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到时候,被人家给逼的自动关门,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
骂完这句,早就想说的话之后。
风震云感觉:全身舒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热气,实在太解气了。
于是气定神闲,静待毛叔君做出反应。
没想到,毛叔君听了,却毫不在意,反倒点头承认。
叹气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猪狗不如,忘了根本。
以前,我还不知道,自己早已做错了。
自从得知,就连神仙,都放不下它的时候,我才开始后悔了。
说明:我对它重视不够啊,眼光也太浅。
这点,你比我要强。
该骂,骂得好。
你骂我,说明你,还拿我当兄弟,也算把我骂醒了。
总比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勾心斗角,好的多。
自我检讨完,竟然还沉浸在,前面的情绪中,出不来。
继续神往的说:说起操作技巧,谁又比得,上我的水平?
就连你,当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啊。
什么连斩,暴击,瞬移,这些技巧,还不是咱们发明设计的?
那些隐藏任务,别人都说是漏洞,谁又知道真正用途?
他情系江湖,凭什么敢,在你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目中无人的样子,实在气不过啊。
还真想在游戏里,拉起一帮人,和他较量一番。
看看,到底他有多厉害?敢这么目中无人。
什么帮派老大?
在游戏里说老大,谁能越过咱们?
风震云也叹气道:我又如何不憋气?但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后面有人?
这就是我忍气吞声的原因啊。
和别的对手,咱们至少还能有一丝还手余地。
和哪位,想较量,都无从下手啊。
人家啥也不干,说句话就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又何必和人家对着干?
他情系江湖能拿他当靠山,咱们就不会?
仔细说起来,咱们比起情系江湖,要有优势的多。
神仙得了咱们的助力,他的那些想法,不是更容易实现吗?
咱们不能钻进牛角尖,不要把人家当成对手,要当成助力,当成你我二人的贵人。
再来谈谈答应他之后,咱们会得到什么?
首先,等于他代言了咱们的游戏,咱们就不用,为游戏的未来发愁。
那位的影响力之大,谁也比不上。
别的不说,在现实中,很多人见不到他。
说不定,在游戏里,就能产生交集。
甚至和他成为知己好友。
会得到什么,不言而喻,
情系江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要不是在游戏里,和人家搭上了关系。
凭他情系江湖,能和人家搭上话?
就敢这么和咱们说话?他那来的底气?
但现在,不但搭上了。
还一跃而起,变成神仙的铁杆了。
就连咱们,都要看人家脸色行事。
咱们还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认怎么办?形势比人强呀。
我总算明白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真正含义。
他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厉害,不管他人死活,咱们也没必要,对他太过低声下气。
但那位的行事作风,你还没看出来吗?
绝对是个重情义的。
要不然,人家能提那些条件?这对他本人,能有什么好处?
所以说,别的都是虚的,和人家拉上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哪天挂了,说不定,神仙会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也去参加一下追悼会。
云遮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白了,他就是写了几本书,能和咱们这种关系比?
最少,一个游戏一玩,能玩几年时间。
一本书,才能看几天?能有多深的感情?云遮天死了,那位能大老远赶来参加追悼会。
搞好了,咱俩未必就没有这种待遇。
看到毛叔君已经双眼发光,风震云继续往下说。
这些道理,我能想到,别人就会想不到?
既然玩咱们的游戏,有如此天大好处,谁还会花钱费力,玩其它游戏?
因此,与其对抗,不如合作,把坏事变成好事。
毛叔君也来了精神,望着风震云鼓励:你继续往下说。
风震云喝口茶水,继续说道:你不是害怕,别的游戏的玩家,也有样学样吗?
咱们也不搭理他们,就拖着。
等剑一起来之后,他们再哪有精力和时间和咱们耗?
估计早都自动,跑到剑一去了。
对咱们来说,结果完全一样。
同样是咱们的游戏,该赚的钱,一分不少,还取了麻烦。
等他们自动退出了,我们就可以关闭服务器了。
然后全力以赴,专心搞剑一。
咱们所有游戏加起来,人数也没以后剑一的一个零头多,有什么好可惜的?
毛叔君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于是说道:那我给情系江湖打电话,我们再约个时间谈谈。
风震云摇摇头:谈就不必了,咱们直接上门,面见那位吧。
能当面得到个承诺,咱们做事,心里也有个谱。
这是面见那位的最好借口,可以顺便,拉近一下和那位的关系。
如果今天真谈成了,反倒没借口了。
别人可是想见,都没借口,咱们没理由,放着天大良机不把握。
表现出点诚意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信,他会让咱们倾家荡产。
就算他不见咱们,咱们也死心了。
要不然,以后心里难免要后悔。
这种机会,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咱们怎么能轻易放弃?
真放弃了,估计不但后悔,别人背后还会骂咱们傻,不会来事。
毛叔君感到,自己确实老了。
当年的小兄弟,都能想到的问题,自己竟然,需要提醒,才能想明白。
黯然不语,默认了风震云的意见。
突然又转念想到:如果真像刚才风震云说的那样,以后变成神仙的人。
说不定,神仙还能让自己,变的和当年一样,于是,又浑身充满力气。
谈判失败,张明生也是满心郁闷。
告别几位玩家代表,坐着何登文送的那辆车,郁郁寡欢,回了殡仪馆。
看到张文博正在给人治病,斯密斯教授,跟个好奇的孩子一样,在旁边观察。
也不好当着病人的面,谈游戏。
于是守在一边,想心事。他老婆,也是喜欢玩这个游戏的,他满心希望,能让游戏起死回生。