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真是r了狗了。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爱好?别特么上瘾了,就麻烦。
感觉越来越强烈,心中纠结万分;
反复思考,才做出决定:罢了,该死鸟朝天,人家一个女人,都不怕被人看见,自己一个大男人,怕个锤子。
真看见了,老子就认了,大不了说,自己走火入魔。
再说,真看见了,火车车厢里的人,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不该乱说。
自己和他们素不相识,为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他们要是满嘴跑火车,以后,也不做烂好人了,统统见死不救,管你去死。
一边享受,这份别样的滋味;
一边也不敢大意,留出一份心思,观察周围环境。
眼角一撇之间,看到韩笑,慌慌张张在关手机。
同时也红着脸,背过了身子,不敢再看。
心下大定:这丫头,还算机灵,知道哥哥我,现在不想让人看见。
嗯,以后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丫头这么可爱,全当是多了个妹妹。
他们现在,就是类似于灯下黑的局面。
外面人看不见他们,他们反倒,可以看见外面和彼此。
这时候,脑中传来神识的提示:放心吧,该处一马平川,也并没有人工隧道。
安心享受吧,有事情,我会及时提醒,莫要辜负青春年华。
心里留下遗憾,反倒对修行不利。
张文博心下大定:既然如此,那哥们,就不客气了,她都不怕,我怕个什么?
于是反客为主,主动回应,并开始求索起来。
在这种环境下,滋味确实与众不同。
竟是有食髓知味的趋势,良久不想罢手;
竟隐隐希望:火车永不停留。
幸好李霜发泄完情绪,心愿得尝之后,头脑也清醒了。
知道这里,不是亲热的地方,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
最后狠狠的咬了一下,张文博的唇,这才和他分开。
却是胸口起伏,大口喘气,看来情绪,一时难平。
韩笑看着窗外装死,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可惜,耳后的血色,早已出卖了她。
不知道为何?按理说女孩子之间,应该很好相处才对。
偏偏韩笑和李霜,竟然彼此十分冷淡,很少说话。
自从昨天见面之后,两人几乎没说过话。
更谈不上交流,应该是八字不合彼此相克,只能这么解释。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张文博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逗韩笑说话。
可惜韩大主播,竟然给张神仙摆起了脸子,对他不理不睬。
让张文博好生无趣,讪讪闭嘴。
幸好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姑苏城终于到了。
张文博和大家分手告别,随着人流,往车站外面走去。
有李霜在,倒不担心找不到路。
他们一行三人,实在耀眼。
刚出车站,看到那圈巨大光环,等在站台的人,疯一般的围了上来。
在火车车厢里,是因为人员相对来说比较少,大家不敢造次。
到了外面,情况可就完全不同。
他这次行程,又没有掩藏行迹,目的地,早被外界知晓。
别说是看热闹的群众,早已等在站台。
就是一帮记者,也早已等着他自投罗网。
看到他之后,二话不说,长枪短炮,先对着他一顿狂拍。
可惜这些记者,忘了面前这人,不是普通人。
他们就算把机器嗯坏,都拍不到任何东西;
最多,只能拍下一片光幕。
有那精力,还不如去拍太阳,最少太阳不会乱动。
等他们发现之后,也是束手无策。
秦川东都当地记者,被他当日的手段震慑,敬畏过度,失了胆气。
后来又因为免费治病救人,对他太过敬仰。
平日里,也没人敢对他胡乱采访。
这里的记者,可没亲眼见过他的神通和手段。
并不像当地人,那么老实。
就算神仙,也照样采访不误。
马本来一家还在京城。
他做了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再呆在京城,也不合适。
只好一个人,灰溜溜回了老家。
众叛亲离的处境,比起丧家之犬,好不了多少。
心里凄凉无比,只盼着神仙,千万别忘了自己。
原本他也没打算过生日。
就算想过,也没人来为他庆祝生日。
人家现在,都把他,当成是精神病人看。
只要他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一阵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搞得好像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把他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整天躲在家里避风头
其实这很正常,连自己亲人都不理解,外人要是理解,才怪。
只是被张文博,这么大张旗鼓的一宣传。
他就算不过,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事情。
贺喜的人,快要把他电话都打爆了,说到时候,一定要来给他庆祝生日。
他也明白: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为了和神仙见个面,攀攀交情的。
但也心里一块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自己做出这个决定,可是顶了极大压力的。
说是惊世骇俗,都不为过。
说丧心病狂,也没说错。
要不是被云遮天当日的事情,给震惊。
估计他也没这魄力。
一个快一百岁的老人,死了都三天了,马上就要烧成灰了。
结果碰到神仙,又活了过来,刺激实在太大。
对他来说,钱算个什么?死了能带走咋的?
反正该享受的,早就享受了,只要能有云遮天的待遇。
别说捐出家产,让他要饭,都心甘情愿。
没人能够理解,一个享尽富贵的人,对死亡的恐惧。
比普通人,还要强烈的多。
马本来接到消息之后,浑身虚脱。
庆幸不已,看来:自己确实是赌对了,神仙虽说当时没答应,但人家心里记着呢,这比在庙里许愿,靠谱多了。
看来还是活神仙才灵验,泥菩萨,都不知道拜了多少了?没一个管用的。
于是,专门从家乡小镇,赶到姑苏城。
定了一家,叫松*楼的著名老字号餐馆。
然后守在火车站,静等神仙光临,心情愉快的,都快飘起来了。
终于不用担心,被烧成一把灰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把钱全部捐出去了,吃个饭的钱,还是有的。
对他来说,钱已经没有概念了。
当然,这些情况,张文博并不知道。
他还在寻思:等到了地方之后,怎么打听马本来住那呢。
他这神仙有些假,除了起死回生和返老还童,连个卦都不会算。
更别说什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这种高大上的术法了,实在是水分太大。
幸好,到现在为止,也并没有人请他算卦,要不然,可就丢大人了。
张文博坐在车厢,无事可干,又无法吸收月光,睡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