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猛然扭头,脸色狰狞,嘴角流淌着血液,双眼发出绿幽幽的光。
周百川愣了一下,发现这个白衣男子半边脸白半边黑,很像阴阳双煞门的人。
“你是谁!”周百川问道。
白衣男子扔掉手里的鸡,伸开双手,恶狠狠的扑向周百川。
周百川举起金箍棒,打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发现周百川金箍棒有纯阳真气,有些害怕,全身立刻冒出来一股浓烟,护住身体。
周百川金箍棒砸在黑烟里。黑烟消退,那个白衣男子已然逃跑了。
屋里刑警冲出来,问道:“周局,是不是把他打死了。”
周百川看了看远处空中即将消失的黑烟,缓缓的说道:“让他跑了。”
王姓居民看见这一幕,当时吓得晕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村子里再也没有听到那种奇怪的声响,也没有丢失过鸡。
周百川安排人手日夜蹲守在村子里。
过了大约一个星期,县城东面郊区又有一个小女孩丢失了,据小女孩妈妈哭着说,当时是傍晚,她孩子在院子里玩,她进屋去端饭,出来的时候便不见了。
周百川认为还是那个白衣男子干的。
全县城进行了禁令,晚上任何人不许出门。
周百川晚上也不睡,在县里四处查看,一连一个星期下去,周百川感觉脑袋发沉发晕,双眼皮睁不开。手下人劝他去睡一觉。
董丽丽看着心疼,说道:“要不你就躺在我怀里休息会吧。”
周百川真的躺在董丽丽温暖怀抱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夜里,又下起了大雪。
刑警忍着严寒,仍然在雪天里巡查。
在县城北面的气泡煤矿,那个白衣男子出现了,他站在院子里,恶狠狠的阴森森的看着守门的老头,在转身看看屋子里几个年轻人,那几个年轻人是新近提拔上来的管理人员,此时正在喝酒聊天。
白衣男子来到守卫室,看门老头抬头看,登时吓得张口结舌。
白衣男子扑上去,趴在守卫老头脖子上,咬断了他的大动脉,喝了他的血。
走出守卫室,白衣男子全身冒着黑烟,慢慢的走进屋子里,几个喝酒的小青年,吓得不知道如何喊叫了。
第二天,前来上班的煤矿工人惊恐的发现,屋子里几个管理人员都死了,他们被怪物吸干了全身血液,脸色苍白,身子直挺挺的。
“周局,周局,不好了,气泡煤矿出事了。”一个刑警来到车子前拍打着车窗喊道。
董丽丽摇下车窗,看着那个刑警。
刑警有些不好意思,“董队长,煤矿那边死了好几个人,都被喝干了血。”
董丽丽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摇上车窗,董丽丽把睡熟的周百川抱到后座上,然后开车去县城北面的气泡煤矿。
由于大雪天,路上非常湿滑,有几次险些掉进路边排水沟里。
三十里的路程,用了大约两个时辰,才来到气泡煤矿。
周百川被车子颠簸醒了,看着外面大雪飘飞,树上银装素裹,他坐起来,“丽丽,这是到了哪里?”
董丽丽说道:“在城北气泡煤矿,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
周百川急忙下了车。
煤矿院子里,已经站了很多工人,还有十几个刑警,正在勘察现场,做记录。
周百川和董丽丽走进去,看见屋内桌子上剩余的饭菜和酒杯,地上躺着几个尸体。
根据现场测验,这几个人都是死于血液流失而死,脖子上被怪物咬了一个大洞。
周百川仔细看了看,推测是一个嗜血狂魔干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白衣男子所为。
白衣男子如同鬼魅,飘忽不定,很难捉到他。
气泡煤矿自从死了几个人之后,工人也放了假,除了凶案之外,还有天气恶劣,鹅毛大雪下个不停,严重妨碍向上运送煤炭。
周百川带着人在煤矿屋子里守了几天,那个白衣人再也没有来。
过了几天,县城有个人前来报案,说他儿媳妇不见了。
董丽丽带着人前去勘验,最后得出结论,他儿媳妇被人绑架了。
面对接连不断的凶案和绑架,周百川忙的焦头烂额,这时才体会到当局长的辛苦。
经过开会研究,决定在县城四周和重点工厂煤矿设立派出所,严密监视凶犯一举一动。
大约过了半个月时间,有人举报说在小麦湖边上发现了一具女尸。
周百川亲自带领人前去。
小麦湖边上,大雪白茫茫一片,湖里结了冰,附近树枝上也结了冰条。有很多穿了棉衣的人围着看一具尸体。
周百川分开众人走进去,发现是一个女尸,身体被冻成了冰棒,直挺挺的躺在湖边。
翻看了女尸,发现女尸脖子上有深深的牙齿印,估计是被吸干了血。
女尸装在一个白色塑料袋内,带回去检验。结果很快出来了,女子确实被吸干了血液。
周百川认为是那个白衣男子干的。
众人陷入一片惊慌,纷纷议论最近出现的嗜血狂魔。
有的说那个男子身穿着白色大褂,手里拿着巨大的针管,抽取人的血液卖钱,有的说是一个白衣女鬼,专门喝人血。
为了尽快捉住凶犯,周百川决定去请苦海大师帮忙。
周百川拿出来木马,骑上去了呼兰天主教堂。
教堂外面有几个小和尚正在打扫大雪,虽然天冷,还是有很多的香客前来拜佛求经。
周百川问一个小和尚:“小师傅,你们苦海大师在吗?”
小和尚抬头,认识周百川,“啊,原来是周施主,我师父在后院,最近他很想念你,你去吧。”
周百川谢过小和尚,去了后院。
后院一座厢房内,苦海大师正端坐在一个铺垫上闭目修炼。
周百川伸手敲了敲门。
苦海大师说道:“请进。”
周百川推开屋门,慢慢的走进去。
苦海大师仍然闭着眼,“周施主吗?”
周百川不得不佩服苦海大师的功力,不用睁眼就知道来着是谁,“是我,大师可好。”
苦海大师睁开眼睛,眼皮犹如松开的松树皮,“请坐吧。”
周百川坐在苦海大师对面的铺垫上。
苦海大师问道:“周施主今天为何事来这里?”
周百川看了看苦海大师,发现苦海瘦了很多,“没别的事,想你了,过来看看。”
苦海大师笑了笑,“多谢施主挂念,我早已知道你有事来,你就不要隐瞒了,说吧。”
这个时候,一个小和尚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给周百川一碗茶水。
周百川谢过,把茶碗放在一旁桌子上。
苦海大师对小和尚说道:“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小和尚答应一声,出去了,关上屋门。
周百川说道:“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大师眼睛。”
苦海大师笑了笑,“说吧。”
周百川说道:“我在横县当差,遇到了一件棘手案子,来请大师去帮忙破案。”
苦海大师说道:“是什么案子。”
周百川说道:“最近一个月一来,县城时常发生命案,最初两个小女孩丢失,后来有几个大人被吸干了血液,现场非常恐怖,闹的人心惶惶。”
苦海大师点点头,“你认为是什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