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了吧。”阿迪见安莉脸色煞白,一阵后怕:“刚才我都怕他动手杀了你,安莉,这里已经不是咱们部落了,你这暴脾气真的好好收一收了,别什么人都招惹。”
“知道了。”安莉还是有些不耐烦。
虽然很震惊。
但还是说:“就算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野人!哼!”
我刚才听他们在后面议论我。
把我形容成了一个杀人魔头之类的,真是忍不住想笑。
不过他们拍了不少马屁,我听着还是挺舒服的。
看来长老还是个明眼人。
这是想要抱紧我这双大腿,好让我保护他们了。
就是听到安莉那句话后,我还是挺不爽的。
奶奶的,野人是得罪你全家了?野人咋地啦,野人就得被你鄙夷吗?
今天不让你打开眼界,我这个野人王就白当了。
马上让阿起提前回去准备。
就在快到营地时,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们。
把安莉给吓了一跳,现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已经有些不敢太放肆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别紧张,前方就是本王的营地了,对了,本王提醒你们一句,待会不管见到什么,可都别大惊小怪,还有,切忌,不准乱摸乱串,否则,本王可保不了你们。”
“大王请放心,老夫一定会严加看管小辈们,一定不会打扰您的营地。”
“那就好。”
安莉嘀咕着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野人的营地还有我们部落的厉害?切?”
“闭嘴,不要口无择言。”
说着说着,前方先是进入了我们营地的外围森林地带,这个区域树丛繁多,完全遮挡住了我们营地的模样,必须得穿过这繁杂的森林,才能进入到营地。
平时在这地带,都是狼群,食人蚁,杀人蜂的天下。
也有许多陷阱,已经巡逻人。
我都提前让阿起撤掉了。
浩浩荡荡带着三十几个人云鹿人穿梭在茂密的森林中。
不时听到几句议论。
“我就说嘛,野人居住的地方肯定都是原始森林,这里蛇虫鼠蚁极多,连个落脚的地方的没有。”
“就是,这野人住的地方,也太乱了吧。”
“连一条路都没有,唉,太难走了。”
“嘘,都别说了,免得待会被野人给听到,把你们给吃了。”
好家伙,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原始人的思想这么古板,还瞧不起野人,真是滑稽。
“前方就是本王的营地了,诸位请跟紧,别走丢了,地方有些大。”
安莉悄默默的对着阿迪哥说道:“阿迪哥,我有些害怕。”
“怎么了?”
“你说,他……会不会把我们给带到深山老林里去,把我们给吃了?”
“要不,你劝劝长老?”
“我觉得也有点像,这丛林也的路也太难走了,再走下去,怕真的进了贼窝。”阿迪哥也给打起退堂鼓,似乎前方是一条不归路啊。
接着,突然前面一个山坡一翻,视野完全开阔了起来,陡坡也瞬间变成了平地,一眼望去,尽是平地。
光芒之下。
一棟犹如城墙一般的‘大门’深深嵌入图内。
这……
这是什么?
我微微的勾起嘴角的弧线,没错了,此时我的营地规模已经发展到‘城墙’堡垒阶段了,毕竟养这么多人,可都不是白养的,每天都在按照我的图纸在干活!
震惊吧,你们这群乡巴佬!
城墙,由森木浇灌着泥土钢铁搭建而成,高十余米,将营地给搭建起来。
当然,现在只是做了一个城门而已,要真正做到环绕正个营地,那工程量太大,不仅需要的水泥,钢筋是一个庞大的量,动工也需要不少时间。
不过按照我现在数百个‘工人’每天十几个小时动工的情况,需要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除了本身隶属于我的手下之外,还有东海王‘送’来的一百多个手下,全都充公成了工人。
供他们吃喝,给我干活。
如果表现好的话,后期还可以给他们正式的‘编制’,也就是先从工人做起,才有资格加入我的营地。
远远看,城门就像一片天然的山脉,让云鹿部落的人无比震惊。
“这……这树木居然跟泥土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这太神奇了吧。”没见过世面的他们还以为这道城门是天然形成的。
我哈哈笑道:“这不是天然的,这是我们自己搭建的。”
安莉闻言,一脸不相信道:“这种厚度,高度,是你们能的搭的出来的?”
“安莉,不得无礼。”长老连忙教训了一句。
我也不生气,冷笑着,这才只是一个城门而已,就把你们给吓的脸色苍白了,不知道进去之后,怕是得把眼珠子瞪出来。
“像这种屏障,在大部落里也不多见,这若真是大王所建造,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跟精力吧。”
我也就笑笑不说话,要是跟他说,这只是几天时间搞定的,他肯定觉得我在吹牛逼。
门一打开。
我侧身说道:“诸位,请吧。”
阿迪哥与安莉搀扶着长老,伤员也由互相搀扶着,缓慢的走进了我的营地,接着眼前的一幕,就让他们彻底傻眼。
没有他们想象的山卡拉,也不是什么沟谷地皮,阴森潮湿之地。
映入眼眸的,竟然是一处平旷的草地。
不远处,木屋建筑,一望无际,整齐划一,小道有序交错,木塔东西南北应有尽有。
一抬头,远处一颗望不到尽头的参天古树之下,尽是我的领地。
全都傻眼了。
这……
“哈!”
突然,训练场上,数十个赤膊上身,手持刀枪棍棒的野人正在挥洒着汗水,正在训练排兵战术。
叮叮叮!
一个火炉,不停的燃烧着木炭,烟雾从烟囱直通天际,低下,几个手臂粗壮的男人,披着一条毛巾,手里拿着钳子,从火炉当中抽出一块铁石,放在了案板上,另一只手抄起铁锤,不停的敲打着,那烧的火红的铁石,在铁锤的敲打下,迅速的变形。
“哧哧!!”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伴随着一股腥臭味,从左侧的屠宰场传来。
一个满脸戾气的‘屠夫’,正熟练的将一把利刃,插入了一头野猪的脖颈处,他抬起头来,冲着云鹿部落的人一阵死亡微笑。
像这样的屠夫,在我这至少有十几个,轮班制,负责整个营地的肉类宰杀,分配。
在屠宰场的后方一片大草地上,就是圈养场了。
由木板隔开。
将猪牛羊分离。
足足多达数千头……
云鹿部落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