猜测,是有的,最后的灭门之灾,也是因为这个。
衫容从出生的时候,先女皇就认他做了义子,幼时衫容身体不好,总是会生病,一不小心就会危在旦夕,女皇几乎掏空了灵花国所有的珍贵药材。
因为这个,所有人都以为是先女皇身体不好,这点白辰最开始和苗奇奇提到密诏的时候说过,说女皇身体不好,后来突然病重,死之前没来及把密诏传给现在的女皇。
其实是衫容的身体不好,药都是给他用的,只要灵花国得了好东西,先女皇都是偷偷的送给衫容。
还有先前的国师,也是因为先女皇的关系,才会想要选择衫容继续担任这个位置。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女皇对唐玉将军不满,只是几天的功夫,唐玉将军一家便被扣上了谋逆造反的罪名,满门抄斩。
衫容却活了下来,他恨女皇,可他又做不了什么,女皇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想让衫容离开,长大以后,在回来说复仇的事情。
苗奇奇猜测,从那时开始,女皇应该就已经准备让衫容去寻找密诏。
一个从小在宜东国长大的孩子,长大以后在去查他的身份,还真是不好查。
而隐族最开始留给灵花国的信息地址,早就在先女皇的手里丢了,她很有可能压根就没看到隐族留下的信息。
白辰对此得到的消息是,先女皇突然病逝,没来的及把隐族的信息传下去,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早早的便丢了。
在说衫容,先女皇死了以后,现在女皇,也传了一个密令回来,让衫容寻找密诏,最开始说好的,让他回灵花国,现在却闭口不提。
衫容当时也没有准备回来的意思,总觉的时机不够,自己的本事也不够,就一直留在了宜东国。
后来白星登基次年,衫容准备回灵花国,女皇派来了韩宁,说是辅佐,实为监视。
没有回到灵花国的时候,一切都是被动的,韩宁的到来,也没有给衫容带来多大的烦恼,衫容和他关系并不好。
韩宁以为衫容是忠于先女皇的,他是现女皇的心腹,二人各为其主,关系不好很正常,其实衫容对灵花国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好感。
衫容本想在今年回去,没想到后来遇见了苗奇奇。
现在女皇病重,为什么还没有设立储君,一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二是因为主君不怀好意,一直对皇上的位置,虎视眈眈。
女皇一人之力,没办法对付他,便想到了衫容,这才一直催促衫容回来,可当时衫容已经喜欢上了苗奇奇,就没有回来。
最后女皇宁可不要密诏,也要让衫容回来帮她,不然的话,这皇位,就是主君的了。
女皇也是怕引狼入室,所以在衫容刚进入灵花国的时候,封为摄政王的旨意,便传了下来。
有了这个身份,衫容只能是摄政王,摄政王是不能登基做皇上的。
幼时衫容和女皇也认识,的确是叫她一声姐,但女皇的心思,可不止是想要和他做姐弟。
听完事情的经过,苗奇奇十分的烦躁,先女皇喜欢唐玉将军,但依旧利用他,最后还杀了他。
现女皇喜欢衫容,却也在计算他,在皇室中,感情好像并不重要。
“你们这……”苗奇奇很为难,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他们,听起来就更玩笑一般,结果他们竟然都是认真的。
衫容挑眉问道:“你出生于丞相府,又嫁给了辰王,这种算计,应该见过不少吧,没必要如此惊讶。”
苗奇奇很想反驳,她一个现代人,属实没见过这种算计,但她和衫容也解释不通,想了想,还是为难的点点头。
“所以,没解决主君之前,我没办法离开灵花国。”衫容看似很无辜。
事情又绕回了远点,苗奇奇说:“你解决主君,可不只是为了女皇,我要问的,是你想不想做皇上?”
让衫容饶了这么一大圈,差点把最重要的问题绕过去。
衫容回答说:“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但是现在,摄政王的位置我是坐定了。”
“若是主君登基,别说摄政王了,你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苗奇奇一针见血,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衫容真的是撤不出来了。
衫容点头说:“是啊,为什么女皇能快速下旨,让你做摄政王妃,还不是因为我答应了她,帮她解决掉主君。”
苗奇奇瞪着他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算计的,就算是没有我,你也会答应她的!”
苗奇奇再一次拆穿了衫容,之所以会这么和她说,还不是想让她产生点愧疚的情绪,但这是不可能的。
“是啊,可如果我只是简单的答应了,女皇是不会相信的,如今这样,我们算是交易,她会对我们之间的合作,更为信任!”衫容说的很有底气。
苗奇奇直勾勾的盯着他,能把雅斋的生意做的那么大,他肯定是有些智慧的,没想到,有关官场上的事情,这家伙也是个人精。
朝中的事,苗奇奇没办法插手,但是白辰若想要带着自己从灵花国离开,也是一件难事,不如和主君合作一下,让主君帮帮忙。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可合作,自己得拿出些诚意,还得有能让主君感兴趣的东西,或者是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她肯定没有值得主君利用的地方,但是白辰有,辰王的身份,和他合作也算是够格。
苗奇奇心里又算计了起来,想想要怎么让他们联系。
衫容突然发现苗奇奇走神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弄出了一些响声。
“要死啊!”苗奇奇没好气的说着。
衫容瞪了他一眼,说:“我过来是要找你算账的,你和钱力说什么了?”
本来是想兴师问罪,结果刚进来,还没来得及质问呢,就让苗奇奇转移了话题。
苗奇奇诧异了一下,没想到钱力这么有效率啊,就是能力不咋地,一看衫容这样,就知道他劝说失败了。
“说我嫁过人啊,有什么问题吗?”苗奇奇学着之前衫容的模样,装起了无辜。
衫容气急败坏的说:“这能随便说吗?”
苗奇奇回答道:“这是事实,没什么不能说的,而且我夫君马上就要来了,你就不心虚吗?”
衫容突然不生气了,笑眯眯的说:“当时你可答应了要跟我走,白辰也放你离开了,现在又反悔,是不是晚了点?”
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想走,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苗奇奇咬咬牙,想着都是白辰活该,谁让他不相信自己!要是他没办法解决衫容,那王妃就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