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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石头上的影子听见声音,转过脸来,呆呆地看向我们。我顿时愣住了,那影子哪里是什么老大爷?

它满脸黄毛,尖嘴猴腮,眼露凶光,分明就是一只黄鼠狼!

“妈呀!”老烟枪朝我退了一步,一脚踩着我,却连声抱歉也不会说了。

我顾不上痛,眼光直直盯住那黄鼠狼,一颗心七上八下,慌得整个人魂不守舍。方诗雅早就一把捏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住我。

那黄鼠狼个头竟有一条猎犬那么大,身上长毛散乱,尾巴又长又粗,像个扫把似的。

单是个头出奇的庞大也就算了,怪就怪在,它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微笑,定定地盯着我们。

我感到口舌发干,皮肤上就像电流游走,毛孔猝然张大,又猝然缩小。一想到刚才黄鼠狼在跪拜月亮,我就觉得匪夷所思。

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见鬼了,我们一定见鬼了!

那黄鼠狼仿佛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一点害怕畏惧的样子也没有。它看了我们一会儿,又抬头看看天空,转而徐徐下了石头,朝林子深处走了。

这时候,月亮西沉,林子中一下子沉没在浓墨似的黑暗中。我们目力有限,只能看清眼前,不知那黄鼠狼去了何处。

好半晌,老烟枪才喘出一口粗气,声音发颤地说:“同志们,我们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还是走吧,越快越好!”

他声音里掺杂上惶恐,更让我和方诗雅惊魂不定。老烟枪自欺欺人,断然否认方才见到了黄鼠狼,只能说明,他被吓得不轻!

这种事情,任凭谁碰到了,都够呛的。大概也只有像老烟枪一样了,最好装聋作哑,彻底忘记才是正理。

我们怀着这样的心情,巴不得早点离开树林,于是急匆匆往回走。可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还有黄鼠狼的吱吱叫声。

无意间看见一只巨大的黄鼠狼跪拜月亮,本就让我们心乱如麻,正要速速逃离此地时,却又听见了先前的那一阵歌声。

歌声从林子深处传来,透过浓重的晨雾,显得无比空灵幽邃,就像来自于地底,使人寒意袭身。

那歌声哀哀怨怨,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竟还有些婉转动人。要是在平时,说不定我们还要赞叹一番,可偏偏在这时候听见,不由得汗毛倒立。

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住脚步,却不愿意回过头去打望,只是互相大眼瞪小眼。我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仿佛一旦开口说话,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就这样浑身冰冷僵硬地站了约莫一两分钟,我觉得如同已经站了一两个钟头,双腿又沉又麻,忍不住先开了口:“我说咱们要走要留,得赶快拿主意啊!难不成干站着听演唱会不成?”

老烟枪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骂道:“白帆同志,你的幽默感不合时宜,越说老子越瘆得慌。不管了,要死头朝下,堂堂的无产阶级革命小分队,怎能让一个小娘们的歌声给吓唬住?”

他这么说,想必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探个究竟了。方诗雅不无忧虑地问我们,要是再碰见那只黄鼠狼,又该当如何?

我想事情多有蹊跷,我们本来是追踪老大爷才来到此处,没想到遇到这等怪事,说不定其中会有什么联系,不如早些了断的好。

既然躲不过去,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勇往直前了。更何况我们迟早要去往采石矶,用老烟枪的话来说,我们先替同志们去趟地雷阵,做个开路先锋。

主意已定,我们三人便回转身子,辨别清楚歌声的方向,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我们经历过许多生死之险,一旦狠下决心,就绝无回头之意,因而当下尽管甩开步子,走得飞快。没走多长时间,那歌声越来越清晰,连唱词也一字不落地传进耳朵里。

“一不叫你忧来呀,二不叫你愁啊,三不叫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

只听见那女子唱得很起劲,也很深情,似乎将一腔心事都倾注在了歌声里。我们先前处于惊惧恐慌中,待听清这首歌时,忽而心中涌起了无限悲伤,仿佛将自己融入了歌里头。

老烟枪年纪比我们大,加上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然听过这首歌。他砸吧着嘴,语气又恢复了俏皮幽默:“我的亲娘,这不是《送情郎》吗?会不会是哪个小娘们思念意中人了?”

方诗雅沉浸在歌声中,大概被歌声所感染,起了些闺中女子的心思,红着脸悠悠叹道:“我听她唱得好不伤感,想来她一定是个失意之人,为情所困才会这样吧?”

“诗雅妹子说得好啊,情场多疯子。这女人大清早不睡觉,跑到这里唱歌,多半就是个情场疯子了!”老烟枪调侃着,胆怯之色全无了。

我们一边走一边听,越来越接近歌声传来的地方。可我总觉得有些慌乱,那女子唱了好半天,却反反复复只唱《送情郎》一首歌,如同复读机一样。

走过一片荆棘丛,前面赫然站立着一个身形颀长的女子,她伫立在冷风之中,任凭露水雾气打湿了裙摆。她的背影孤寂凄凉,与身边的环境融为一体,仿佛已经在此站立了千百年。

我们骤然停下脚步,瞬间就可以确认,唱歌之人便是眼前这个女子了。

老烟枪壮着胆子笑道:“老乡,好雅兴!我们路过这里,被你优美的歌声所吸引,就冒昧地过来一睹芳容,希望你不要见怪。”

那女人俶尔停止了歌唱,肩膀耸动,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长发遮住脸庞,长风拂过,只见她脸上五官全无,竟如同剥了皮的水煮鸡蛋!

我为了表示善意,脸上露出笑容,不想见到她的这幅尊容,笑容就彻底凝固住了。这女人没有面容,她也是个无面怪!

那女人虽然没有面容五官,但我们仍旧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还有一丝幽怨悲哀的笑容,正在她脸上浮现。

林子中一下子鸦雀无声,只剩下我们狂跳不已的心脏突突震动,不远处响起一声汽笛,遥远得如同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一声猫头鹰啼叫,嘎的一声,尾音拖得老长,更像哭泣一般。这猫头鹰的啼叫声,不知为何听来犹如雷震般响亮,将我们给惊醒了。

方诗雅尖叫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脑袋埋在了我的胸前。我感到她浑身发颤,两只手冰冷无比,我自己则猛然咽着唾液,想要把一颗心从嗓子眼里咽回去。

老烟枪在身上一阵乱摸,大概是要拿出武器。可我们出门时忘了这一茬,他急得满头是汗,跺脚喊叫着,而后一把拽住我,慌慌张张就往回跑。

我们没命似的奔出林子,此时顾不上那么多,也不走田埂了,直接从田里穿了过去。

跑了一阵,老烟枪大口喘着气说:“我肺里要炸了,停一停……停一停……好了,那女人没有跟上来!”

我扭过头去,果然见身后人影全无,这才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颗心犹自跳上跳下。

方诗雅脸色惨白地蹲在我身旁,张着嘴巴,却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她脸上还有一道血痕,大概是在逃跑时,被树枝刮到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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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死亡之升棺发财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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