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今日二小公爷来得早啊,小人让人通报一声。”

张扬岂会瞧不出这小厮的心思,直接一脚将其踹翻,“你算老几,也敢挡劳资的路!”

小厮一跟头摔在地上,鼻血直流,扯着嗓子要喊,却被人高马大的招财一把扯住领口,威胁道:“今儿二小公爷心情不好,我劝你少触霉头。”

二小公爷恶名在外,曾经有下人不懂事顶撞了他一句,被打得一月下不了床。小厮用手抹一把鼻血,大气都不敢喘。

张扬一进院,就见到正在给锦鲤喂食的月白。

头发盘成一团斜髻,插一支翡翠做的玉簪,额头两边落下两撮刘海,更显其妩媚。稀疏的眉毛,用笔精心描绘得又弯又长,称得眼如秋水。小巧的唇,用口脂涂抹得艳红色,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一身窄衣裙,承托得腰肢纤细,身段婀娜。

细细打量之下,张扬不由得感叹道,这月白真是个巧人儿,三分的容貌硬被她打扮出七八分的味道来。

月白将女人的风情发挥得淋漓尽致,未曾开口,眉眼先熟练地笑开了,娇声道:“今日刮的什么风,竟把二小公爷给吹来了。”

张扬懒得跟她多说,开门见山道:“我找苏诚。”

“苏公子正在洗漱,你稍等。”月白一边请张扬进屋,一边吩咐丫鬟,“去,把夏天收集的荷花上的露水煮上,好给二小公爷泡茶。”

姿势大方得体,眼神中没有一丝青楼女子的谄媚,一瞬间,张扬信了,月白曾是富家小姐,见过世面,被专人训练过。

只见她一丝不苟地注水,煮茶,一双手素净雪白纤长。

张扬长了心眼,若无其事地问道:“月白姑娘老家哪里?”

月白把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说了一遍,“月白本是浙江湖州人士,被拐子拐到京城,卖到了春芳楼。”

没想到张扬追问道:“湖州是个好地方啊,月白在哪个镇?”

月白一怔,反问道:“二小公爷去过湖州?”

张扬微微一笑,“去过那么几趟吧。”前世,张扬在上海工作,一年去湖州好几趟,对湖州熟得很。

他故意说道:“那边有个南浔镇,湖光山色,风景秀丽,月白姑娘可曾去过?”

月白软声软语道:“家父管得严,月白甚少出门。”

甚少出门,又怎么会被拐子拐走?

茶煮好了,月白递上茶杯,柔声道:“二小公爷,喝口六安瓜片润润嗓子。”

苏诚小日子过得不错啊,都喝起了六安瓜片了。

张扬接过茶杯,碰了碰,感叹道:“好茶!”

不等月白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张扬徐徐说道:“苏诚靠着长乐帮赚了多少钱啊,喝得都是极品的六安瓜片。”

月白震惊地看了张扬一眼,很快收住了表情,用帕子抹了抹嘴上的口脂,低声说道:“月白一介女子,只管伺候苏公子的衣食住行,不敢过问其他。”

一句话把自己撇得一清二楚。

张扬望着月白,意味深长地说道:“月白姑娘能把吏部侍郎的公子牢牢把在手中,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月白移开视线,眼眸低垂,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月白曾是青楼女子,自知低贱,不敢有高攀苏公子的想法。”

闻言,张扬哈啊哈大笑,正要开口,身旁的旺财递了个眼色。

“月白现在是清清白白,莫要妄自菲薄。”身后响起一道男子的声音。

护花使者苏诚到了。

“二小公爷今日所来何事?”自个女人被刁难,苏诚的脸色不大好看。

一个喜形于色的人,也能把自个拐到泥坑里去,张扬觉得原本的二小公爷可能真的脑子有问题。

“没什么事,就想知道苏兄你收了长乐帮多少好处来坑我。”

苏诚真是个老实人,闻言如遭五雷轰顶,嘴唇微微颤抖,一旁的月白看着,都流露出不忍的神情。

顿了三息,苏诚回过神来,强打精神道:“什么长乐帮?你休要胡说。”

嘴硬啊,那我就给你算算账。

第21章姓杨的滚一边玩泥巴去吧

张扬起身,屋里屋外转了一圈,门口挂着湘妃竹帘,屋里放着金丝楠木的家具,到处是上等的玉器砚台,处处彰显着钱的魅力。

他着空气吸了吸鼻子,问道:“苏兄,你有没有闻道灰尘里飘着钱的味道。”

苏诚脸色唰地变白,血色尽失,说不出话来。

倒是月白脑子转得快,伶牙俐齿道:“那肯定是二小公爷带来的味道?春芳楼的姑娘们都晓得,英国公府的二小公爷是财神爷,一顿花酒最少五十贯钱——”话未说完,就被张扬一个冷眼镇住。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张扬随手操起身边的茶杯,砸了出去:“爷就是财神爷,也轮不到你来算计。”事实是已经被算计了五千贯钱。

茶杯擦过月白的胳膊,摔在地上,砸个粉碎。

苏诚将月白护在身后,愤然道:“张扬,这里不是英国公府,你撒野也要看看主人!”

“苏诚你小子长志气了!敢跟老子叫板!”

张扬冷冷地说道:“这院子买下,布置成这样,少不了两百贯钱,再加上你给月白赎身的一百贯钱,一共是三百贯。我记得很清楚,左侍郎大人管得严,你每月的月钱不过十贯,短短半年内,哪里筹集的三百贯?”

说到最后,张扬话锋一转,威胁道:“不知道吏部左侍郎大人知道贵公子金屋藏娇,会作何反应?”

苏诚额头渗出冷汗来,佯装镇静道:“你到底想怎样?”

张扬收起方才锋芒毕露的锐气,笑嘻嘻地说道:“我就想托苏兄给长乐帮的人带个信,二小公爷欠他们的那笔账,先挂着,来日有钱了,自然会还。不要逼我,逼急了,大家鱼死网破。”

那种烂账,张扬压根就不想还,暂时抓不到长乐帮的把柄,就先拖着。

苏诚苦笑一声,“我哪有这个本事?”

张扬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道:“令堂可是正三品的吏部侍郎,苏兄莫要妄自菲薄。”说着,他瞟了一眼月白,“相信月白姑娘也会体谅你我的难处,不会将你我逼到绝境。”

苏诚明显一震,眼皮一跳,这话什么意思?

他不傻,很快想明白,心凉了半截。

不敢置信地看向月白,声音颤抖地问道:“月白,你是长乐帮的人?”

月白眼睁睁地看着苏诚那张满是书卷气的脸黯淡下来,难过地眼圈泛红,语带哽咽地说道:“无论是春芳楼,还是长乐帮,我都是无足轻重的马前卒,没得选择。”

“这些日子承蒙苏公子照料,月白恍若重生。”月白小心翼翼地说出这番话,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簌簌滚下。

这一刻,苏诚心中万分复杂,有恨,有怒,有讥讽,更有怜惜。他是真心实意喜欢过她,为了她,不惜忤逆爹娘;为了她,拿了长乐帮的钱,成了对方的棋子;为了她,把身边的友人一个个带进了长乐帮的虎口。

月白抬起眼帘,楚楚动人地望向苏诚,“有苏公子这份厚爱,月白死而无憾。”

瞧着苏诚有些动摇,张扬看不下去了,出言戳破了月白的谎言,“苏兄,你睁大眼睛,瞧瞧清楚,月白那双手,白嫩嫩的,指甲缝里干干净净,怎么会是吃过苦头的人?看她行事做派,在长乐帮肯定是说得上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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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小公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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